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为了什么?现场直播的意语男女二重唱,只是为了刺激我吗!?她的声音就象烤肉串的铁钎子,一下子穿透我的脆弱的心脏,然后放在自己的幸福小火苗上慢慢地燎,让你疼的一抽一抽的。我不想呆下去,不想听他们甜蜜,我什么都不想听。扭头,转身,顾不上马尾女生的询问,推门而出,走掉。
太阳的光影将我的脸庞炙烤得有些烫,不得不用手遮阳抵抗顽强的灼光。午后的余热和汽车空调散出的热气蒸腾着笔直的街面,将远处行色匆忙的路人映成弯弯扭扭的影像。路边音像店里不知疲累的音箱传出一支熟悉的旋律,醇净而感动人心的《叶子》,相当之配合我的心情。不止一次猜想,歌者阿桑是站在黑暗的角落里孤独而伤感地吟唱,用淡淡忧伤的沙哑嗓音,肆意撩拨着很多人埋藏在心底最深处且不愿轻易被触碰的那根脆弱心弦。原以为,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现在才知道,爱情是风花雪月的事,失意的人是玩不起的。
“煜烁~”苏欣韵的声音。我心里一痛,脚步不由加快,“煜烁…”苏欣韵追上来,挡住去路,“你怎么走了?”
一件宝蓝色的连衣裙超显气质,精细的褶位再配上玫红色的束腰带,更是锦上添花。斜阳余辉映射在苏欣韵纤细的身上,勾勒出镶金似的光边,长长的身影投射到街道上,正象我此时此刻心境一样,从一个大雾弥漫的梦中醒来,看不清轮回深处微妙的抵缠。
“我好象忘了锁车,想回去看看…”自己冷静下来,苏欣韵不是那种无聊的人,用没来由的暧昧刺激我,只是自己过于敏感。
“哦!我跟你一起去。”苏欣韵的笑容,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华,丝毫没有沾染到一丝尘世的浊气,也没有一毫分手阴影的弥漫。
“不用了。我想起来,锁车了。”有时候装b就像是膝跳反射一样,那么的不由自主。
“那边有一个茶馆,我们去坐坐。”苏欣韵指指不远处。
“好的。”我点头。
茶馆不大,放在角落里几个白色骨瓷熏香炉,微弱烛火蒸腾出精纯的玫瑰花精油。玫瑰香甜的味道使每个坐在这里的人都有舒缓感,闭起眼仿佛是在一个玫瑰园中,就只差轻风拂面了。
“你脖子怎么了?”苏欣韵坐在对面,点了二杯草莓鲜奶冻饮。“一路都低着头,莫非是想捡金子?”
“嗯?”我抬起头又扭开。浪费了苏欣韵的幽默,我真笑不出来。不看苏欣韵的原因很简单,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更想念她一万倍,怕眼睛透露出日思夜想的深切,未免让人家觉得腻腻歪歪的,看笑话。
“嗯~我是捡金子专业户。”除了自嘲还能怎样缓解尴尬。别说捡金子,就是捡到银子,我都不用坐在这儿,一筹莫展地求人。
“咱俩谁先说?”特别佩服苏欣韵跟没事人儿似的,不仅不尴尬而且一笑而过的洒脱,反倒将我衬托象是一个遭人抛弃的自怜自怨的小媳妇。中西方‘情感观’的差别如此之大么!?大到双方的表现差之千里!不可能,大家都人,都是女人,我就不信,苏欣韵夜深人静的时候没为分手的事流过泪。
“我先说吧。”求人的事,哪能让被求方先开口,“交换生的事情,煜荧一开始处理得太卤莽,草率放弃学校和学院给的宝贵机会,是她的不对。当然…我的教育也有失误,没尽到家长的责任。前几天,她补交了一份申请,诚恳地希望意方学院再给她一次机会。同样,我也诚恳地请你重新考虑一下她的申请。”我稍微停停,喝一口刚上的冻饮,又凉又甜,可口之余,阵阵的草莓美味,很配合情人交心的甜蜜之情。跟我低三下四求人的无奈的心情满拧,甜蜜不适合现在的氛围,放在一边,不愿再碰。观察苏欣韵的表情后,继续说,“如果学校或学院有其他要求,只要有1的机会,我会尽100的努力。”
好半天,苏欣韵都不说话。怎么回事,没听明白,不可能呀,我连愿意掏银子买名额的话都说出来了,还有啥不明白的。“你们…都是这样处理事情的吗?”苏欣韵突然开口,严厉得象审判长审犯人。
觉得苏欣韵反问得不可思议,托人情走后门,不仅中国才有吧,哪个国家都会有呀。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这一套权术的存在,外国贪官难道贪赃枉法的气宇轩昂绅士些,那到要叫国内官员学一学了,怎么样,一边滑稽的反腐倡廉为人民服务,一边堕落地出卖灵魂和良心为了获得更大的权力。
“你认为是我退回的申请?”苏欣韵眼睛直视我,象两泓深邃无比的潭水,那么不可探测。潭水里闪过一道失望之色,和一丝复杂的情绪,“还是认为,因为我们…我和你……我才这么做的?”
我偏开头,不说话,默认。
苏欣韵猛地站起来,‘砰’‘啪’撞得桌上的杯子翻倒,掉到地上四溅崩裂。
苏欣韵怒了!要拂袖而去!正为会谈失败担忧的时候,苏欣韵又坐下了,脸色严峻起来,没有一丝波动,额角却隐隐暴出一道青筋,她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鉴于苏欣韵在气头上,我决定休谈五分钟。招来服务员收拾玻璃杯的碎片,同时,将其他顾客的猎奇之心一个个的鄙视回去,然后,弯下腰看看碎片有没有划伤苏欣韵的小腿和脚。
“看够没有!?”苏欣韵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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