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长着眼睛就不难发现,整个房间里只有我现在躺着的一张kingsize的床。
女人是在赤果果的向我说明,她是这里的女主人,而男主人是前不久还大吼着我是她的女人,紧紧抱着我不松手的祁文。
那个脸长得一本正经的祁文却是个花花公子!
怪不得女人从刚才开始,看我的眼神就带着各种不怀好意,弄了半天她是觉得我抢了她的男人啊!
也是,她出现的时候,祁文横抱着我,任凭哪个女人亲眼看到自己男人抱着别的女人这种行为都得怒。
显然面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想要迁怒于祁文,而是把矛头冲向了我。
估计以祁文那种长相和气质,想要勾、搭他的女人多了去了,所以才让这个女人有如此沉重的包袱,见到哪个女的都像是见到了情敌一般的疯狂。
身在大学校园里生活了好几年,从上大学到当老师,这种什么始乱终弃,什么狠狠倒贴的事情我也见识多了。
虽然没经历过吧,但是看到和听到的就够我写一本一千万字的霸道总裁狠狠爱的故事了。
总归一句话,我不想掺合进去,这种事情是麻烦中最麻烦的事情,没有之一。
像我这种超级怕麻烦的人,躲还躲不及呢。
我掀开被子起身,信誓旦旦的对着女人说道:“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害怕到了腿软的程度,祁文为了救我才那样的,我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
“哼,最好是这样。”她对我的敌意从一开始就没想要隐藏。
我半坐在床上,微微转动了一下肩膀。
她乜眼看了看我,冷不丁的说道:“我赶到的还算及时,你没受什么大伤。”
停顿了一下子,她又接着说道:“我叫闵悦灵,至于祁文,他有事出门去了。”
我想起在昏迷之前,祁文好像是大吼了一声类似“悦灵”的名字,原来就是她,看来两个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想到这里我反而觉得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明明他赶到救我的时候说的是如此的暧昧,难道是我想多了吗?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闵悦灵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从刚才开始我救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
她一边走一边嘀咕着:“哼,她到底哪里好了,你竟然为了她会做到这种程度。”
我不知道闵悦灵到底在说什么,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肯定和我有关系。
我掀被下床,发觉身上穿着的是一套干净的衣服,床边并没有放拖鞋,我干脆光脚走到了厨房旁边。
经过门口的时候乜眼看到我的鞋子就放在门边,以前衣服里的手机就放在鞋柜子上。
我的视力还算不错,光着脚走在地上没什么声音,可是我却看到闵悦灵的耳朵微微动了两下,她显然听到了我的脚步声。
她正在往锅里放着什么,颜色淡淡的很漂亮。那东西在放进锅里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尖叫声,仿佛是有生命的。
那声音听起来很渗人,“滋滋,滋滋”的。
我咧了咧嘴巴问道:“你在煮什么?”
闵悦灵回头看了我一眼,烦躁的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东西,那声音就再也没有发出动静来了,随后她冷冷的对我说道:“给你煮的汤,已经煮了三天三夜了,过会儿就能喝。”
“三天三夜?”我感觉有些惊恐。
闵悦灵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当然要三天三夜,这汤的原料很麻烦,不煮够时间喝着没疗效。”
我在乎的根本就不是汤的问题,我再次确认道:“你的意思是,我昏迷了三天三夜?”
闵悦灵回头冲我翻了个白眼,以此代替了回答。
我除了感觉有些口渴之外,并没有其它的症状,所以当她说我竟然昏迷那么久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复杂的,生怕她说的那个很麻烦的汤是传说中的还魂汤。
闵悦灵回头看了我两次,最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说道:“别跟门神似的站在这里,看得我心烦。你去洗一下,汤马上就好了。”
正如晕倒之前,那么多的事情让我想不明白一样,醒过来之后的事情更加麻烦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怔怔的点了点头往洗漱间蹭了过去。
趴在洗手台旁边用凉水洗了把脸,抬头望着上方的镜子,我这才看到脖子上有两只小孩子的手指印,呈绛紫色。伸手摸了摸,那块皮肤变得硬邦邦的,好似硬纸壳。
那手指印挂在脖子上不是一般的明显,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喝口凉水都塞牙。
默默的从洗漱间走了出来,闵悦灵已经把汤放在桌子上了,我坐了过去,面前的那个碗
看起来像是明清时候的古董,有着淡淡的龟裂纹路。汤是淡淡的薄荷绿,碗底有一枚淡粉色的花朵,不知道是汤里的花,还是碗上的花。
我抬头望了望闵悦灵,她示意我赶紧把汤喝掉。
我低头喝了一口,那汤闻着有很浓烈的香味,可味道竟然淡如水,口感介于水和果冻之间,怪怪的。
“一口气喝完。”闵悦灵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这汤的原材料很麻烦,过了时效就没作用了。”
我眼见着她用火煮的汤,但是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汤清凉可口,一点儿都不烫嘴。她从刚刚就在嘀咕汤的价值,我不得不想她的意思是问我要钱?
“我刚才就听到你说,祁文为了弄这汤费了很大的劲,应该花了不少钱吧?我只付得起三百万。”那三百万是黎瑾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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