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这个白痴又要被骗了。
她一副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演给谁看。
“睦,看来人家是不想帮我看了,我们就走吧,免得碍了别人的眼。”
“阿迷姑娘……”
“干嘛!”阿迷恶狠狠的应道。
睦轻痕吓了一跳,却带着一丝不依不饶“你有什么要求吗?”华芷文看见了睦轻痕的固执,摇了摇头。
阿迷却没有再说话,强硬的执起华芷文的手,按在桌上,华芷文顺势坐下,她是无所谓自己的身体,但她知道睦轻痕在乎,她也知道睦轻痕害怕,睦轻痕从来不说的害怕,从她父母在她面前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落下阴影。
睦轻痕害怕她在乎的人抛下她,她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怕靠近别人也怕别人靠近,其实内心比谁都细腻。睦轻痕能够狠心背叛年兮夜,也只是因为是她华芷文先遇上了睦轻痕,给她安定,给她活下来的一切东西。对于当时的睦轻痕来说,潜意识中她不能背叛华芷文,这种潜意思甚至遏制了她对爱情的渴望。
爱情是不安的,有可能在你意想不到的某个瞬间,就变了。很多时候爱情并不能够带来安定,它让人顾忌,让人害怕,却又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
睦轻痕选择了暗影楼,选择了忠于华国,却在某一天她后悔了。是哪一天呢?或许连睦轻痕自己都不清楚,但华芷文能够感觉到,她后悔了,她并没有得到所谓的安定,因为她没有忠于自己。
像是一只幼兽被放出去,心心念念以为笼子里才是安全的,她选择回到最初的笼子里,却发现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笼子。
华芷文叹了口气,对着紧绷着脸的睦轻痕说:“睦,我还没到走的时候。”
睦轻痕扭过头,被看出情绪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她也知道自己嘴硬,说:“谁管你,反正你死了暗影楼就是我的,到时候华国被我弄得腥风血雨你也拦不住我。”
华芷文暗了脸色,说:“我不希望你有这样的野心。”
“那就别死。”睦轻痕冷冷的抛下一句,想要出门,她知道自己的眼眶有些红,并不想给别人看到。却听见阿迷说:“我可没答应救她,你赶着走?”
睦轻痕缓缓地转身,说:“医者仁心,你会见死不救?”
阿迷有些意外的看见睦轻痕的眼睛红了,她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是冷血的,她的一切行为都是有阴谋的,不是应该很善于掩饰情绪吗?还是这只是她演出来的?
来不及思绪,阿迷只是说:“她本来只是小疾,不过一直拖着,现在把整副身体都拖垮了。本来就是病体,还经常强行运功,加上……纵欲。反正现在的情况是不容乐观。如果要调理的话没有一年半载是不可能恢复的了,如果是药理加上有人运功帮她疏导会更为有效,也免去了她诸多苦痛。”
“运功?”睦轻痕重复道。
“对。”阿迷却笑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我可以吗?”睦轻痕问。
“传闻中睦轻痕的暗器天下第一,轻功亦是独步天下,内力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你确定你要帮她运功疏导?”阿迷歪着嘴笑了笑。
睦轻痕看见阿迷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是幸灾乐祸?她不解,便问:“你这样笑是什么意思?”
“这需要两人赤-身相对。让我猜猜年景容会怎么想。”阿迷看着睦轻痕期待着她的答案,她看见睦轻痕看了看楼主,咬着唇一副为难的样子,而华芷文没有再给她纠结的机会,说:“不必,施药便足够了。”
“若只是施药,你的内力不可强行发动,否则药效反噬对身体更为不好,若是睦轻痕为你运功疏导,药效可以在一日之内起作用,便不会阻碍你运功。”
睦轻痕想说什么,华芷文却断然说:“我说不必了。”她握了握睦轻痕的手,说:“我是不介意,但我知道你并不想,当初一个吻都让你惊慌失措,睦,你没必要这样为我。不过,你倒可以问问年景容,看看她是否在意,她若不在意,你就别犯贱了,这没用。”
阿迷轻蔑的说道:“哼,也不知道是谁负了谁。”
华芷文一个冷眼看向阿迷,阿迷竟然打了个寒颤,她再次看向华芷文,发现那眼神并没有什么威慑力,难道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惧是错觉?眼前这女人到底是谁,阿迷想了想,突然想起二人刚才的对话,所以,这女人是暗影楼的楼主,华国的大公主?
这华国有权有势的人都来村子里了,安稳的日子都不知道还有几天。她狠狠的刮了睦轻痕一眼,不敢对华芷文有什么动作。
两人没有再说话,阿迷也没有再说,她写了方子,拣了药。两人拿了药欲离开,阿迷却说,别急着走,我帮她针灸。
华芷文趴在床上,第一次如此深的感受到了疾病带给她的无力感,她的背部裸-露着,她才想起,她许久没有被人看过身体,她不知道何时停止了放纵的夜夜笙歌。所有的女人似乎对她失去了吸引力,她也没有任何兴趣再去寻找和宁浅有一丝相像的女人。她想她是累了,也确信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宁浅。她如同放弃了对身体的治疗一般,放弃了身体的yù_wàng。却发现,yù_wàng有时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能够克制的东西。
只有那个想不起面孔的名字,却让思念一直有着载体,梦中也无法克制的念着。
身为大夫,阿迷见过的身体不计其数,却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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