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苗的右手紧紧的把她往自己胸前紧紧贴住,右手则越过那衬衣的隔档,往内里慢慢探索。
麦苗低着头,长长的发丝从任鸽脸上滑落,引得她内心一阵骚动,又或是任鸽这整整一天都强忍着内心的荡漾,以至于这刻想要爆发。在麦苗讲出“真讨厌”的时候,她已经利落的把麦苗身上的衬衣扯下,隔着bra小心的用舌尖细细的舔咬那半个cup外露出的肌肤的轮廓。
按理说,只有极冷或者极热才能引起皮肤的生理反射般的战栗,可当任鸽的舌尖或急或缓的路过麦苗的皮肤时,她竟然能感受到麦苗的体温的升高,呼吸的急促和若有似无的磨蹭,在这越来越进入实质阶段,麦苗的bra也摇摇欲坠时,任鸽抬起头认真的说:“上次我们好像就做到这里。”
天然呆麦苗对这话十分不苟同:“不对,不对。”她十分坚定的摇摇头:“明明是在你差点把我内裤脱掉的时候才结束的。”
“啊。这样啊。”任鸽向来最喜欢和天然呆玩比谁更蠢更有才的游戏:“那到哪儿,你说出来让我回忆回忆。”“到哪儿。”一颗腹黑心表面天然呆的麦苗凑了过来,把穿着“我们都是害虫的”t恤的任鸽扒到精光后捧着她的胸脯满意却青涩的亲亲舔舔之后道:“应该是到这里,我觉得没错。”
其实作为一个资深的、没实战经验的chù_nǚ牌且自认为就是小攻的任鸽来讲,虽然看尽了所有小电影和肉文,到最后坦诚相对那一刻依旧是无措。前一秒她还尽心尽责的用牙齿咬着麦苗内裤边缘,再得意又□的讲:“终于啦。”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办。
看了半天,除了潮湿的耻毛之外其他却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揉眼睛,依旧是模模糊糊一片。任鸽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准备问躺得专专心心的麦苗:“接下来该怎么做,是不是我们放个小电影学习学习?”在第一次的时候,要是给彼此一个不算良好的开始,以后床第之欢要是不能实现,那人生多可悲。
可一抬头看到的却是上司or白小慢……
“你是人是鬼,还是谁。”
那人玉体横呈的那般躺着,在这时候还能感到一丝ol的正经:“任鸽,你不是说要当我的伴娘,怎么我一说完你就不见了。”
“bboss。”任鸽着急得满头汗,想是先遮住胸部还是遮住下面,心一横,准备先遮脸。
这弱智的动作被上司看在眼里,把她拉过来像玩儿叠叠乐那般的躺着,各个敏感点各为其主的各自缓慢摩擦生热中。上司倒先无视这个,满腔温柔的问任鸽:“是不是我要结婚你就不开心,傻小孩儿。”她抬起手揉了揉任鸽的头发,胸脯上镶嵌的那颗小红珠儿在任鸽面前晃来晃去,让任鸽不停的吞咽唾沫:“难道你不知道结婚的规矩吗,婚礼前我必须和伴娘睡一晚才行啊。我不是就为了这个才和新郎结婚的。”
有这个风俗习惯?任鸽咬着指甲认真的思考要不要去谷歌个“结婚风俗习惯”还是不管这些破事儿,干了再说,再一抬头,上司又换了一件除了该露的地方全包起来的劲装,眼神迷乱的递给她一条皮鞭。
趴着和她越靠越近:“抽我的小屁股,慢慢最喜欢你轻轻的抽我的小屁股了。”
“我艹!”一般人都是做了噩梦才会一身大汗的起床。而任鸽则是全身湿透了连滚带爬的进了浴室,冲冲洗洗好长时间之后才失魂落魄的出了那家饭店。脑子里则全是麦苗、上司抑或是白小慢的身影。
不管告诉谁,都没人会信,以成为道德楷模为己任的任鸽会是一个热爱做3p或者np春梦的人。
至此之后的好几个星期,任鸽有时睡办公室,有时半夜三四点才回家。她躲着白小慢,因为每次看到她,任鸽就会想到:“慢慢最喜欢你抽我小屁股”那一幕。
她闲暇没事也会一个人端着一听啤酒坐在公司的落地窗边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魔幻的春梦的问题。结论无外乎女人到了一定生理年龄每个出口便会变态这一说法。至于麦苗、上司和白小慢,她总是跳过自己喜欢谁还是全都喜欢这种问题。她不得不承认的只有,她想麦苗,从心理生理都想念她。
终于,白小慢拍的写真集即将出街。葛莉莉对于任鸽拍的照片十分欣赏,装订成册之后甚至让任鸽签了名,说是要作为私人珍藏。任鸽左翻右翻的翻着那本做工考究的写真集,疑惑的问:“怎么有个袋子?装什么?”
“体毛啊。”葛莉莉见惯不惊的回答。
这份从容和淡定让任鸽佩服到五体投地:“我艹,你当白小慢是猩猩啊?就算用猩猩来拔,没送到一半,也变成裸*体了,好吧。”
“不懂科学,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克隆懂么,毛发嘛,随便找人剃点不就成了。真是,你要是没有我,我看你以后电影怎么卖得出去。”葛莉莉很是嫌弃的看了任鸽一眼。
任鸽只好自知太有道德底线的扁扁嘴,过了三秒又继续发问:“怎么连封面上都没白小慢的名字?”
“这叫饥饿营销,也是个噱头。”葛莉莉站在办公室中央为老不尊的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我就不信宅男们能逃得出白小慢的媚眼,这本写真集一定会红。我有八成的把握。”
果然在娱乐圈沉浮多年的老油条看市场十分准确,白小慢没有署名的写真集铺货于各个24小时的小超市后口碑爆棚,不少正宗抠脚大汉在夜半时分偷溜到店里买了本白小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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