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
此时孙月正立于单于母亲的病榻前,在单于、左右贤王的注视下准备要开始诊治。连日来的焦急心情让三人都无暇细看孙月的样貌,饶是如此孙月仍然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与他们对视。
“这男女有别,小妹,还是你去帮我把脉吧!”孙月吩咐义姁。这种情况下孙月实在不敢卖弄她那点可怜的死记硬背的看诊常识,还是推给义姁的好。
义姁当然明白孙月的话,坐到床边,轻轻搭指在其脉搏,片刻后转头对着三人说:“起禀单于,我把脉的结果却如我大哥所料,需要针灸才能治疗。”
“针灸!”单于也曾听说过,但真要用在自己母亲身上,却是有些担心,“你确实诊断清楚了?非要用针灸?”
义姁点点头,满脸的自信。单于又看向孙月,孙月赶紧侧过脸,故作老成的说:“必须用针灸,配上我自制的药粉方可见效。单于若是信不过我们兄妹二人,那我们只好告辞了。”
单于等三人见这两兄妹成竹在胸的模样,想着也别无他法,只得同意。
义姁放下帘子,取出几根针在单于母亲的下腹部和大腿部扎了几针,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瞧着帘里的动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孙月其实也很紧张,但是还在旁边故作轻松的念叨两句,“嗯,力道不要过重……撤针要快……”
义姁收回银针后拿出一包自制的药粉撒在病人的肚脐上,然后又拿出一副药说是熬煮喝了后三天腹胀便会消下去。单于也只得半信半疑的让人去熬药,并令孙月二人三天内不得离开王庭。单于差遣人把义氏兄妹安顿好后,孙月故意向他打听这城中可有什么风雅的去处,人家当然直接就带着孙月奔婵娟小筑而去。
欣赏着歌舞表演,孙月却坐立难安,她一直想找机会偷偷溜出去找念奴娇,怎奈身边人不知是有意无意一直抓着她喝酒聊天。孙月摆脱不掉,突然心生一计。
“这唱的什么歌,跳的什么舞啊,难听之极,难看之极。”孙月借着酒劲开始装醉。
带孙月来的百骑长闻言略微尴尬,赶忙劝道:“义先生可别这么说,这些表演虽不是最好的,可也绝对算得上千里挑一的了。”
孙月闻言抓着百骑长的胳膊故意问道:“听你这话果真有更好看的表演,我就要看最好的!”
“唉哟哟,那最好的可不是你我这等人能看的。”百骑长忙摆手道:“那是表演给单于和王爷们看的。”
孙月一扬眉嚷嚷道:“凭什么,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我就要看那最好的表演!”乘着酒劲越喊越大声。
包厢内原本表演着的舞姬们见状纷纷闪了出去,醉汉是他们最不屑的。
“哎,怎么没人给我们表演了?”孙月借故站起来推门出去,刚一跨出门就与门外要进来之人撞了个满怀,一股幽香飘入鼻中。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别误会哦,这义姁就是情节需要被拉出来的,没打算让她跟孙月有感情纠葛。
调戏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呀呀,你们帮影儿打什么气啊,都说了义姁没感情纠葛了。不过话说回来,都是小影同学的支持者啊?没有娇娇或者其他人的?
梦幻,我漏了什么???
“哎哟,念奴姑娘,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这朋友喝醉了。”百骑长见孙月居然把单于眼前最红的人撞了,急忙上前赔礼道歉并拉开孙月。
念奴娇是听得此间有人喧哗才过来一探究竟的,看清楚撞自己之人不过是一相貌衣着均普通的中年男子,要紧的还是一醉汉,心上有些厌烦,但人家也不是故意撞自己的也就不与其计较。“不知你这位朋友是有何不满啊?”
百骑长还未来得及答话,孙月就嚷嚷开了,“刚才的表演太难看了,我要看你们这最好的。”
“这些歌舞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了,如果还不能入这位先生的眼睛,那就请另寻他处吧!”
孙月见念奴娇这逐客令下的是滴水不漏的,隐忍着对自己的厌烦还是笑脸相待的样子让孙月忍不住想逗她一下。于是孙月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伸出那禄山之爪握住念奴娇的柔滑玉手说:“我瞧姑娘如此花容月貌,一定也会唱歌跳舞,不如就你来给我表演一个吧!”
一旁的百骑长简直要求爷爷告奶奶了,心中十分后悔把孙月带来婵娟小筑,他哪知道这江湖游医色胆如此之大。
念奴娇心中的火气一下窜了上来,甩开孙月的爪子呵斥道:“哪里来的混账,要再如此无礼,我让人打断你这只手。”
“别别别,念奴姑娘,这位是为单于母亲治病的大夫,他是喝多了才这样,您别跟他一般计较。”百骑长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一主儿啊!
谁知孙月一点不给他省事,脚步踉跄几下后摸着胡须说道:“这美人就是脾气大啊,居然想打断我的手?我这手要给人把脉、开药方,可是重要得很哪。再说,姑娘这么美丽的脸蛋我还没摸过,怎么能被打断呢。”
“无耻之徒!”念奴娇美目一瞪,满眼厉色道:“你修要在这胡言乱语,看在你为单于母亲治病的份上你快走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百骑长闻言急忙搀扶着孙月迅速离开婵娟小筑。
第二日,孙月再去找念奴娇,却被告知她去了右贤王那。孙月想起那个香囊于是溜达到自己原来的大都尉府,岂料竟然残垣断壁一片火烧过后的景象。一打听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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