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机,想起手机里的照片,便又盯着地毯看了半饷,一时半会儿也做不了到底要不要把照片发给丑二的决定。只好又转回头看那个还捧着无比厚的书却没翻半页的麦苗。
今夜这么漫长,似乎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度过。
心思这么一动,她就装睡那般的闭着眼把手往麦苗大腿和大腿内侧之间贴过去,虽然隔着层睡裤,但她明显就感觉到麦苗全身一颤。果然有用,脑子里开始像当年参加高考那般迅速的运转,想着过去看过的小电影是怎么阐述勾引这回事的。
可是老外对于小电影的态度就像对待修各种工程:男女主角、男男主角、女女主角都特别饥渴,根本不用言语调笑姿势勾引,只需露出性别差异比较大的部位,另一方就会感叹:“哦,大jī_jī。”或者“呀,大mī_mī”后就开始脱衣服接吻插*进插*出。
这让观看者很爽,可是作为教学指导,巨大的缺陷就体现得淋漓尽致:浸*淫小电影的任鸽错误的认为——所谓勾引就是渐进性的触摸性*器官,这样做就能让人云里雾里,嗨个没完。
哎……
文盲误国。
54第53章
“小麦苗,干嘛你睡觉要穿着睡裤啊?多不舒服。”任鸽靠着台灯光,一边状似疑惑的提溜着麦苗的睡裤,掌心却擦着麦苗大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摩擦生热。心底的欲*火和对现实不满的焦灼交替在任鸽脑子里叫嚣着,停不了。
如果是经久情场的老将,遇上这么拙劣的勾引方式,要吗就力拔山河的把任鸽扔出卧室,让她自己和空气玩;要吗就重重的吻上去,脱衣脱裤上战场。问题是麦苗也是个没任何经验的女文艺青年,这会儿还在纠结“她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想靠着喜欢我来逃避某种感觉”这种比宇宙的外面有什么还复杂的事情。面对任鸽的勾引,就只能全身僵硬、脑袋里闪着啪啪啪的小火花、手心里盗着汗、眼睛里印着的字一个都看不进去。
任鸽见麦苗依旧执拗的翻着书不肯给她任何回应,便更大着胆子:“这都快夏天了,穿着睡裤睡觉不舒服,脱了脱了。”作势还抚上了麦苗的小蛮腰,手掌就要向下探去。
这动作太过张狂,才让默默忍受的麦苗慌了神,把书一放,抓起任鸽一顿好打,却又真怕打疼了,只能架势十足,力度却不够。那般模样活脱脱就是个丈夫在外经商游学多年,被无耻的登徒子夜夜勾引,春心荡漾却为了贞洁牌坊死死守住最后一道底线,委曲求全的小媳妇儿,她叹口气:“任鸽,你得自重。”
似乎没起到什么威吓作用。
“哦,要自重。”任鸽点头重复:“那什么叫不自重?”
“你!刚!刚!的!表!现!就!是!”靠在床边的麦苗低叫道。
到这儿任鸽觉得自己有些失去水准,皱皱眉:“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没有!”回答得十分果敢。
这个回答让任鸽颇为郁闷,因为没有经历过恋爱,并不知道暧昧对象或者伴侣的“没有”有无数种解读方式,她因为知识的缺乏,任鸽只能按职场上的那套说一不二理解。由于今晚并没什么好戏可以唱,她只好把枕头拍拍松,用力的躺下去后翻身睡好。等着刚刚的那点欲*火被烦躁淹没。她觉得自己还没无底线到对麦苗霸王硬上弓的地步。为了不想再想起陈巨星的脸,她开始逼着自己闭着眼睛计划以后几天该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取电影拷贝、什么时候去申请档期、要不要重新做宣传广告还有那照片到底怎么办。她一烦躁的时候就会拔头发,一会儿一根一会儿一根,看得在一边不专心看书专心偷看任鸽的一举一动的麦苗有些心酸。
的确还是睡不着,怎么挣扎都没用任鸽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服。她想好了,要是世界上真的有鬼,那陈巨星那肯定是要来找她;要是没鬼,自己睡在麦苗旁边,半个小时之内不变成□狂,那一个小时之后也会变。还不如在自我掌控能力还剩下零点五的时候回家歇息着。
穿好衣服,任鸽揉了揉自己的脸对着抓着书依旧在看的麦苗说:“我回去了。”
回应她的不是一声“哦”或者“知道了”,而是接踵而至的枕头和书本。
“麦苗,你发神经啊。”虽然枕头打在身上不算疼,可书就不同了,又厚又重,被麦苗一股脑的扔在任鸽身上,撞击出挺大的声音。
“你当我这是哪儿?”又一本:“旅馆还是妓院?”任鸽转头看麦苗,发现她早就一脸泪。
这是做什么?
任鸽连忙冒着被抓狂的麦苗扭打致死的可能性,手脚并用的抱住这爆裂中的家伙。听着她叨叨的哽着气叙述:“你不开心的时候就找我,把我当垃圾站还是把我的身体当垃圾站?我凭什么就要帮你承担这一些?就凭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又怎么样?所以你就可以在你痛苦了、失意了就对我玩笑一般的表白,你春风得意站在领奖台的时候怎么记不起我?深情感谢着白小慢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在现场!我算什么?你的玩具?”
这话里话外的不满、哀怨在麦苗心里都快集成结石了,现在才带着恨意吐出,真是一字一血泪。
大约任鸽就在等这一刻吧,不耐烦不开心不得志不知所措的所有情绪一时之间涌上心头,转身就死死抱住麦苗,再顺脚踢翻了台灯,让一切都陷入了黑暗里。
“你干嘛抱我,让开,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麦苗依旧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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