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绝对是心地良善之人,又是能够体贴人的,值得好好珍惜。”
霍逐阳皱了皱眉,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味啊。他刚转过这个念头,他那个天才义兄又扔出一个推论,“老弟啊,我琢磨来琢磨去,你说,不会是这赵公子和傅岩逍有些什么吧?断袖?”
霍逐阳一怔,神情古怪地看了义兄一眼,想起那日里傅岩逍视线放在他身上的那种表情神色,心下一寒,继而又是怒气上涌,那傅岩逍纳妾包妓不说,竟然还有这等爱好!那凝嫣岂不是太过委屈了!
刘若谦好奇地看着义弟面上神色变幻,自打他们认识起,这个义弟就是一副棺材脸,哪里见过有这么精彩的“变脸”。嘴角微翘含笑道,“老弟,你见过傅岩逍,觉得怎么样呢?”
霍逐阳打了个冷战,顾左右而言它,“我们去见见赵公子,再探探他口风如何?”
赵思尧近日来跟着刘若谦学了些内功心法,每日里驭血循十二周天,气色也是比起以前好了一些。听说刘若谦带着义弟求见,脸上便是显出莫测的笑意,看来这刘神医不仅为人洒脱,脑袋瓜也是好用得很,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略提了提,暗示一二,竟然就揣摸得到这背后里的机窍所在,这下好了,两个正主备选良人都来了,少不得要考较一下了。
三人相对落了座,赵思尧吩咐下人备些精致茶点过来,便是沉住心气要看这两人如何个说法。霍逐阳不着痕迹地仔细观察了这个杭州城第一美男子,果然是俊俏得很,生得精致俊秀,兼之是长期病弱,便是带出一股娇弱来,若是稍不留神,就会将这面前的男子错当成美人了。刘若谦是盘算着要如何套话,探探这“断袖”的八卦,他自幼便游荡江湖,见惯了各样的奇人异士,也是听多了一些奇谈怪论,掌故轶事,对这断袖之事倒也不太在意,只是傅岩逍现下有拐带他名义上未婚妻的嫌疑,这其中,定是有着大大的八卦秘事啊。若是傅岩逍与这像个病美人一般的赵公子有私情,那么,他和自家未婚妻之间便是个幌子而已,这事便是好办得多了。退一步来说,若是傅岩逍男女通吃,啧啧,那可就是好手段了,周旋于三个美人和一个美男子之间,还相处融洽,从不见这些美人争风吃醋,更是想会一会了。
这三个男人各怀心思,一时之间竟冷场了片刻,待得下人送来茶点,刘若谦眼珠一转,才恍然大悟般开口“赵公子最近习那些功法,身子骨可觉得有好转?”
赵思尧含笑点头,“确实觉得精神好了些,刘公子果真是神医妙手,思尧这些年来看过的大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都是闻名一方的大夫圣手,却都是束手无策。家父与我对刘公子都是极感激的。”
刘若谦像是颇为自得,微微一笑,受了这夸赞,“按着这心法练,我再替你调养一段时日,不出一年,赵公子便可娶妻生子为赵家续传香火了。”
赵思尧浅浅一笑,“我自幼便是病弱,生怕误了人家女子终身,对这男女之情便也是淡泊了。”
刘若谦与霍逐阳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对男女之情淡泊了,那么,其他的情倒会是浓烈了吧。
刘若谦轻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差点被茶水呛到的失态,“哪里哪里,赵公子与傅公子交好,也常到贝府里吟诗赏花,自然是见惯了绝色,不愁红颜知己。”
赵思尧眼神一亮,果然这刘若谦是个聪明的,竟然这么快就猜出傅岩逍是女子,待我再点一点他,说不定可以很快就让这看起来相配得很,性子也是颇为相近的两人相认了。只是他虽然心里打着小算盘,但也不会不顾傅岩逍的意愿,将这秘密透出去,只是旁敲侧击,提点一下,刘若谦若是猜出来,他也算不上是泄密了,又可成全两对佳偶。“刘公子来了这杭州城也有一段时日里,估计是听了岩逍不少闲话,不过她倒真是个妙人,绝对是个传奇人物,日后必定能在这州志里记上一笔,有朋如斯,是我的福气。”
刘若谦心中腹诽,我跟你说美人呢,你偏要扯到傅岩逍身上去,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与霍逐阳又是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色,打了个哈哈,顺着话头接下去,“赵公子所说的果真是与那些市井闲话大大不同,愿闻其详。”
赵思尧暗道,果然是孺子可教也,“岩逍是个侠人心肠的好人,只是偶尔贪玩好乐了些。待身边的朋友亲人是极好的。且不说她为了好好养着我这身子才特意做起了药材生意,就说这贝家小姐,当年在她落难破庙时出手救助于她,受了这恩德,她后来便是处处帮着这贝家小姐,又是尽心尽力地打理这贝家生意,将这母女俩照顾得好好的。贝家上下无一不对她是感恩戴德的。”
霍逐阳冷声道,“既受恩惠,又靠着妻子致富,却混迹烟花纳妾包妓的人,有何忠诚可言?”
啧啧,这醋意可真浓,看来这霍小子对贝家小姐也是情深得很啊。赵思尧施施然地喝了口参茶,反正现在讲些贝家的事,也不算是泄密,就当是替着这霍小子解开心结吧。当下便一一将自己所知的,贝家小姐前后所遭遇的事情一一告知。未了淡淡的一句,“就算岩逍不是好人好了,她的作为相较起这两府亲戚来,简直就算得上是圣人了。”
刘若谦咋舌,看来这赵公子火气也是不小,也对,哪里有人能忍受得了别人在自己面前说心上人不好抹黑的。
霍逐阳越听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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