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姐姐,没事了。”
“没事了?”一松手,李幼渔就去敲她的腰、背,“这些混蛋,到底扔的是什么东西,真臭,真当我的腰不是肉做的,扔啊扔的,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啊哟。”她叫着,转过身时发现大家都跟化石似的不动了,李幼渔奇怪,指着那些人问余宛棠,“咋了?”
“老天爷来惩罚了,罪有应得。”
余宛棠一甩袖子,那些人又能动了,不过这回却热闹,一对一互扇嘴巴,打个不停,而且打在对方的脸上,啪啪的声音,能扇出风来。众人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往别人的脸上招呼,打的自己的手也疼,一个个都在求饶。
呼呼啦啦,求饶嗡嗡成声。
求她,刚才不是很起劲么,扔粪球扔的很厉害,这会儿求饶什么。
福宽、福广听得有人说,村里人来找李幼渔和余宛棠的麻烦,很是担心,就跑过来瞧瞧,这一瞧,吓傻了,看着这些大哥弟弟嫂子伯伯的在扇嘴巴,一边喊疼,一边求对方的手轻点。
“怎么回事?”
“福宽、福广救我们。”
“怎么救,啊呀,怎么回事。”两人穿过人群,就见李家的家门口到处扔的都是粪球,不由得皱了眉头,这些村民,欺负两个弱小女子,可是眼下又是怎么回事,太奇怪了,余宛棠双手抱着胸,冷冷的瞧着,李幼渔在拍身上的污迹。
“余姑娘,李姑娘,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疯了。”
“怎么好好的会疯。”
“上天看不过他们欺负我姐妹两个,所以降下惩罚来。”
福宽、福广哪里肯信,只道这事和余宛棠脱不了关系,求了她好些遍,“余姑娘一向宽宏大量,这事是他们做错了,他们已经认错了,少不得还求姑娘行行好,放过他们吧。”
余宛棠冷笑着:“福宽你为他们求情是么?你凭什么。”
“我……”福宽无语。
“不要随便出头做英雄,尤其是你还不配的时候。管好你自己。”
“余姑娘,我知道是他们做错在先,可是你也惩罚够了,这事我福宽一人做主,要是他们再来罗唣你们,一切都包在福宽身上,管教他们改过,这可使得?你别再让他们打了。”福宽对众人道:“你们还不向余姑娘求饶。”
“我们错了!”
余宛棠道:“口不对心。”
“真的错了!”
“口是心非。”
“再也不敢了。”
“骗人。”
可不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里有这样快知错的,只怕是为了脱身而说好话,事后又不知做出什么来。余宛棠打了个响指,法术解除,她不想再看见这些人,“滚!”
众人滚的滚,逃的逃,也有不屈服的,大喊,“妖精,这家人是妖精。”危言耸听。
余宛棠看着福宽,“满意了?滚!”
“余姑娘莫非是神仙?”福宽两眼放光,很是崇拜。
“吃人的妖精,滚吧!”福宽还不走,愣愣的看着余宛棠,余宛棠拉了李幼渔回家,把两片门砰的关上,眼不见为净。
福广拉着福宽,“哥,我们回吧。”他看了一眼门,总算是明白了,余宛棠果然不一般,不是他们这样的凡夫俗子能配得上的,难怪上次胡县令会好好的改变想法,刘公想害她们也没落好下场,哎。拉着福宽,福宽只是不动,福广直接拦腰把他扛回去,他这个傻哥哥,可千万别触了余宛棠的眉头,把他变作石头人。
福广把福宽扛回去了,福宽的眼睛还一直盯着李家家门。
且说,余宛棠把李幼渔拉回去,一定要她把衣服脱了。
“大白天的脱什么衣服。”李幼渔先害羞起来。
余宛棠给了一个栗子,“想什么呢,坏人,大白天的就乱想,奴家是想看看有伤着哪里没有?还不把袖子卷起来。”李幼渔依言卷了,手臂上许多的青青紫紫,余宛棠剜她一眼,心疼她不知道保护自己,戳着那些青紫,问她疼不疼,李幼渔嘶嘶的冒凉气。“还知道疼?既知道疼,为什么还不怕死的往前冲?”
“怕他们扔你,我皮糙肉厚的,不怕。”
“嗯,不怕,这喊疼的不是你么,笨死了,人家东西扔过来都不知道躲。”
“知道,怕躲了,就扔你身上了,怕你疼。”
余宛棠高声道:“奴家没有要你这样做,你不必说这些都是为了奴家。”
“是,是我心甘情愿。”
“所以才说你笨死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自作主张,以后不许这样,听见没有?没有人会伤的了奴家,所以保护好自己,不许充英雄好汉,听见没有?”
李幼渔点头,余宛棠这才拿了药膏来替她擦了,擦一下,兀自口里吸两下。都这样了,还护她,余宛棠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两个在擦药,福家可乱成了团。
因福宽、福广前去相求竟然灵验,有人颇费心思的诈称余宛棠和李幼渔是妖精,而福家向来与妖精亲厚,所以也不是好东西,都去砸东西去了,余宛棠他们惹不起,难道福润他们还惹不起?
不知谁一起哄,大家都跟着去报仇雪恨了。可是俗话说的:柿子找软的捏?
福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粪球扔了满身。他喊道:“乡亲们,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说,快安静下来,快冷静下来。”大家只是哄闹,要把扇嘴巴的仇,从福润这里讨回来,甚至有人跑进他家去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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