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走了。
东恩雨看着手机电话簿,那家伙居然打上了"永乐宝贝"四个字,作风真是大胆。
不过她也从永乐身上知道了不少事情,汉哥和齐哥之前是同个老大底下的小弟,算交情不错的兄弟,后来互相角逐,两人也都当上梧堂底下的大哥之一,平时来往密切,两边的人马基本上不会有冲突,难怪罗夜会和永乐一起出现。
东恩雨简单梳洗过后,拿着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珠,她盯着床上手机许久,还是给慕琳播了通电话。她们之间不过萍水相逢,而且她现在是卧底身分,理应不该和普通人扯上关系,但想起慕琳在公交车上羞红的侧脸,东恩雨就忍不住想要和她亲近。
"喂,妳好。"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慕琳轻轻柔柔的声音从耳机传来。
"是我,东恩雨,"她将毛巾搁在矮桌上,坐在床边道:"不好意思,早上妳打来时我还在睡,妳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的,昨晚妳说如果有表演,就邀请妳一起去,这星期六有舞台剧的公演,不知道妳有没有时间?"慕琳说话时有些紧张,似乎觉得自己的邀约很唐突,不过听在东恩雨耳边却觉得很贴心。
"妳想和我约会?"她故意曲解慕琳的意思,嘴角的笑容逐渐加深。
"不、不是的…我是说…就是有舞台剧表演…如果妳没时间的话……"
"星期六我刚好有空。"东恩雨憋住笑出声的冲动,因为她可以想象出慕琳红着脸,焦急解释的模样,很女性化,很可爱。
"真的吗?如果妳有安排别的事也没关系的。"慕琳再三确认,怕耽误东恩雨原本的活动。
"我真的有空,那么星期六下午五点,我们在演艺厅前会和?"她直接决定了会合时间,免得慕琳又继续推拖。
"好,星期六下午五点,演艺厅前。"慕琳甜美的语气中多了丝笑意,这时电话后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似乎说要准备开会,她只好匆匆和东恩雨道别,并且再次感谢她的应邀。
东恩雨挂了电话,嘴角勾着愉悦的的弧度,每次她和慕琳说话的时都很轻松,而且她温柔的个性很讨人喜欢,不像永乐会粗鲁的踹开房门,还在暗巷里强她。
想起门,东恩雨起身站在门框边,她搬起像是"木板"的房门搭上去,可是锁头坏了,怎么也嵌不进去,就在她手臂发酸时,一股力道替她将门板扶正。
她不知道对面是谁,但那人力气不小,吭当几声就替她将门板卡回铁栓。
"谢谢。"东恩雨拉开门道谢,却在同时愣住……
"罗夜?"她讶异地看着罗夜,心想她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还无声无息的。
她见了东恩雨,指了指房内似乎询问怎不请她进去坐。
"请进,不好意思,空间小又乱的,妳就坐在床上没关系,不用拘束。"她收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让罗夜进房。
东恩雨边收边叹气,怎么她房间变成了招待所?
"妳昨晚没事吧?"她收完衣服,直接在罗夜身边坐下,对方还是老样子,穿着军装外套,立起衣领遮掩住半张脸,鸭舌帽也压得很低,这让东恩雨纳闷的想,罗夜是因为长得丑才故意挡起来吗?可是她觉得罗夜应该是个大美人,至少女人的第六感是这么告诉她的。
罗夜闻言,摇了摇头。
她不怎么说话,东恩雨明白,就像昨晚也是只喝酒,吭都不吭一声。
"妳找我有事?"她问得很轻,也很谨慎。
看着罗夜沉默不语的坐在床边,让东恩雨莫名紧张,她等了将近五分钟,罗夜都没有给她答案。东恩雨无奈的叹了口气,正想起身去拿饮料时,罗夜突然抓住她的手臂,速度快得惊人。
东恩雨没料到她会这样,下意识想往后躲开,却被罗夜使劲一扯,整个人摔回床上,顺间天旋地转,她本能的用额头撞击压来的人,哪知脖子一紧被人用手臂给勒住,虽然不到窒息程度,却让东恩雨惊吓过度。
房间里,只剩喘息和沉默。
她倒在床上,被罗夜用右手勒着脖子,双手禁锢在头顶。
东恩雨蹙起眉头,喘了半晌才道:"如果妳是来找永乐的,她刚才去被汉哥叫走了。"
罗夜很奇怪,不说话,又不让她离开,两个人就呈现这种姿势干瞪眼。
"齐哥来,"罗夜终于开口,她浑厚的女中音很沉稳,每字每句都可以打进东恩雨的心,让她觉得非常紧张,"我没事,过来看看。"她说得一派轻松,却对东恩雨使用武力,像是要擒拿犯人般将她抵住。
"那妳可以放开我了吗?"东恩雨不适地动了动手臂,罗夜这才放开她。
东恩雨揉着肩膀,刚才罗夜那么大劲,害她以为手臂要脱臼了,就在她满怀怨念的自己按摩时,罗夜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吓得东恩雨僵直着身子。
她静静地打量对方,罗夜似乎只想帮她按揉。
罗夜的手劲很大,按揉起来相当够劲,东恩雨让她揉捏了几下,立刻就臣服于她高超的按摩技巧下,甚至什么时后趴下的,什么时后让她坐在自己腰上的,东恩雨都忘了。她抱着枕头,闭着双眼不时哼哼两声,昨晚被永乐折腾那事,现在得到了纾压,按压在腰上的劲道让东恩雨爱不释手。
"…嗯…好舒服…唔嗯…"声音听上去暧昧又性感,还以为是在做什害羞的事情。
实则两人穿戴整齐,哪有什么不规矩?罗夜跨腿坐在她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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