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脖子上都是细肉,被扎了的陈季云疼的龇牙咧嘴,陈季云气的瞪向怀里的女儿,连路都不会走就这般顽皮,将来能走了还不得反了天了。
小絮儿被瞪了,一开始笑了几声,见自家阿爹依旧不善的瞪着自己,瘪了瘪嘴,马上就要哭了。
陈季云见状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这是儿女债啊,连忙和颜悦色的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轻声哄着。
“呜~”小絮儿咧嘴哭了起来,不一会脸腮上便挂上了两行泪,鼻涕慢慢的也出来了。
陈季云平日也不怎么哄女儿,一见女儿哭个不停也没有什么招,摸遍全身也没有找到可以给女儿擦泪擦鼻涕的东西,最后索性抬起自己的袖子给女儿擦着。
“絮儿,别哭了,爹爹求你了。”陈季云看着女儿哭个不停,急的满头汗道:“絮儿,姑奶奶,哎呦,祖宗。”
扫地僧拿着拖把扫着扫着便闻见哭声,走近一瞧道:“施主,何故躲在这角落里。”
陈季云见状尬尴的笑道:“小女哭声不止,唯恐饶了贵寺清净。”说罢便瞧见地上的茶壶,忙道:“师傅,刚才有位小师傅要端茶和包子给那边的两位施主,我因为女儿走不开,可否劳烦师傅送去?”
扫地僧人闻言点了点头,将扫帚放到一边,一手托起掌盘,一手拿起碟子,往王宗那边而去。
“贤妹,贤妹?”王宗连声喊道。
“啊?王兄何事?”柳言兮回头问道。
“贤妹四处张望,不知在寻些什么?”王宗疑惑道。
“我适才好像听见孩子的哭声,隐隐约约的,好像在东面。”柳言兮说着便朝东面瞧了一眼,难道说陈季云来了,还抱着女儿来了?
“孩子的哭声?”王宗疑惑的往东瞧去。
“二位施主,包子和茶水来了。”扫地僧人送到后转身离去。
“贤妹,可能一些人家带着孩子来上香,我们不要理会。贤妹尝尝这包子,永安寺院的素包子可是远近闻名的。”王宗说罢便拿起一个。
柳言兮此刻也有些饿了,伸出芊芊细手就近拿了一个,递到嘴边,轻轻一咬,顿时变了眼色。
“呸,呸。”王宗朝地上吐了几下,随即掰开包子一看,“这包子里面怎么是杂草和泥啊?”
柳言兮闻言也轻轻掰开,见此情况,她心中知道陈季云来了,不仅不来见她,还给她吃这样的包子,柳言兮心中有些不舒服起来。尤其是一嘴的泥,这让她一个熟读诗书的小姐怎么好意思当着一男子的面大庭广众之下吐出来?
陈季云抱着女儿见自家娘子想吐而不敢吐的样子,顿时既心疼又解气。是,她陈季云是女儿家,可身为她的妻子也不能随随便便跟男子见面呀,哪朝的王法都是男女有别。
“贤妹,贤妹?”王宗喊了两声,“快喝杯茶漱漱口。”王宗说罢自己忙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下去。
柳言兮闻言也端起了茶杯。
“呸,咳咳。贤妹,不要喝,茶中有泥。”王宗忍着难受道。
柳言兮闻言看向王宗,随即拿开茶盖,只见里面有不少的泥。连忙将茶杯中的赃物倒掉,拿起茶壶重新倒了一杯,稍稍漱口便觉得茶有一股怪味,心中更是恼怒陈季云,连忙向四周看去,依旧不见陈季云的身影,转身便瞧王宗难受的样子,不要的稍稍愧疚起来,毕竟此事因她而起。柳言兮微微一叹,将茶杯涮好,重新倒了杯茶递给王宗。
“王兄,再漱一遍吧。”
陈季云抱着女儿老远瞧见自家娘子温柔体贴的照顾王宗,一股怒气冲上心头,她柳言兮什么时候这样对待过她啊,真是憋屈。
“不要哭了,絮儿,再哭,你娘就该改嫁啦。”陈季云抬起袖子擦了擦女儿的泪水道,随即抱着女儿朝自家娘子走去。
“贤妹,你还好吧?少时定要找寺院方丈理论。”王宗愤恨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兄,还是算了吧。”柳言兮微微一叹,她心中清楚此事十有□□就是陈季云所为。
王宗闻言看向柳言兮,欲言又止道:“哎,就依贤妹,那个,以往实不知贤妹女扮男装,不知,不知可曾许下人家,王宗我.....”
“哟,这不是王兄吗?”陈季云走近,听见王宗询问之话,真是恨不得多塞点杂草多弄点泥,“真是久违了!”
“陈贤弟?”王宗惊讶的看向陈季云,“真巧,陈贤弟也来永安寺了。”
“是啊,王兄邀贱内来此叙旧,小弟见时辰不早,是特地来接贱内回去的。”陈季云皮笑肉不笑道。
话音刚落,柳言兮双眸含怒的瞪向陈季云,这混蛋不仅让她吃泥,还称呼她为贱内,虽然这是男子对妻子最平常不过的称呼,可为什么从陈季云嘴里说出来那么难听,尤其贱内二字的贱咬的那么重。
王宗闻言白煞了脸,连忙去看柳言兮道:“柳贤妹明明是少女打扮,何时成了贤弟你的妻子了,贤弟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陈季云闻言笑了几声,看向柳言兮道:“娘子,絮儿哭了,你不心疼吗?不打算来哄哄?”
柳言兮闻言心中一惊,连忙站起来走到陈季云身后去瞧趴在陈季云肩上的女儿,果然满脸的泪痕,心一下子疼了起来,连忙将女儿抱进怀里。
“絮儿乖,不哭了,娘在。”柳言兮说罢亲了亲女儿的小脸。
这下,王宗的脸彻底白了,早知佳人已经嫁人了,他何苦说出那番话来。再抬头,明显感觉到二人之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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