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分开了,现在怎么会变了的?”
小丫头委屈得冲他又一通吵吵,南嘉树倒松了口气,“小傻子!你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还做了啊!”
“那是在楼下!在壁炉边!”她怎么会不记得?她鼓足勇气跟他提分手,可他根本没当真,压着她尽情冲撞,她挣扎不开,身上痛,心里更痛,舍不得他,绝望得真的想死。恨,“那天用的是楼下的!我没去看,我不知道对不对!”
她叫,又气又伤心,感觉伤口的颜色都深了,南嘉树起身一把把她拖进怀里,用力摁住,“你个小糊涂蛋!你以为那就完了?你软得不能动,老公把你抱楼上一起洗的澡,后来又上床,又做!”
苗伊紧紧咬着牙,那天是这十年来她最伤心的一天,记忆里有壁炉的火,也有一点浴缸的泡泡,可最多的……是他肆无忌惮的力量。当时她软了没有不记得,只记得她完全放弃了挣扎,混乱的思绪里有那么隐隐约约一丝,希望这最后的最后,不要结束……
“我,我不记得了!”
“那你就往死冤枉我啊?”抱着她,大手轻轻给她抹泪,“你也不想想,老公饿一个礼拜了,怎么可能只做那么一次?”
“那,那你告诉我用了几个?你既然记得那么清楚,你告诉我少了几个!”
小嘴巴还犟!南嘉树想了一下,“两个吧。”
“不许犹豫!”
他笑,“两个。浴室没用,床上用了两个,要不是看你不理我,不只呢。”
苗伊嘟了下嘴巴。
“跟你的数对得上么?”小丫头不吭声了,南嘉树低头咬她一口,“问你呢!”
她深深地吸口气,没哭出来的泪颤颤的。
“小傻瓜,你折磨死我了,那些天,天天就想着怎么去哄你,带你回家。你可倒好,不想我就算了,还冤枉我。”
“……谁说没想?”伤口疼,烫烫的,跳着疼,闹了这半天,浑身都软了,底气也没了,靠在他怀里嘟囔着,“我,我每天都给你写信……”
“信?在哪儿呢?我怎么从来没收到?”
“在……在日记里。”
“日记呢?”
“都很短的,一天就两句话……”
“写给我的话不给我看啊?”
怀里没声儿,南嘉树低头啄在她唇边,“嗯?”
躲了躲,没办法,苗伊只好把手机打开给他。
……你放心,我不会跳槽去……我不想离开凌海,那样,离你太远了……
……苗苗儿困了,晚安,小叔叔……
酸楚涌上来,撕裂了心头的伤口,疼得他根本无法承受,扔了手机,用力吻下去。
他压下来,整个人的重量,还有说不清的一种沉重,重得几乎将她压碎。苗伊张开双臂紧紧抱了他,胸口的气息挤尽也要在他耳边说, “我,我爱你……”
一把扯去浴巾,摩擦,一点即燃。
两个月,对于曾经短暂的热烈,像隔了整整一辈子,思念把一切都已经升华到一种危险又浓郁的状态,只要触碰,就是燃烧,炸裂……
没有任何希望,却突然反转,失而复得,像已经经历了轮回,欢愉千万倍地扑来,带着地狱般对再次失去的恐惧……
渴望已久的回归,一刹那就刺激得他恨不能释放自己的所有。低头,她软软地抱着他,小脸仰起迎着他,目光那么痛,那么期待,他咬牙用力,用尽全力,想把她眼睛里挥之不去的忧虑撞碎,让她完全沉在他怀里,身/下,不要再有一点别的思想……
……
夜深了,窗外的风忽然静了。喷雾净化器嗤嗤地响着,淡淡的清香混入房间里的暧昧,难耐的声响与汗水已经渐渐平息,空气中却依然还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
南嘉树从枕头上欠起身,拨开窗帘,暗夜里柳絮一般,漫天飞舞,居然,下雪了。
低头,小丫头窝在怀里睡得正香,软软的,光不出溜儿的小团子。他笑了,抬手把她脸颊上黏着的头发拨开。今晚她本来只是想满足他一下的,可他怎么能就知足?逼着她,看她一次又一次小脸潮红泛起来,泛得滚烫,把持不住咬他;他几乎刺激疯了,直到她求饶,哭,他这才把第六个盒子里最后剩下的都用完,许她筋疲力尽地睡去。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了?
轻轻啄了怀中一口,南嘉树心满意足,顺手从床头柜拿过手机,见有个未接来电,看看时区,那边时间正好。转身,轻轻地把她放下,掖好被子,起身披了睡袍出到小客厅。
“妈,您给我打电话了?”
“是啊,”
“我刚才有点儿事,没接着。您和我爸挺好吧?我看海上天气不错。”
“嗯,是不错。我们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样,工作还那么忙?”
“哦,我休假了。”
“是么?”
“嗯,”南嘉树轻轻吸了口气,“妈,我有媳妇儿了。”听筒那边果然停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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