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替自己。
就算平时也会跟徐丽她们开开黄腔,但根本没真枪实战经历过,如今还是这种情况,她除了反抗别无他法,可她又哪里及得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张老板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按下她的手牢牢压在头顶,笨重混着汗臭的身子急不可耐的覆了上去。
大手粗暴的撕下她的小洋装,胸前两团雪白的浑圆呼之欲出,长腿被人硬生生地狠狠掰开,男人额头急出了汗,压着她的身子不断喊道:“心肝——”
辛琪的胃里一股恶心翻涌而上,衣服已被他推到腰际,隐形文胸被他狠狠地丢在一旁,她无助的侧着头,随即余光瞥到边上的热水瓶,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男人全然沉浸在她的胸前,突然后脑传来一声闷响,男人双目圆瞪,缓缓松开了钳制她的双手往后头栽去。
辛琪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喘着粗气……
***
半夜,秦凉接到辛琪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揉着惺忪的睡眼呵斥道:“大半夜的搞什么鬼?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明儿个赏你一丈红!”
良久,那边没有一点儿声响,秦凉狐疑的蹙眉,这才有些紧张起来,喊道:“说话!怎么了?”
“凉凉,我……我完了我好像杀人了…”
“什么?!!”秦凉顿时一愣,吓得电话差点掉地上,听见她低声地抽泣才顿觉事情大条了,忙道:“你在哪儿?我现在过来,电话不要挂,我们边走边说。”
秦凉寻了一圈也没看见季长风的身影,可这大半夜的哪有车,顾不得许多,只能打电话给仲乔,仲乔接电话很快,即时是半夜声音也很清醒,“怎么了?”
秦凉说明了原委,仲乔点头应道立马过来。
秦凉一边跟辛琪打电话一边环着双臂在原地等仲乔,还好两家不远,仲乔一会儿就开车过来,“上车。”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辛琪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抹着眼泪。
秦凉忙上前问道:“医生怎么说?”
辛琪撇了撇嘴,含糊道:“医生说脑部受了重击,现在还在手术。”
“你拿什么砸他?”
“热水瓶。”
仲乔双目微瞪,尴尬的盯着她的装束,不动声色的别开眼,他认识辛琪比较晚,辛琪是秦凉的大学同学,也是暑假的时候辛琪经常来秦凉家玩三人偶尔也会出去吃顿饭,说熟倒也不算熟。
辛琪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晚礼服已经被扯坏了,sū_xiōng若隐若现,凌乱不堪,立时红了脸。
秦凉忙脱下自己的小外套披在她身上安抚着她:“没事的,他对你不轨先,你是正当防卫,顶多判你个防卫过当。”
“防卫过当会怎样?”辛琪忐忑的问。
秦凉想了想,“也就三年到十年吧。”
辛琪顿时红了眼眶,啜泣起来,仲乔戳了戳秦凉安抚道:“别乱说,没事的。你这不算防卫过当。”
三人齐齐坐在手术室门口等着,辛琪双目呆滞神思游离。
天边微微泛起一丝鱼肚白,边际线微微闪过一抹朝阳的红晕。
手术灯依旧亮着,三人还是报了警。
秦凉陪着辛琪去警局录口供,医院只剩下仲乔在等消息。
仲乔双手插着口袋倚在墙上,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仲乔?”仲乔狐疑的一愣,直到回头瞧见那张似曾相识却有颇感陌生的脸时有一瞬间的呆滞,“慕夏?”
慕夏尷尬的点点头:“我来看人,你怎么在这儿?”
仲乔愣神了好久,才淡淡道:“嗯。朋友出了点事。”
他想过千百种方式,想过与她重逢的千百种场景,却没有一种是这样的。
她变了,那么他呢?
十几年苦守都是为了什么?
所以,爱情从来不是对等的。
***
警局。
辛琪把事情前后脉络描述了一遍,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清楚不发颤。
做口供的是一名很年轻帅气的男警,纵使平时爱犯花痴的辛琪此刻看对面的男人脑子里闪过的都是那个肥头油耳的大叔。
“把你单位地址电话留下。”
辛琪一想,“这事儿还要告知单位?”
男警察环着双手缓缓点头,随即吩咐身侧的实习女警,“带她去验伤,留作备案,我们会再取证。”
秦凉陪着辛琪走出警局的时候,心情才算缓和了些,又接到仲乔的电话,“手术结束,但还没脱离危险期。秦凉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秦凉心还没放回肚子里又被吊了起来,“什么?”
“那个人是慕夏的舅舅。”
秦凉一愣,扫了眼辛琪捂着话筒走到一边,“哪个舅舅?”
仲乔沉沉的低音传进她的耳里:“她亲生妈妈的弟弟。”
秦凉有一瞬间的怔忪:“你见到她了?她说什么了?”
“她没说什么,放心吧没事的,警局那边怎么说?”
秦凉只淡淡摇了摇头:“没事,你先回去吧,法律总是公正的。”
秦凉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季长风已经气定神闲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饭,淡淡扫了她一眼道:“去哪儿了?”
秦凉恹恹刚想开口,季长风又说道:“先想好怎么骗我,把谎编圆润了,别为了圆一个谎又撒一百个谎。”
秦凉一看他就是来找茬的,加上辛琪的事有点心烦意乱,怒道:“脑子没事吧?当初说好互不干涉的,现在是怎样?管的比谁都宽。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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