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天都等好久了。’
第二天,沈攸就同慕容轩一起进宫,对慕容斡说明一切以后婚期果然就按照大师的意思给定了下来。于是乎王府和沈府一下子开始忙得热火朝天起来,尤其是王府里,才嫁走了一个格格世子又要娶亲了,不过忙归忙,下人们心里都高兴着呢,到时候又免不了可以得些喜钱。子墨和雨程却像没事人一样成天逍遥快活着,一会去郊游,一会又到庙里去求签问卦,所幸得着的都是好卦相,更是乐翻了天,小日子好的跟蜜里调油似的。这样的光景却急煞了一个人,不用我说各位也自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了,自从上次子墨送自己回来以后,原若惜除了完成自己领使的外交工作以外的时间一直都想着子墨,可惜除了在每日鬼影定期的汇报消息的时候能听见关于她的消息以外,那个人竟然没有主动来找过自己。至于鬼影的那些消息不汇报也罢,听了都让人气急,檀穴寺人去楼空,子墨又天天陪着雨程,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件也没有达成不说,还被邀请去参加子墨的婚礼。‘沈雨程,我怎么输的这么一败涂地!’原若惜的表情冷冽无比。看出自己主子最近的不悦,鬼影也没有多说什么,却在心里暗暗酝酿着一件事情。
大婚的前一夜,子墨正在蘅夕苑自己的卧室里拿着裁缝送来的礼服穿在自己身上仔细端详着,虽然说自己娶亲听上去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可是和喜欢的人结为夫妻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就算是假凤虚凰又如何呢?正美着呢,一阵奇异的香气飘了进来,子墨身上一热,顿时倒在地上。一个黑色的影子闪进房间里,子墨迷迷糊糊间好象被这个轻功貌似在自己几倍之上的人扛起来就飞了出去,呼呼风声在耳边响起,接着她就慢慢失去了所有意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张充满馨香的大床上,身体依旧热得发烫,动弹不得的她此刻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喝一口水。
那头,原若惜正坐在行宫的花园里惆怅地欣赏着月亮,忽然鬼影闪到她的面前:‘公主殿下,奴才可以为您解忧!’
‘你又知道什么?解忧?’原若惜不屑一顾的笑还来不及收,忽然好象意识到什么问题,这个鬼影跟在自己哥哥身边这么久自然学会了许多简单粗暴的处事方法,他该不会对子墨做了什么吧?厉色质问他:‘你干了什么?’
‘公主殿下朝思慕想的那个小世子我已经给您掳了来,现在她就在您的卧房内!’
‘你怎敢如此造次!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这难道不是公主你所想的么?只要公主愿意,今夜将她送回滕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奴才见公主这几天十分地不痛快,所以自己做主替公主解忧,公主请恕奴才先斩后奏之罪!’
‘等本宫回来再治你的罪。’原若惜愤然甩袖离去,鬼影却依旧保持躬身的姿势笑得阴险:‘公主你去了,回来可就不会想治奴才的罪了!’
原若惜推开房门,子墨正躺在她的床上,还穿着大红色的礼服,扎眼的很。只见她面色通红,直喊渴,就赶紧倒了一杯水给她喝。
‘我还是好热啊’
看着现在的子墨原若惜意识到鬼影一定是给她下了春药了,可是自己的手为什么在一秒不由自主地慢慢抚上了她的脸,心跳加速,气息也变得凌乱起来。
‘不好,鬼影连我也敢暗算!’闻着房间里的味道,熟悉中夹杂了一些不一样的气味,若惜想跑,腿却不听使唤,望着眼前人,不正是自己天天惦记着的么?头如不能受自己的控制般一点点地往下坠。感受到湿热的气息,子墨的药效好象也快爆发了,脑子里翁翁作响,回忆起的好象既是那夜在桃树林里快要吻上子棋之前的躁动,又像是雨程的温热在自己鼻息前跳跃的时刻,抚上发出那样的气息的脸,凉凉的,是雨程吧?她一直都是这样凉凉的。自己是在做怎样一个梦啊,明天她不是就要嫁给自己了么怎么还会梦见她?
‘恩!’一声呻吟从若惜口中溢出,子墨的手掌心带过的美好触觉让她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再也压抑不住理智,迅速地吻了下去,子墨也不管不顾地将舌头探进了若惜原本并不准备开放的牙关,搜索着她的丁香小舌,翻身,压住若惜,加重了吻的力度,手握住她的柔荑,恩,也是凉凉的,这个梦怎地会如此真实…
若惜一点点在这样美好的感觉里沦陷,正准备帮子墨解开衣扣时,子墨一句无意识的话让她瞬间清醒。子墨还埋在她颈项间的头却忽然抬起来:‘雨程,我们都是女人也要像别人一样吗?脱完衣服以后应该怎么样啊?’若惜又羞又愤,这家伙居然把自己当成那个女人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一个巴掌重重扇到子墨脸上,可惜因为药劲太大了,子墨只是身子一软歪向一边,又开始说胡话。若惜赶紧起身,对着镜子整了整身上有些乱的衣服,望着脖子上一抹红色的印记,恨恨地说:‘沈雨程你好幸福啊,她都是这样对你的吗?’又扭头看着床上的子墨:‘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明明白白地把今天没做完的事情做完。’说完,一拍桌子,跑出门去大喊:‘鬼影,你给我出来!’鬼影本来还很自鸣得意的在对面的房顶上喝酒,一看原若惜跑出来她还直犯嘀咕:‘也不该这么快吧!’飞身来到原若惜身边,还未及站稳就被扇了个大耳光:‘公主你…’
‘给我把人送回去,下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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