出了这一句深藏心底的话。
“你怎么可能会死?”宣斌认真地注视着文娉婷这个人,从她的眼眸到她的脸,再到她的身上,他注意到文娉婷的袖口无意间翻了起来一些,而这是以往的她从不会做的事情,她素来是一个活得很整齐的人,会变成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说出来我可以为你解决的。”念及此,宣斌放轻了声音。
文娉婷深深地看着宣斌,半晌露出了一个笑脸,“我是耍你的。”她掩唇轻笑,“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嘛。”她露出了活泼的笑脸,仿佛刚刚那个哀伤的她只是别人的错觉而已。
“……”当宣斌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文娉婷已经扑进了宣斌的怀里,她把头蹭了蹭宣斌的胸膛,“我说过要当宣家主母的,你要记得这一句话。”
宣斌低头,嗅到了一股酒味,不觉摇了摇头,嘴角挂上了苦笑。
翌日,当客人们都走了之后,文娉婷敲了敲张秀的门,“婷婷,快进来吧。”云儿拉着文娉婷的手,进了屋子。
张秀看着文娉婷的眼神倒是有一分复杂,她是想起了之前文娉婷的异样了,现在她如文娉婷所说的一样走上了反叛之路,是不是代表她有资格知道那一些事了呢?
文娉婷只是眼尾扫了扫张秀,嘴角渐渐浮现出了笑意,她握紧了下云儿的手,“哥,嫂子,我今天来,只是想说一件事。”屋子里除了面前二人也没有其他人了,文娉婷深呼吸了一口气,“前朝末帝生前最信任的人便是张太师,在他驾崩之前他已经早有预料,所以他把一样东西交给了张太师保管,声称这样东西万万不能落入姓许的手里,张太师握有这样东西,也怕被人注意,他亲自把这东西交给了妻舅,果然,许氏登基,半年内太师府便被人六次暗搜过,张太师一直蛰伏,本想把这东西交予一个合适的人选,没料到,他还没有找到这个人选,便已经离世,临终前,张太师亲口吩咐了他妻舅,一定要找个合适的人选把这东西交付出去,张太师的妻舅为人木衲,不喜交游,摊上这件事也是一筹莫展,正巧他的女儿无意中闯入了他放置那物事的书房,于是他顺势把任务给了他的女儿,而那个女儿便是我。”文娉婷很平静地说着这句话。
空气仿佛凝滞了,“你……”张秀瞪大了双眼,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心似乎要跃了出来。
“是的,我选的那个人是你。”文娉婷不带任何波澜地说着这句话,她把一把类似现代钥匙但又是现代钥匙的几倍大小的东西放置在桌上,“这是前朝宝库的钥匙,除了这个之外,我把自己也交给你。”未免误会,文娉婷补了一句,“光是这把钥匙,是没办法打开宝库的,而我,记下了所有机关的开启方法,我加上钥匙,你就可以得到前朝的宝藏。”
张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拿起了那一把钥匙,那钥匙上有淡淡的锈迹,样式却是那么地熟悉,张秀的手微微颤抖着,随着文娉婷的话,她的眼前浮现了一幅金灿灿的宝藏模样,可……她转念一想,眼里又有一丝挣扎,若是如此,那她不就是走了捷径了吗?这似乎有违自己的想法。
“据说江南王起义在即了,而征西将军也是大忠若奸,外邦虎视眈眈。”文娉婷仿佛看穿了张秀的想法,补了这么一句,“当然,要不要这在你。”
张秀不由紧握住了钥匙,是的,没时间了,她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此刻,张秀并没有注意到文娉婷眼中一闪而过的释然。
从天上掉落的宝藏为什么不要呢?张秀没有理由拒绝这一份老天爷给的礼物,她下定了决心,握紧了钥匙。
此刻的张秀才知道为何之前老夫人会撮合自己与文娉婷,原来竟有这一份因由在,念及此,她看向文家表妹的目光有些复杂,脑海里有些涣散,想了很多东西,只觉得自己似乎要离那个位置更进一步了,她下意识握紧了爱人的手,呼吸有些急促。
“既然表哥下定了决心,那么我这便去与姑祖母说吧。”文娉婷说着,便起身了,她不是榆木,相反她有一颗玲珑心,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谁喜欢她,谁不喜欢她,她都是一清二楚的。
“一起去吧。”张秀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虽然不过须臾,却被她捕捉到了,她想着想着,嘴角勾起了一丝带有深意的笑。
云儿只感觉信息量太大,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但对于这种机密的事情张秀完全不避她这一点,云儿心里激动万分,感觉到了被信任的温暖,更有隐隐的感激在,她也不问接下去要做什么,她只知道只要张秀需要,她便会去办。
……终于到了这一天了吗?老夫人眼神复杂地对着她面前的几人,从孙儿回来的那一天,她便觉得孙儿不是池中之物,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孙儿会要走上那一条路,然则落子无悔,事已至此,她抛却了心中的矛盾,轻缓却坚定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便按计划实行吧。”
“奶奶,我想……”张秀凑近了一步,把想到的事情告诉了老夫人。
老夫人沉吟了一会儿,半晌嘴角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既然你都想好了,那么便按你想的去做吧。”
张秀自信地一笑,离开了正堂,便喊来了乔勋。
“昨夜,尤林连夜收拾包袱欲出逃,属下把他敲晕了,抓回了他府上,未免他今天醒来继续逃跑,属下把他的膝盖折了,伪装出摔折腿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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