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不发火吗?”于好嘟囔。
“那你自觉脱衣服。”
“你怎么……这么……色。”
“男人本色。”他哼声,低头漫不经心又点了支烟。
“他没亲过我,你满意了么?”
“你这什么语气?”
“你不就是想知道他有没有亲过我么,你很介意这点么?还是你认为,这样的女孩子在你眼里就不干净了,对么”
陆怀征一愣,“你要这么说,那就真没法聊了。”
于好别开眼,也不看他。
他叹口气,盘腿坐直,把人掰过来,对着自己:“从头到尾是你在问,你看我问过你什么没有,对我来说,你就算谈过恋爱,做尽了所有亲密的事情,我都能理解,女孩子在感情方面本来就很容易一股脑地陷进去。我气的是,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男人看男人的眼神最准,我知道他对你有想法,可你这坦坦荡荡的两句师兄,我就会觉得自己想多了,结果那天晚上,在医院,听见他跟他奶奶的谈话,说实话,不生气不是男人。我出任务都没有带手机的习惯,因为要跟组织申请,就算带了,我也没办法跟你联系,因为我们每个电话都要领导批准和报备,这些怪我事先没跟你说清楚,陈瑞为什么能带,因为他不是与会人员,他只是负责安全问题,我们开会,他在外面呆着就行,而我是全程要跟在教授身边的,我手机放哪儿?以后这样的情况还很多,甚至一年半载都不能跟你通一个电话,我以后只要一想到,你在这边这么想我,我无心工作,你明白吗?”
说完,他捏了捏她的脸。
于好也学着他的样子把腿盘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跟打坐似的。
她低头,攥着手指,悄悄掀起眼皮打量他,又低下头,“我先脱一件衣服。”说完,她已经去解胸前的扣子,轻轻挑开,露出柔软饱满的弧线,陆怀征挑眉,重新靠回床头去抽烟,愣是没往这边瞧一眼。
“你不看么?”
“这是福利,还是讨好?”他幽幽吐了口气,散漫地说:“福利我就看,讨好我不看,你肯定犯错误了。”
“我没犯错误。”
男人转过来,晕黄的卧室灯,照着她线条韵致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平滑细腻。他看了会儿,视觉刺激,喉间干涩发痒,吊儿郎当地叼着根烟得寸进尺:“那就坦诚点,里面那件也别穿了。”
于好听话照做。
“靠过来。”
于好又乖乖挪过去,有些羞涩,把头搭在他的肩上,陆怀征玩着她的头发,指尖时不时的蹭到她的柔软,男人手指粗粒,温热感轻轻摩过,引得她一阵颤栗,“你故意的……吧。”
他哑着声在她耳边,大大方方坏笑着:“你有意见?”
于好原是想跟他说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
可眼下,她被他拨弄的,完全没心思提了,外冷内热的,她现在是冰火两重天,天人交战之际,身旁的男人,忽地松了把玩她头发的手,另只手把烟掐灭,没什么耐心再等下去,低头对准她的唇就吻下去,声音嘶哑地在她耳边蹭着:“今晚再试试?”
“好。”她头昏脑胀,酒意深重,懵懵然点头,声如蚊呐,却把身上的男人听了个气血贲张。
陆怀征利落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只剩一条平角内裤,抱着于好进了浴室。
衣服散落了一路。他把人抱进浴缸里,未着寸缕,细细嫩滑细白的肌肤比这浴缸的瓷器还要白,还要亮。
于好又热又涨,顶上水流哗啦啦落下来,瞬间把她头发打湿了,紧紧贴着发髻,水嫩嫩的,那眼里冒着氤氲的雾气,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水冷。”
两人这是第一次洗澡。陆怀征不知道她习惯的温度,忘了这开的是他自己平日里洗澡的温度,一下把人给冻哆嗦了,关了水,把人抱出来,放在浴缸边上。
等重新调试完温度。
陆怀征原本打算洗个鸳鸯浴的想法泡汤了。
他在部队都是洗冷水,家里的热水器温度也都是调在三四十度,冬天也是洗冷水居多。三四十这个温度,对于好来说,就是洗冷水。
等调试到于好的温度,陆怀征抬头一看,热水器温度已经到七十八度,近八十度,他叼着根烟,坐在浴缸边笑她:“烫猪皮也就这温度,冬天也就算了,夏天你也这么洗?”
“我怕冷,以前夏天还能洗冷水,现在不行了,现在还得洗热水。”
没一会儿,浴室已经氲满雾气,隔着云雾,清透的水流顺着女人圆滑的身体慢慢流下去,每寸肌肤都泛着潮红,陆怀征玩着她头发,那双眼睛笔直地盯着她,眼尾轻轻上翘,透着一丝漫不经心,却饱含深意,坏起来是真坏。
于好被他瞧得浑身发热,小声地推他,“你出去呀。”
这仿佛是供了火,他把烟掐了,那柔软的手,像是摁在一堵坚硬的墙上,纹丝不动,隔着氤氲雾气,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曲线饱胀,没有多余的线条,每一分都恰到好处,低头含笑故意逗她:“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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