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住气止住了咳嗽,慌忙的冲她问了个好,可是项老太看着我的眼神却有些怪怪的。
她今天穿了一件深绿色的旗袍,有暗底的花纹。脖子上戴了一条散发着圆润粉色的珍珠项链,浑身上下都透着贵族的气质。
看项老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神态,我觉得她是有话跟我说。我穿着吊带衫小短裤就从房间里出去了。
项老太站在那里的神情有些严肃,等我凑近了之后,她先是问道:“怎么样?还想轻生?”
我尴尬的咧着嘴角回答道:“我挺爱惜生命的,昨晚……是个意外,真的只是个意外。”
可能我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她稍稍有些相信了,她的脸色好了一点点,我趁机接着问道:“不过……项奶奶,院子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十一点以后不要出门?”
“我说过了,是我养得小东西,他怕生。”项老太冷冷瞥了我一眼说道:“我养他已经很久了,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她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如果真是什么怕生的不愿意见人的小家伙,项老太就不应该招租啊。每个月五百元的房租也证明了她不缺钱花。
我现在总觉得不应该再住在这里了,这个院子和项老太本人都奇奇怪怪的。
我试探性的说道:“我昨晚睡下之后,听到了说话的动静,是一个男人。”
项老太微微愣了一下,她的表情明明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可是憋了一小会儿,她偏偏还是说道:“一个男人?苏小姐单着很久了吧?”
好么,这个问题简直是对单身狗的心灵造成暴击的伤害啊!
她的意思很明确,她认为我是单身太久了思、春呢!
项老太不管是从表情、长相还是从形态上,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感,好像武则天、慈禧那样的人物,让人说不出忤逆的话来。
我也只能尴尬的挠了挠头发,承认我是真的幻听了。这个院子只住了我们两个人,哪来的什么男人。
“他对你说了什么?”虽然项老太怀疑我说的话,可她还是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他说我很喜欢他送我的见面礼,他很高兴。”
项老太顿了顿,微微侧头往我房间看了过去。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从她现在站着的地方可以看到房间内的一切。
然后她突然“呵呵”笑了两声,她的笑容并没有老人的慈爱感,还带着点儿阴森的感觉,让我大白天的不由打了个哆嗦。
项老太乜眼看着我,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转而问我:“昨天我炖的汤,你是不是看到了?”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厨房正在冒烟还以为着火了,过去看过之后才发现是柴火,就没再动过了。”我慌忙回答,心想着只是进去厨房看了看,她竟然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项老太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问道:“我放在柜子里的那些东西,你看过了?”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我摆手说道:“只是有个袋子破了,露出了一个角,但是我没动过的。”
项老太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明白了什么大事儿一样,一脸的无奈加释然。她没再问什么,走到了院门口开门出去了,临走之前自言自语道:“天意啊,真是天意。”
我疑惑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她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最近似乎很流行神秘主义。
闷闷的回到了房间里,坐在床上看着电视打发时间,一直到了肚子有些饿,我这才爬了起来准备出门。
来到了市区的商场,先挑选了一款笔记本电脑,又买了新的手机充电器,卡里的钱已经少了将近一半,黎瑾给的支票被我放在了四合院的房间里,我真得想想今后要怎么办了。
刚从商场走出来,一个身影立即窜到了我的面前,一下子就抓住了我。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大白天遇到了抢劫的,定睛一看才发觉眼前站着的是贺一凡。
他的状况很不好,脸上有没刮干净的胡渣,有的长有的短。眼上还挂着大大的黑眼圈,脸颊也凹了下去,并且他还散发着隐隐的臭味。
那臭味似曾相识,是我在刘仙身上也闻到过的味道。那种尸臭一般的味道,让人闻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虽然状况不是太好,但是贺一凡抓我的力道倒是出奇的大。我用力甩了两下子都没有把他的手甩开,而我的手腕却已经红了一大片。
他有种要把我的手硬生生折断的气势。
“你做什么?”我有些生气了。
贺一凡的公寓在大学城那边的新型现代城里,公寓周围有大型的商场,最大的夜市,各种东西应有尽有,甚至比市区的生活都要方便,他根本不需要来这边买吃的。
从他的公寓来这边坐公交要半个小时,开车要二十分钟,上次他过来是因为见朋友顺道的,但是从他现在的状态来看,他今天是刻意抓我来了。
“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了?”他沙哑着嗓子问我,说得还真像我们是正在闹情绪的小情侣呢。
我无奈的说道:“手机没电了当然会关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抓得我很痛。”
贺一凡咬着干涩的嘴唇,二话不说拽着我就推门进了旁边的咖啡店。
现在是午餐的时间,咖啡店里没几个人,他拽着我径直的上了二楼。店员拿着点餐单还没走近呢,他就用吼的点了两杯拿铁把她打发走了。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点开了图片递给了我。
我活动着好不容易被他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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