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小厮望着阿禾远去的身影,不解道:“管家,那姑娘谁啊?”
管家沉默良久,说道,“她是对小姐最忠心的人。”
……
阿禾远远地就看见了韩烟的房间,离开了三年,相府虽然有些地方做了修建,可是没什么大的变化,尤其是小姐的院子里,摆得还是以前的那些花,如今,正是花开的好时节,虽然天色已暗,可是花儿已经开得热闹,芳菲馥郁,清香扑鼻。
只不过,房门外的静谧很快被一道清脆的碎裂声打破,阿禾心中一惊,连忙回眸朝门口看去,只见房门外,下人一个接着一个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全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废物!给我滚!”
砰然一声,又是惊心动魄的一道碎裂声。
阿禾眉头微微皱起,立即朝门口走去,跑出来的奴婢看见一道身影正朝门内走去,有人认出阿禾来,想要开口阻止,却被屋子里的响声吓得不敢做声。
韩大小姐的脾气,只要是个相府的人都知道,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近些日子以来,小姐这脾气越发的暴躁了。
阿禾轻轻迈进屋内,迎面有个釉白的花瓶朝自己砸来,她甚至连躲都没躲,直接让那花瓶从自己的额角砸来,近在咫尺的碎裂声,门口众人的人都不由紧紧一揪,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额角流下。
韩烟回过头来,看见身后熟悉的身影,还有女子额角被砸出的血窟窿,不由一怔。
她终于舍得回来了是么?
阿禾低眸看见地上滴落的鲜红液体,无动于衷,继续朝韩烟走去,韩烟随手又抄过身旁的一盆海棠,转身朝阿禾砸去。
一盆开得正艳的海棠花就这么碎裂在阿禾的脚边,泥土倾洒,花儿被掩盖在泥土下面,轻轻摇晃。
身边的东西都丢空了,韩烟转身去找别的东西,凳子,茶盏,她能搬得动的,全都朝阿禾丢去,有的砸在了阿禾的小腿上,有的砸从她的手背上擦过……
门口有人偷偷朝屋内瞄了一眼,眼看见那硬花瓶砸在阿禾身上,阿禾不但没有躲,反而迎面受着,她们自己看着都觉得疼。真是看不明白,小姐以往不是与阿禾关系最好,现在竟然也对她丝毫不留情了?她们这位大小鸡的脾气,真是越发难以捉摸了。
韩相过来的时候,看见阿禾额上破了个洞,脸鬓流的都是血,不由长叹一声,“烟儿,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韩烟也砸累了,此时瘫坐在床上,对自家亲爹不予理睬,“谁叫她不躲开的。”
“阿禾,烟儿她这两天心情不好,你先下去清理下伤口。”
阿禾点了点头,行礼退下,韩烟余光瞥见她离开的身影,不由嘀咕道:“我还以为她死在外面了,现在才知道回来,早干嘛去了!让她办的事没办成,她还有脸回来!”
刚迈出门槛的阿禾听见韩烟的话,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落下的夕阳余晖,原来,不知不觉间,天已经暗了下来。
自己女儿一向是这个脾气,韩相早已习以为常,“她总归跟了你这么多年,为韩家做了不少事,你这丫头,也太不知分寸。”
“当初若不是我赏她一口饭吃,又教人教她习武,她能有今天?她的命本就是我捡回来的,为韩家做事,本来就是应该的。”她能有今天,都是是她韩烟给她的,没有她,她早就死了,刚才不就受了点小伤而已,以前不也受着,现在也是一样,以后……更是一样。
“烟儿,把脾气收一收,等会儿,好好问问阿禾,这些年,孟轻侯在崤寒关都做了些什么。”萧澈离京三年,说是去崤寒关戍边,平定战乱,但他却觉得远非如表面这般简单……
【164】勉强一下(h)
夜幕降临,屋内已经燃起了烛火,苏陌紧紧搂着萧澈的脖子,此时,她正两腿盘在他的腰际,整个人挂在萧澈身上,yín_shuǐ泛滥的私处还在继续吞吐着男人的巨物。
萧澈是一点都不想离开她的xiǎo_xué,所以,眼看着天黑下来,下床点灯,也要将床上的小丫头给捞在怀里,一边朝桌案走去,一边挺腰在苏陌的xiǎo_xué里继续chōu_chā。
苏陌被撞地哼声不止,漆黑的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萧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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