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举锦锻曰:“元客,我已从师父那盗得这《太阴功》,今我们三人同时习练,他日必定大有作为。”老妖大喜,嘴里只道:“甚是,甚是!”元客曰:“周兄,吾尚有一事不明。尊师宏云大师对你颇为疼爱,毕生所学无不倾心相授,为何独不让你习这太阴攻?”远曰:“师父说这功法颇为邪恶,因此不让我碰。”元客曰:“你师父定是对你颇为疼爱。”远略感不安,干笑了几声,而后曰:“师父对我恩重如山,虽万死不能回报一二。”
元客闻言叹息不止。两人相问,元客只是不言。一段时间之后,元客方曰:“周兄,有一件事我说了,你可不要太过伤心才是。”远忙问:“不知是何事?”元客叹曰:“我刚刚从浮云山下来过,闻知尊师被人杀死,凶手不知去向。”远惊怒曰:“是何人杀了我师父?”元客曰:“据说你师父在毫无防备下被人一刀刺死,想必凶手是一个极为厉害之人。”
远咬牙切齿,乃曰:“吾誓报此仇,未知二位兄弟是否相助?”老妖曰:“你的事便是我们的事,我们自然义不容辞。”客却曰:“周兄,你当真要报此仇?”周远尚未答话,老妖斥曰:“废话,杀师之仇,焉能不报!”
周远忽曰:“我与两位一见如故,习性相投,今日不若结拜为异姓兄弟。此后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仇敌慨,生死与共。不知两位可否愿意?”两人大喜,皆愿与之相交。于是这三人在这破庙前撮土结拜。
夜七暗思:“这周远师父被人所杀,却不急着赶回浮云山,却先于二人结拜,真是奇怪。”须臾,礼成。夜七方知那老妖名为“杜让”。在三人中年纪最长,两人呼之为兄。周远次之,客最小。三人随后便以兄弟呼之,其乐融融。远曰:“大哥、三弟,师父被害,我需赶回浮云山查明真凶,为师父报仇。今日之后每日夜里子时,我们来此地,共同研习太阴功如何?”两人皆曰:“单凭二弟做主。”于是三人散去。
程夜七从屋顶跃下,寻思:“原来事中原由如此复杂,倒是越理越乱。”忽想起吟月、玄九。暗道:“这二人去哪了,为何一直未见?”越想越奇,离了破庙,想回奇灵府再探真相。未曾想迷了路,在林中一阵乱走后又回到了破庙。忽然下起了大雨,夜七进破庙避雨。
外面忽然传来吵闹之声,听声音竟是周远等三人去而复返。夜七躲在破庙里观看,见三人容貌竟变了许多,放佛忽然间大了几岁。夜七正疑惑间,便听三人又争吵起来。杜让云:“二弟,我们三人苦修太阴攻也有六年之久了,为何我与三弟功法不成,反堕入魔道,日夜受寒毒之苦。我们三人既已结拜为兄弟,当生死与共,祸福同享,不知二弟以为如何?”夜七闻言暗道:“瞬息之间,已过五六年之久,多半身处幻境。只身困于此,不知如何出去?”
周远道:“我已说过,我们一样的修行,我并无任何诀窍。大哥,三弟为何竟信我不过。”客冷笑曰:“那就奇怪了,我们一样的修行,为何你偏偏无事,我二人就要受寒毒折磨。我看你一定藏起了下卷,一个人偷偷的练习,不管我二人的死活。”远大怒曰:“我要说多少遍你们二人才能相信,这太阴功就此一卷,根本就没什么下卷。我也曾受寒毒折磨,后来不知怎的忽然就好了,我也不知是何缘故?”
元客冷笑曰不止,讥曰:“忽然就好了?哈哈,我怎么没有忽然就好了!这种话你骗小孩还可以,却用来唬弄我们两人。”周远气得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雨越下越大,哗哗啦啦,又有响雷滚过天边,闪电刺破长空,三人站在雨中一动不动。风雨雷电之声几乎盖过了客的冷嘲热讽。但其嘲弄的神情依旧映入周远的眼帘。
须臾,风雨稍小。杜让曰:“你们二人也勿要争吵,作为大哥我说一句公道话,二弟啊,我与三弟实在被寒毒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再这样下去,不死也会变成怪物。你若有办法就帮帮我们吧,大哥给你跪下了。”言罢便要下跪。远慌忙拉住,叹曰:“这其中是有个缘故,但弟实在难以启齿。”让云:“我们兄弟三人,还有什么话说不得。”远曰:“罢了,远也不顾及什么面子和名声了。就实话说了罢。前些日子,我在屋内练功,忽寒毒发作,着实难忍。冲出门外,时雷雨交加,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天灵盖,寒毒不治自愈。因此事说出来不好听,我方才对二位隐瞒。”元客闻言哈哈大笑,而后曰:“你表字闪风,何时改为闪电了!”远怒曰:“你们竟不信我。”让曰:“非吾二人不信,只不过你说得这件事也太……”元客:“你想借闪电来杀我们,真是可笑。”
远怒火中烧,喝曰:“客,你拐走了我妻子,我尚未与你计较,今日你反倒一再言语相攻,嘲弄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观其言语神情,多半已动了杀机。元客笑曰:“你妻子不是死了吗?你连她的坟墓都造好了,怎么忽然说被我拐走了。”远无言以对。让疑惑曰:“弟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元客曰:“他在外面胡作非为,做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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