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吸,再把芬芳的口腔细细舔上一遍,满足的放开,催促道:“快帮忙嘛。”
……都帮狐狸眼了却不帮长歌,长歌会不高兴的。琴伤机械地伸手──解开裤带──脱长裤──脱内裤──拿出来──对准──别开脸不看──甩两下──装回去──拉上拉链扣上皮带。
一切搞定。
琴伤觉得自己的脸皮得到了极大的锻炼,至少她已经有些面不改色心不跳了。倒是黎长歌像是得了什麽便宜般的舔著嘴巴,继续十分暧昧的笑:“谢谢亲爱的。”说完低头又是一个热吻,直将琴伤吻得神智迷离。
既然上厕所都是她效劳了,那洗澡当然也是。怕弄湿石膏,琴伤需要小心翼翼地清洗这两个大男人,毛巾浸湿,拧干後温柔又仔细地擦拭脖子和耳朵还有脸,照顾周到的像是在对待两个小孩子──他们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这温柔,这是他们该得的嘛!
“宝贝,谢谢你,等我手好了我一定报答你。”到时候就由他来帮她洗,保证洗的白白嫩嫩干干净净,全身上下不遗漏一处。呀糟糕!一想到那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现在就硬了啊!“宝贝……”黏过去,在琴伤身上蹭过来又蹭过去,很久很久没碰过她了,怎麽办,他现在好想要。想到宝贝雪白的娇躯牛奶般的肌肤还有丰盈软嫩的rǔ_fáng,他就硬的不行了。
因为刚刚洗了俩大男人,琴伤把自己搞的一身湿,连头发都贪图方便只用一个大夹子夹住。这样的她就像是个温柔体贴的小妻子,又乖又懂事,还一身媚骨软肉懂得伺候人。狐狸眼一蹭过来她就觉得不对劲儿,不知他又在想什麽鬼点子了,但是能够确定绝对不是好事情。可想离他远些却发现另一个人早坏心地堵在了背後。“你们俩要做什麽?”她羞赧地推开狐狸眼在自己饱满胸口蹭来蹭去的脑袋,洗完澡後她没穿内衣,只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这样一蹭,他身上的热度就很清晰的传到她的感官里,再加上身後那个……他们俩还带著伤好吗?“你们受伤了……”但为什麽精力还是这麽充沛?
“没关系,下面没伤著就行。”狐狸眼不要脸的说。“今天宝贝你来动好不好?我们任你玩弄。”没法抚摸她的娇软身子的确是种遗憾,但偶尔一次献出自己给心爱的女人蹂躏也挺不错的。
她来动?
琴伤对这个倒蛮有兴趣的,狐狸眼在床上向来是大男子主义,都是他把她如何如何,她反倒没对他做过什麽,至於长歌……虽然看似温柔好欺负,可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自己好像也没有过反攻的机会。
难道……今天就是她翻身的日子?
作家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伤筋动骨一百天!
☆、(10鲜币)无下限无节操卖肉小剧场three
无下限无节操卖肉小剧场three
有点迟疑,但更多的是期待和兴奋,琴伤勉强答应了。她舔了下嘴唇,跪到床上,坐著自己的小腿,心里居然难得升起了难得一见的紧张。
漂亮的眼睛左右看了看,一时难以决定先朝谁下手,两个大男人都是一脸的期待,大有“你不先选我我就跟你没完”的意思。琴伤犹豫了几分锺,还是没动作,这时候狐狸眼急了,他本来就yù_wàng强烈,加之这麽久没有碰过女人,早憋得不像样子,所以饥渴难耐地道:“快快快,你选谁都好,宝贝,不要再玩下去了,我认输还不成吗?”
相比较而言黎长歌就比较优雅了,可他虽然没讲话,但眼里的渴望却骗不了人。看得出来,他跟狐狸眼一眼,都憋了很久。想想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好一阵子没碰过女人了,还不饿的两眼泛绿?
琴伤看著他们俩的眼睛,觉得自己好像踏上了条不归路。既然先选谁都可以,她咬了咬唇瓣,往前移动了几寸,来到黎长歌身边。
虽然没说,可那眼神分分锺都在对著狐狸眼示威,黎长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两手摊开怕打扰到琴伤“作业”,一副欠扁的傲娇的样儿。见状,狐狸眼生气地从鼻孔里喷气,还哼了一声,可琴伤压根儿就没注意到。他心里更呕了,漂亮的嘴角还直抽抽,恨不得自己手现在就好然後去揍她一顿屁股。虽然随便谁先是自己提议的,但真看到琴伤想都没想就扑到了姓黎的怀里时,那种酸楚难受,根本说不出来。
粉色的小舌从唇瓣里探出来,先是在黎长歌的嘴上啾啾亲了几下,在他意犹未尽想要乘胜追击的时候骤然离开,然後一路往下,在他身上留下一片口水。最後小嘴含住了深红色的茱萸,男人的rǔ_tóu实在是太小了,又没什麽舔头,所以她很快就放弃了,转而在那片白皙却不失结实的胸膛上四处晃荡。黎长歌舒服地呻吟出声,低哑粗嘎的声音令琴伤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她已经因为这性感的声音湿了。
狐狸眼这回可是真的看得火都要冒出来了,他是手断了,又不是嘴跟腿都瘸了。她不过来他还不能过去吗?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多简单的问题呀,再说了,他们做的这麽亲密,却让他一个人在旁边看著,这还有天理没有?
於是俊脸凑近琴伤耳畔,恶狠狠地放狠话:“你个坏东西,不先选我就等著我教训你吧!”说完吻落在琴伤背上,蜿蜒而下,最後脑袋钻进她薄薄的睡裙里,在柔嫩的圆臀上亲了几下,强迫她分开双腿。
琴伤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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