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鸪兄!此言可是发自肺腑?”
“当然呀!”鹧鸪一瞧有戏,转着眼轱辘接着说道“听说你的魂灵还是炽天神殿?哎哟那可了不得啦!三大魂印里最强的派系,在炽天神殿你是d-,到钢铎峦谷里就是b+啦,这是什么概念,种子级的新人啊溪弟,你可不能妄自菲薄,带着这鸟反倒是累赘,它会拖累你的,溪弟呀,听哥一句话,一会到了新人团咱们找个地方,我听院长说新人团的饭不管饱,咱们先养着,也是个后备干粮不是?”
“鸪兄!”里溪听着眼泪就下来了,这给一旁的骚哥儿纳闷的,这人怎么说哭就哭呢,鸟鸟那副尖嘴猴腮样明显就在忽悠,还是太年轻啊,离天当然不会揭穿,开玩笑,没准还能蹭顿鸟肉呢。
就在离天满脑子鸟肉是什么味的时候,里溪长吸了口气,语带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叹道。
“知我者鸪兄也!世人皆笑我不知死活,诽我烂人追梦。”里溪吸着鼻涕“伯牙绝弦觅知音,鸪兄,你就是我的钟子期!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啊,哥哥这回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家中只有老父鼓励小生进新人团,小生的兄弟姐妹对我避之不及,他们哪里知道小生的努力,炽天神殿又怎么样,谁说炽天神殿的觉醒者就一定会偏向教会,小生对罗布泊的热爱天地可鉴!打死也不做那卖国求荣的内奸线人,鸪兄说的极是!炽天神殿是最强的魂印,小生的评级是世人的偏见,鸪兄知我,鸪兄知我矣!”
得了吧,你的兄弟姐妹那是嫌你丢人,你倒是想偏教会,人家教会也不会要一个d-的废人嘛,心里是这么说,到嘴上鹧鸪又换了一番话。
“谁说不是呢!溪弟啊,咱们兄弟俩是同病相怜,我是个残废觉醒者,有史以来就没见着第二例,哥哥还是个钢铎峦谷呢,我都没自暴自弃,你就更使不得啦。”鹧鸪目光落到笼中那只鸟身上。“这八哥…?”
“鸪兄所言极是!小生不能被外人的言语乱了心境,小生决定啦!”
“这才对嘛。”鹧鸪笑着点头。
“小生要与黑凰共登天下之顶,让那些曾经瞧不起小生的人自掌嘴巴,,小生的魂种定会在新人团发光发热的!”里溪在鹧鸪肩头蹭了把眼泪“谢谢鸪兄的耐心开导,小生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以后新人团有什么苦难,小生和黑凰都一并替你们抗了!哎,鸪兄?鸪兄你怎么啦?”
“没事…咳。”鹧鸪心头卡上一口老血。
“你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它呢?”
说话的是骚哥儿,他心里没有鹧鸪那么多道道,只是单纯地好奇。小哥俩出门时都带了行装,鹧鸪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性子,连他都带了几件贴身衣物,可这个里溪根本连行囊都没有,浑身上下随行的只有一个鸟笼,可见这只鸟在他心中的地位。
“嘿嘿。”里溪一阵傻笑,捧着鸟笼一阵满足,好像这个笼子是他全部的世界“它救过小生的命,不止一次。”
“这只鸟?”
离天眸光诧异,那只“黑凰”把头埋在黑羽里,黄爪紧勾着铁栏,从见面时就一直没挪动过,对周围的一切都兴味索然,就连主人里溪也没给过好脸色。
“前几次小生都以为是巧合,可后来有一天,当时小生正在午睡,梦到家中成一了片火海,乌烟淹没了小生的房榻,小生就拼命地浇水,无论灌下去多少桶清水,地上的水流都快满出了门槛,火势丝毫没有减小,反而还越来越大,好像它们燃烧在另一层空间,小生当时都打算放屋而逃了,可外面的庭院在这时凭空起了一圈火线,地面被灼得通红,小生光脚踩在上面都有烧伤的刺感,大火包围了小生的房舍,眼看小生就要英年早逝撒手人寰啦!”
“那只是个梦啊,它在梦中救了你?”离天说。
“不止如此。”里溪摇了摇头,在铁笼上温柔抚了抚“就在小生快要被火焰吞噬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位身形曼妙的女生,虽然被乌烟遮掩了面容,但小生立刻就被她的美丽所倾倒,那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绝艳,她的美拒人于千里之外,就高高在上的天女。”
“然后她带着你升空,浪漫地飞向天国,从此俩人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在新婚前一夜,她告诉你其实她是你养的那只八哥,可你毅然决然地接受了她,高呼真实的爱情是不分种族的!于是你们展开了一场惊世骇俗的人鸟情未了?”鹧鸪吐槽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溪弟啊,那都是梦呀,醒醒吧!我们得活着撑过新人团啊!”
“鸪兄所料有些偏颇,当时她对小生说了另一番话。”里溪说“夸口,恶言,自卑,嫉愤,人浮于世难免受戚,恶人之心不可有,以此四毒为戒,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得,还是个三观向上的哲学鸟。”鹧鸪掩面。
“小生当时是十分愤世的,天赋不全受人白眼,脾气火爆郁气难消,对兄弟姐妹总是恶语相向,还被父亲单独罚出了族外,在偏屋内禁闭反省,每天都阴暗满满,只觉人生无望。”里溪笑了笑“她的话如一泓清流,浇灭了小生心头的躁火,从此不再恶眼观世。”
“后来呢?”离天问。
“脚底的灼烧感将小生拉回现实,是它一直在啄小生的脚,房屋内真的起了火,大火都快烧到小生帐前了,如果不是它,小生估计在睡梦中就窒亡了。”
也就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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