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猜测出了部分。
抚抚如蜜的头发,再往怀里带带,王女落寞的表情,仿佛依靠着如蜜不高的体温缓解,“得失平衡啊,虽然,有的时候你有的不是想要的,失去的正是不舍的。”王女说。
质量守恒定律。
“你所有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却是最适合你的。”如蜜这样说,其实,这不过是乐观人自我劝慰的方式,可不这样讲,还能怎么说呢?
“你,很寂寞吧。”
书上和电视上都有说过,王族的小孩,有多么的孤单。
如蜜并不是没有观察过王女,那种一瞬间就涉远的表情,见过,而且多次。她开心的脸、欢笑的脸、正色的脸、拼命掩饰的脸,寂寞的隐藏着得不到拥抱的小孩子的表情。
“为了王上还是王太子?”如蜜问。
王女的真的惊住了,然后欣慰的含泪浅笑,有这么一个人,可以看透你的逞强,切入你的温柔,同时勾起你的的戏谑和怜惜,连笑颦都和她有关,呼吸频率也与你相同,不管她对你做什么,你都只能无可奈何的纵容,不管你惩罚她什么,到最后都是在折磨着自己。
那么,这种人,若不牺牲小我的死留在身边,放出去必定祸国殃民。
“王兄会是最好的继承人。”王女回答。
如蜜已经想到这里了,再隐瞒,就变成欺骗了。
“王上不打算传位给王太子?”如蜜看不尽然。
“父王认为我的夫婿也有继承的资格。”王女学着如蜜的样子,让如蜜的发丝在自己手指上缠绕。
“你。可是在怕王太子多心?”受宠的后妻诞下的小女儿,与前妻生的长子。
“王兄对我很好。”王女有点不乐听,表情凝固了一下下。
“所以你对他言出必从?”如蜜扬扬眉,眯起了眼睛。
有古怪啊,有古怪。
“也没有。”王女喃喃,虽然,王兄正色找她商量的事情,她的确都一丝不苟的照办。
渴望亲情又得不到的小孩。
如蜜是毅然决然的斩断,王女是遍体鳞伤的挣扎。
“你,可有因为这次我受伤的事情,与王太子争执过。”下意识的,就想到这里。
毕竟,在如蜜没有危险后,那之前喜欢时常到王女宫溜达散步谈情说爱的典蒙和迪会理,就没有再出现过,至少没有再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的来骚扰如蜜。
平时这频率都奇怪,何况是刚遭受过刺杀事件的王女宫现在,原则上,不是更需要人保护吗?
所以,王女定是因为如蜜与王太子有了争执。而习惯了听话妹妹的王太子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被反抗的事实,尤其是妹妹争夺战是败在在他看来身无长处的如蜜手中。面子里子都挂他不住,调兵遣将的就把典蒙和迪会理这等心腹人才用往别处去了,对王女进行冷冻处理。
“你。”她又怎么知道的?王女叹了口气,算了,问了,如蜜也不会回答,“争执算不上,有些分歧而已。”
“王太子可是说过我中的毒,若是解不了,也便顺其自然好了?”如蜜差不多都能想到。
“没有,王兄只是……”王女习惯性的替王太子辩解。
“一个小小的女官能为王族献身已是无上的光荣。”如蜜嘻嘻笑着继续说,却笑的王女心惊。
只当这小女引人注意的神秘莫测,却不知她居然可以知得了过往,猜得出细节。
“蜜,你是如何知道。”王女问了出来,月夜的那个五千年不期然出现脑海。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天女知古通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巷东将军真的没说?”如蜜这到不解,那种深谋远虑的人物,不会真的替人保守秘密吧。
王女纳闷,这干了巷东兆川什么什么事?
巷东兆川若是真的没有对王女说什么的话,一是为了杀子之仇,怨恨着王族,别有打算,二是王女知道不知道无甚关系,他是与宫中其他人联系。
后者可能性明显要大。
想王太子削尖脑壳也要知道如蜜底细的样子来看,他在巷东兆川眼中也不过是黄发小儿乳臭未干。那么,巷东兆川效忠的那个,忍辱负重的那个,就的的确确只是千兰王本人了。
千兰王知道如蜜是什么所谓天女,这大半年却不露声色,阴谋,看来还不是一般的大。
“我也是分析出来。”如蜜打着哈哈,“不过,你那么拼命的为王太子扫清障碍,可是为何?”王族那虚无缥缈真真假假的亲情?
“优秀的统治者,王兄应当是统治者。”王女说,“下任的千兰王只能是王兄。”自己的夫婿是绝对不行的,而在现在看来,自己更是不会有夫婿这一说。
“你是一国的王女。”如蜜摇头,“真奇怪,你怎么会认为保护你的王兄登基是最大责任呢?”
王女怔怔的看着如蜜,她有这种想法,不对吗?
“好吧,在千兰没有女王一说,但是,作为王族的人,社会安定国泰民安才是统治的根本不是吗?就算王太子殿下多么的有才能,有抱负,将来会成为怎样了不起的君主,你也不可以把保护他登基作为先决条件啊。因果关系完全反了嘛。”如蜜不知道这番话王女听懂多少,听进多少,至少,她是不希望王女把全部的精力贡献在这么自私的原因上,而这自私的原因还不是王女她自己的愿望,而是被人灌输的。
想想就觉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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