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情况。像你这样,我希望你成为家里的成员,深居简出。」
「我不会到报纸上去对你评头论足的!」卡桑德拉有点胆寒地说。
「我相信这话当真,但如果是在一份签名文件上如此保证过後又不能做到。无论有什麽吸引力,如果人们带着可以想像的怨恨离开,或者┅┅」在他们上面一扇门打开,从大厅通道里飘过来像是痛苦的叫喊声。
「我知道你能够理解。」男爵突然结束谈话。然後他转过脚跟,快步离开她,站在扶手楼梯上面的宽敞的平台上。
卡桑德拉慢慢地走出前门朝等着的汽车走去。
男爵站在大卧室的凸檐窗前看着年轻的彼得,他是他去年的清洁工,驾着车把卡桑德拉送回到她原先租用的房子里去,男爵的调查部门已经了解过那地方。那地方位於贫民窟,挤满了下层社会债台高筑的失业者。他知道如果给她那个职位,她肯定会接受的。但在他最野心勃勃的梦想里,她也没有如此完美。他的嘴角荡漾着贪心的微笑,他还轻轻叹了口气。
那个娇小玲珑的浅黄色头发的女人赤裸地躺在大圆床上听到这声叹气,大笑了起来∶「她将带着礼物来,她肯定是你这几年里最动人的礼物。」凯蒂亚也被打动了,她的声音是那种十年来经风见雨现在又无所事事的女人的烦人腔调。
她长长的,卷曲的浅黄色头发,娇小的骨骼,使人误以为天真无邪。从远处看她会被错误地当作一个少女,但她已二十九岁,如果不加修饰,年龄就会显老,不过她让男爵知道她并没编造年龄。她没想过会从他生活里被分离出去,玛瑞塔的死已经保证她可以在这所屋子里待下去。现在她安全地置身於底埃特家,她不打算让路给别的什麽人。
「你都看见了,凯蒂亚?」
「当然,我就爱看闭路电视,当你跟他谈到爱和制约是完美的结合时,她脸上的表情奇妙极了,相当明显,她不懂你的意思。我们必须保留这盘磁带,不久她就会懂得好一点了,比赛一结束我就让她看看她自己原来的样子。」凯蒂亚展开身体,把rǔ_fáng托起,希望底埃特对她那里引起注意。「阿比盖尔什麽时候离开?」
「今晚上,她的合同规定是六点钟。」
「你不认为她应该工作到那个时候为止吗?」
一点也不会误会了这句话後面的恶毒用意。男爵脉膊也加快了。这是他的原则,让他所有的女人处於迷惘,疑惑他做了什麽或者不做什麽。此外,凯蒂亚比他喜欢玩弄阿比盖尔。他已经厌倦这个红发女郎,她一点不守规矩,流泪太多。他并不介意凯蒂亚的快乐,得乐且乐也不至於伤害她。
「我认为我宁愿等卡桑德拉。」他回答。
凯蒂亚很难再开口了。她恨他为难她,但又找不到钥匙开导他,「我还以为你会送她一份临别礼物呢,一个红包,如果你一高兴的话,」她轻松地说。
「她已经赚不到了。」
「来,坐到床上来,」凯蒂亚引逗他。「一个上午我都是一个人孤单单地等在上面了。」她用了她小女孩的撒娇声,虽然她慢慢地认识到,不去想大部分男人。男爵却不为所动。
「孤单?」最後他脸转向她,「我不信你真是一个人,我给彼得打电话,他就不在他屋里,我隐隐约约听到阿比盖尔的哭声,我只是希望年轻的卡桑德拉没有认识到那噪音是什麽。我们还不想惊动她。」
「我说孤单,我意思是没有你,彼得是孩子,阿比盖尔已经让人够受了。」男爵哈哈大笑,「彼得是非常成熟的十九岁的青年。」「阿比盖尔是非常成熟的二十岁的女子,如果她赚不到红包,也许她应该被最後惩罚一次。」
「为了什麽?」
「为了不能结束这场比赛。」
「很好!是的,我认为这将是公平的,公平才是重要的,否则这整个比赛就没有重点了,为未能结束而处罚是个极好的主意,按铃叫她。」
凯蒂亚笑,吻吻他的脖侧,「我很乐意,她已经痛苦了,这样会格外好玩,你对我真好,亲爱的。」
「听到你夸赞我真好啊。」
凯蒂亚头脑里的警铃响起来,她肯定不能推开他,她似乎得独立,但绝不能专横。他不喜欢固执的女人--玛瑞塔固执,但是他也不喜欢一个过於依赖的女人。有时候她认为他一点也不是永远需要女人的。他喜欢比赛的激动而不是别的什麽。爱情,亲昵,感情纽带对於底埃特来说都是教堂的妄语。凯蒂亚可以确信他在找寻什麽,她只是想发现那是什麽。
从她的房间里(她的房间很快就归卡桑德拉了)阿比盖尔被嗡嗡的蜂鸣声传唤了来。她轻轻地叩了叩门,叩到男爵唤她进去,便进去了。他正坐在床边上,她紧张地看着他。尽管一切就在过去的这几个月发生,她还仍旧感觉到他的阳刚之气,他的难以安顿的性欲。从一开始他就让她如此愉快,本来这都是好好的,都叫这个女人弄糟了。
男爵看着阿比盖尔灰色的眼睛转向床中间的凯蒂亚坐着的位子,她小小的结实的rǔ_fáng挺了起来,他看见了阿比盖尔脸上的害怕。她一直没有学会分享,没有学会接受凯蒂亚的欢乐,也没有学会接受他的。可惜,她也不能知道她会变得怎样,如果她能参与他的比赛长一点时间的话,她是会变的。
「你离开我们凯蒂亚很不高兴了,」他解释说。他走到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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