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的望向我。
我木无表情的坐在沙发椅子上,像已被押上刑场除了等待死外,什么都不能的囚犯。我决定从这一刻起,他们问我什么我都不会回答,保持沉默。无声胜有声!
爸揉了揉额头,走过来,蹲在我眼前,“婕啊,你要找也别找年纪这么大的嘛。”
?爸刚说什么了?是不是我听错了?我愕然看着他。
“女儿啊,你爸说得对。女人啊,一过三十岁就衰老得很快的,没准几年过去,外人看你们俩以为你们是母女俩呢!”妈双手环胸,轻轻甩头。
“就是就是,妹啊,我有个女朋友,噢不,应该是女性朋友。她今天才二十四岁,人品好、待人诚恳,不错的哦,要不要考虑看看?”老姐在一旁手舞足蹈,形容她那位女性朋友的身高、身材,差点要比出对方的三围。
兰妈见状气得头顶快要冒烟似的,指着我们一家四口,那手指在不停地抖动,“你、你们……哼,你们一家都是疯子、疯子——”
雷爸拽着兰妈离开,“兰,好了,够了,别说了,我们走吧!”
少君也跟着离开。
他们走了,家里的气氛忽然变得不对劲。
我站起来,怯怯说道:“我想先上去洗个澡。”
爸立即扬起手——
我心里很害怕,身子不由地一缩。
爸的手轻轻落下,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忽然有种落泪的动冲,却不忍被他们看见,于是匆匆奔上楼。
冲进浴容,打开热水器,小声地抽泣起来……
眼泪伴着温水流躺在地上,脑海浮现出雷思茗的笑脸。两年前,我室友的朋友死于煤气中毒,地点是浴室。每个人都想上天堂,却没有人想死。我将瓦斯瓶开关拧开——
瓦斯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浴室……
“嘭!!”浴室门被踹开。
“程婕,你这个家伙,在里面吸煤气啊?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啊,你这样做对不对得起爸妈,对不对得起党,对不对得起咱国家啊你!”老姐脚还未放下,一大串陈旧的台词就扔了过来。
话末,她一个箭步过来,抓起我的衣领,“啪啪”两声——我不设防的挨了她两巴掌,脸蛋两边恍惚肿起了两个包包。
虽然很痛,但我没呻吟,也不敢吭一声。
打完我,她眼神变得从未有过的温柔,但说话的口吻依然那么让我讨厌,“喂,我今晚还要洗澡的,你别把煤气放完啊!”
我扑进她怀里,放声大哭。
她把浴室关上,陪我一起洗澡。至从我大姨妈初来报到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跟她一块洗澡了。时隔多年,再次一起洗澡,我难免会感觉害羞的,况且她又那样死死盯着我的胸部看。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不悦的语气,“喂,你干嘛一直盯着我胸部看,找死啊?”
“嗯嗯……胸部好像比以前大了哦。”她贼贼笑道,“被前辈揉大的吧?”
“你、你……”我鼓起腮,又羞又气的大喊,“程好——”
“我不管你喜欢前辈什么,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想像前辈那样,没有了妹妹。”
我的眼泪再次落下……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时而仰望天花板,时而望着紧关着的玻璃窗。才到中午而已,可周围已是一片昏暗。
妈敲响了房门,“婕,是妈妈,可以进来吗?”
“嗯。”我房门的锁早已坏了,这是全家都知道的事情。
妈走了进来,我辗转过身来看她。
她坐到我床头边上,给我拉了拉被子,轻声询问道:“够不够暖呀?不够的话妈妈再给你拿张被子来。”
“唔。”我微微摇头。
“婕,都是爸妈不好,一直以来只顾忙碌工作,没抽空陪你,就连你这么多年的生日都是你一个人过。在你姐读u四年里,家里经常只有你一个,她工作后,又经常不在家。”妈轻轻抚摸我的头。
我撒娇的把头枕在她大腿上。
“妈妈最爱婕了,婕爱谁,妈妈爱屋及乌。”
可妈前脚一出房门,爸就闪进来了。有没搞错,现在又不是演舞台剧,有必要逐一登场吗?有屁就一起进来放好不好,我很困哎!
“婕啊,是爸爸,你睡了吗?”
谁不知道他是爸啊。明明看见我睁着双眼看着他走进来,他居然还要问我睡了没?!
我不耐烦的坐起来,“没、还没睡呢。”
“婕,你后天就要回g城了,是吗?”爸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嗯。”我点头。
“回去后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哦。”
“……”
“以后每个月回家一次吧。”
上学期,我本想每个月回家一次的,但是爸说这么粘家既浪费钱而且无心学习、容易心散。怎么突然变改政策呢?“可以吗?”
“咳咳。”爸作状的咳嗽两声,支吾说道,“你不想每个月回来看她吗?”
“她?”我顿了顿,恍然明白爸所指何人。泪液溢满眼框,“爸,我……”
“哎呀,你你你……别这样,别别别……哭了。”爸惋叹道,“她竟能迷倒我的宝贝女儿,爸倒要瞧瞧她魅力如何,改天带她回家吃顿饭吧。”
爸说完后故作潇洒的走出去。
可他一跨出房门,就哭对门外的妈跟老姐:“女儿养到这么大了,二十年的长线投资呐,说没有就没有,还差点血本无归了。”
“好,那个女人身家是否‘清白’?”妈问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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