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她忍着全身就像散了那般的劳累把麦苗抱在怀里,看着她像哭得什么都没有的小孩儿。
“小苗儿,乖啊。别哭了,别哭了。该哭的应该是我吧。”任鸽含糊的亲着麦苗的耳垂:“再怎么说,也是你把我给办了。”这话让麦苗哭得更厉害,简直有山洪暴发之势,任鸽不得不又紧了紧自己揽住麦苗的右手:“说错了说错了。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从身到心,这可是要负责任的。要不再来一次,这次我把你衣服脱了才行。”
这话要是搁在平时说,大约会得到麦苗一个欲说还休的白眼和晕红色的脸颊。而如今任鸽却只看到麦苗的无止境一般的悲哀,几次欲开口又无法继续的话头。任鸽不明其故,转头看看周围,早已打包好的行李四散在床边,犹如台风过境,任鸽头疼欲裂的艰难张口:“吴用就这么好?连他向我泼粪你都能原谅?看来我对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确实定义得相当不清楚。”
麦苗难过却摇头小声说:“我和吴用倒是已经分手了。”见任鸽表情忽然那么的喜不自禁,却只能更难过的补上一盆冷水:“可是任鸽,我们也分手了,我得回家。”
“为什么?”这句话任鸽问得气且急。
“不为什么,我就是必须回家,我就是必须不是女朋友。”麦苗不想和任鸽争吵,但她只能称述事实。
在这刚刚上完床后说这话让人有点消化不良,任鸽冷静的两分钟后轻轻自喃:“哦,我们分手了。”又接着狠狠的叹了口气:“不过在这里,我也就只有你这个前女友。不管是被人下了药还是自己瞎了眼,都只能找你解决。你看你要是走了,我要是再被人下药或者被人弄得半死不活,临终之前连个人交代遗言都不行,挺惨的。”说完还别过头,一副不让麦苗看到自己伤心的样子的模样。
“如果没有我,你是肯定不会被人下药的。我离开h城,你才能平平安安的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算是导几部烂片让对你很不满意的影评人说你江郎才尽,或是跟着一打鲜花一样的女明星搅和在一起被狗仔队写说潜规则女明星。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正常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居然会被欧阳红扶着来找我。”麦苗紧紧的搂着任鸽,安静又沉重的讲述着自己离开的理由。
任鸽努了努嘴:“小苗儿,不要把自己想得这么重要。说不定就是最近我闹的新闻太多,其他没我红的导演嫉妒我,又或是比我红的导演怕抢了我的位置,想置我于死地。下药算什么,说不定还有后招。如果你不在我身边,难道你不怕下次我再被谁用同样的方法拿住之后,由于找不到人纾解,而去找其他人?”任鸽半戏谑半认真的解着麦苗胸前家居服的扣子:“我从不相信人性,更不相信人没有占有欲。如果我找的那人是白小慢,你会怎样。”
麦苗别过头,不愿意被她的话引导住情绪,但她又忍不住想起网络上流传的《鳄梨》非公开画面,白小慢孤单的坐在片场里的那些片段,而任鸽必定是在镜头外看着这暧昧情*事发生的,心下一痛,抓着任鸽的手也捏紧。
一向顽劣现在心里依旧炖煮着一把火的任鸽并不打算放过麦苗,她用手掌缓缓的覆盖在麦苗的胸脯上,半抚摸半研磨的挑逗着敏感之地说道:“白小慢和我倒是熟悉,也合作了那么多部戏,做起爱来应该也是轻车熟路。远在家乡的你能想象吗,当我不得不求着白小慢抚摸我,就像这些这样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我会想杀了你。”麦苗没有发现自己眼眶之中已经有些泪意。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强迫她把yù_wàng和嫉妒混杂在一起,她愤怒的想把眼前这家伙掐死在怀里,这样一了百了,自己也不用再为了谁担惊受怕,为了谁做出这无比可怕的牺牲。可是这人生不就是在自己出生之前就已经定好了,麦苗强迫着自己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把我逼出这句话就心满意足?任鸽,我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恋爱开始和结束都应该好聚好散才对,不是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白小慢,我想我会祝福你的。现在线上导演演员的夫妻档也不少,比如陈凯歌和陈红、顾长卫和蒋雯丽。如果你以后也能拍出《霸王别姬》或者《孔雀》那样的片子,也不枉费和白小慢好那么一场。”这球,又活生生赤*裸裸的扔到了任鸽脚下。
操,任鸽在心里骂道,表情却还是保持了一场不甚明了的sex之后的清晰明朗。她把手从麦苗胸脯上拿起,撑起身子看着几近半裸的麦苗:“我想了想还是算了,白小慢有欧阳红护着,搞多一次就多一次手被砍掉的风险。还不如孟佳荷,孟佳荷你认识吧,我最近新认识的朋友。我看好她以后能长成御姐系的,你觉得我下次再被人下药,找她如何?”任鸽在心底大呼上帝保佑孟佳荷一边看麦苗的脸色。果然,麦苗的脸色沉了下来,眼里的阴霾居然像狂风暴雨前的景象。任鸽忍不住的想,孟佳荷也就是个和麦苗见过两面的小朋友,至于让她气成这个样子?殊不知孟佳荷也在麦苗面前故弄玄虚着。
“你喜欢就好。”虽然麦苗语气依旧淡然,但准备起床、下床洗澡走人的动作明白的表示着她在逃避:“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那不然和谁讨论?”任鸽右手抓住了麦苗的左手,不让她有下床逃开的机会:“至少我们得找出一个未长大的御姐会怎么对付被下了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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