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是个女人……等等,好像她本来就不喜欢男人?”
少女的心思不容猜,也不许猜,因为让你猜你也猜不到,“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说得倒是过于轻率了,应该说女人心就是用一根根针聚集成的汪洋,究竟哪一个是她真实的想法或许连本人都不知道;韩若嘉的心思倒是好猜,毕竟单纯的她没有刻意去隐藏自己的内心,可能她都不会,但也正因为此,她给了旁观者一个脑补的机会:
一个受到万千祝福与宠爱的小“公主”,顺顺利利的长大,在她二十多年的平凡生活里有着许许多多的过客,亲人、陌生人、普通朋友、闺蜜、知心人……随便就能想起来的,不说数不胜数,至少手指加脚趾是数不过来的;可在人生情谊的金字塔顶上,一直空着个位置,这是每个独生子女的殷切企盼,一个与自己有着深厚血缘关系的同龄人,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这是一个怎样的感觉?韩若嘉一直很在意,但生活的飞速让她不得不把这个不怎么现实的想法抛到脑后,可命运的下一个拐角有着你永远不懂得的希望。
柳田樱,一个完美与神秘的化身,兼具知性的美以及偶尔奇葩的古怪魅力,要是能有这样的一个姐姐,生活绝对不会无聊的……于是,柳田樱什么都没有做,韩若嘉就已经沦陷了。多年的夙愿经过时间的沉淀,渴望可以蜕变为一份游走于临界点边缘的情谊;所谓人间自有真情在,可是何谓真情何谓爱?没有过去的过去,没有自己的自己,既回不到从前也跨不到未来,有舍必有得,有得必有失,拥有最美好的现在才是最关键的。
相对的,柳田樱的内心才是真正的看不透,只有她自己才懂得,“柳田樱”,究竟是故意在逗韩若嘉还是真的在撩拨她,简单分析出来的结果还是模棱两可;被整得异常凄惨的萧云刃却忽然发觉自己对这无聊的事来了兴致,“深入分析任侠道王牌之一的柳田樱性别取向问题”,这个命题看着就挺带感的。另外,早先似乎曾对此有过一个模糊的结论,其本人有亲口说,如果世界上最后的一个男人与最后的一个女人一起掉进水里了,她会选择救女人,然后把男人溺死。
“一个到末世都不会游泳的男人,或者会游泳又不懂得去救溺水女人的男人,都没有活下去的必要。”柳田樱如是说道。
“……我的追求道路上,为什么要出现这样的扭曲?不,缘起于天,缘灭于己,‘缘’这个字既然是由这么多弯曲的笔画写成,就注定了缘不可能简单的一笔带过……”突然想到了一句挺好的名言,萧云刃挣扎的想爬起来记录下来,“这是不是作家才会有的感觉?听说作家独有的痛苦是由心来的,因为心是最感性的,也是会痛的最重的……呀嗷!”在心中臆想、品味作家的痛苦时,萧云刃忽然觉得从大腿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费力睁眼一看,一支两根手指粗的大针管正直直的插在自己大腿上。
陷入“情网”的少女是盲目的,这里不只是指心灵,而是真的跟瞎了眼一样,比如说完全不在乎自己正在干什么,视野中只看见自己想看的,全身一切触觉、嗅觉等只为那一个人服务等等,更有甚者就连手上拿着针筒这么危险的东西也忘了,随手就顺着重力直接落了下来,不偏不移的正中某个倒霉患者的大腿。
撩妹这种事坦白说柳田樱并没有什么大兴趣,或者说只是三分钟热度而已,动作也是有点单调,只是一直用手指轻划着韩若嘉的脸颊、下巴以及鼻尖等各个部位,看着挺暧昧也挺无味的,旁观者已是如此,当事人又怎不会察觉?估计除了韩若嘉之外,没有人会觉得沉醉,沉醉到对方的目光根本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都没发觉。柳田樱一直没有把心思放在韩若嘉身上,除了开始的三十秒内,她倒是稍微有上了点心,之后就觉得有点腻了,当下便把目光挪了开来,扫视一圈后最后目光定格在了插在萧云刃大腿上针筒。
脸上缓缓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柳田樱突然一把揽过韩若嘉的脑袋,歪着头在她耳边小声吹气道。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在我要对你做什么之前,快点跑咯。”开玩笑的话语在柳田樱的嘴里却有着一种类似命令的严肃。
“嗯,嗯……”有点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后,不明所以的韩若嘉什么都顾不上拿,有些慌不择路的夺门而逃。
“嗯唔呼嗯呼呼唔嗯嗯……”萧云刃的意思是,你tmd又想干什么?
“……哦,我是想说要是让她看到自己因为难以说出口的原因造成失误,导致病患的二次受伤,这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你呢……”神奇的是,柳田樱竟然听懂了。
“呵哦嗯呼呼啊哦……”这句话的意思是,那你在我面前表演“百合”又是几个意思?故意做对吗?
“没有,只是觉得她的皮肤不错,想多摸两下而已。”柳田樱再一次神奇的听懂了,而她的解释也神奇的说得通。
“哈嗷呦吼吼……”这是句脏话。
“别这样嘛,气大伤肝的,”柳田樱轻挥了挥手表示安慰,“你不觉得我这样做也是为你铺好了路吗?让她先尝尝爱的滋味?”
“屁!”这个字的发音倒是挺标准的。
“啧啧,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老实点?”顺手拔出了萧云刃大腿上的针筒,即便隔着裤子柳田樱也猜得到他的大腿应该肿的不像话了,“爱情本来就是苦的,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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