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太纵容她。
他一向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只因对象是她,所以脾气有所收敛,可被她当作理所当然去肆意挥霍他为数不多的好脾气。
冥潜直接甩掉手里的文件,几步跨到她面前将她推倒压在沙发上,双眸暗流涌动,口里不干不净的说:
“前些天还被我玩到尿尿,今天就拒我于千里,你的心变得可真快。”
他脚步一动,顾盼就知道害怕了,责怪自己口气不该这么冲,这下把他彻底惹火了,可他生气归生气,怎么能在大厅说这些污秽的话!
“住口,那根本不是尿尿!快从我身上离开,会有人进来的,你别闹了!”
冥潜最气的就是她这副要他离她离地远远的死样子,身体不但没有移动分毫,还贴的更近了,近到男物都压在她的大腿根处,他还摩擦两下。
“从来没有人敢命令我冥潜住口。原来盼盼去查了,那盼盼告诉我,那不是尿尿是什么,盼盼再告诉我盼盼在什么情况下会射出来,说!”
顾盼真希望自己是个聋子,就可以不用听他的混蛋话,她浑身冰冷又发抖,神经高度紧张,就怕有人会进来。
冥潜抱住她,附在她耳边哈气:
“不说是吧,那我来说,你是被我插地太爽了才会射出来,就像我被你夹到shè_jīng一样。你要是再用一张死人脸对着我,信不信我现在当场就插到你‘shè_jīng’。”
顾盼受不了了,她受不了这个男人一再的言语羞辱,在他身下剧烈挣扎。
“你不要再说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安静的生活。遇到你之后我也有乖乖听话,你想要我就让你要,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为什么要说些难听的话让我难堪!”
我就是讨厌你什么都不要,你甚至连我都不要,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好像随时都会失去你。
冥潜缠住她的口热吻,大舌来回舔弄红唇发出淫靡的声音,舌尖轻松挑开她的牙关溜进去,吸住她的小舌后就不放开。手臂卷起顾盼的腰身越收越紧,她的胸部也在他的胸膛上不断挤压。
他们在xìng_ài上可以算是‘老夫老妻’了,顾盼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还能清醒着脑子抗拒他,现在只要他一碰自己,不管身在何处,她就马上沉沦了。
二人正吻地难舍难分,一道突兀的声音插入,顾盼清醒过来,弹跳起身。
“少爷,你,你们……”
林管家无意间看到这一幕,他震惊的都忘记用敬语了。
冥潜舔了下唇角的水渍,就算被人撞见了也镇定自若,当着林管家的面,拽过顾盼握成一团的小手包在掌心里,风平浪静的说:
“什么事?”
林管家看见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人,马上恢复如常,低头恭敬说道:“少爷,供品桌和灵堂都准备好了,请少爷和顾小姐过去祭拜。”
“知道了,下去吧。”
林管家走后,冥潜牵着顾盼的手起身,却被顾盼扯住手臂,可怜兮兮的哀求他:
“潜,求求你,不要开除林叔,他在冥家做了一辈子又孤家寡人,要是被赶出冥家会无处可去的,求求你……”
顾盼方才从他双眼看到一道狠厉的光闪过,她知道这个男人心狠,若她不替林叔说话,那林叔就惨了。
这女人居然能看出他的心思,也懂得把握时机,知道这个时候讨好他。
“好好好,盼盼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你给我露个笑脸看看。”
冥潜摩挲着顾盼冰白的面颊,等着她给他笑一个。
顾盼不敢表现出勉强的样子,她平复下心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冥潜本来想她要是敢随便敷衍自己,那不管她怎么求情都没用,可她露出的笑太美太耀眼,像太阳。
他情不自禁低头想去吻她,却被她制止:“别这样,要去祭拜了。”
冥潜扣住她的双手,重重亲一下然后才肯离开她的唇瓣。
“就听你一回。”
二人十指紧扣前往灵堂,顾盼试着抽了几回也不能把手抽出,一路上都低着头不敢看佣人们惊愕的目光。
到了灵堂上香后,顾盼跪下给春堂磕头,林管家站在供桌旁边,她起身时二人的目光迎面对上,顾盼像做了丑事被人家撞见,又尴尬又惭愧又羞耻,心中五味杂陈。又见林叔只是微笑看她,眼里没有任何瞧不起的意思,顾盼才稍稍宽心,回以笑靥。
冥潜没有跪,只弯腰,顾盼起身后拉过她的手就想走。
“你先走,我想在这陪春堂坐一会儿。”
冥潜本不想同意,但她哀求的眼神让他心软,放开手,退出灵堂,留她独自在这待着。
林管家也弯腰鞠躬退出去。
顾盼静静坐在椅子上,一脸疲惫,几缕青烟袅袅升起,春堂的遗像被笼罩其中看不真切。顾盼隔着青烟与春堂的双眼久久对视,直到她确定春堂睿智的双眼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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