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叫太子妃去学做歌姬,我家老头很可能会拿刀追著我跑──可万一季怜春身边有一个不是歌姬的女人,你说这消息传出去会不会让那个秃子上心?」皇毅话说完就感觉杀气袭来,冰冷的剑峰已在他不闪避的脖下,而魏清晨和巫桃都拿出自己的武器欲阻止秋月大喊──
「秋月!」
一把剑在皇毅脖子旁,一把刀同样架在秋月的脖边,一把软剑抵著秋月的腹部,但秋月却像无所觉地冷冷地怒视皇毅。
皇毅却笑了,一点也不把脖子边的剑放在眼裹。「秋月,被我试出真心了吧!」
秋月闭了闭眼倏地收回剑,两旁人的武器也收了起来,却虎视眈眈地紧盯著秋月。
「她只是一个孤女。」
皇毅摇头,「待在季怜春身旁的女人,只要不是歌姬,只要是被季怜春捧在掌心的,那位太上皇都不会放过,别忘了,太上皇男女不拘,当初和季怜春结上梁子就是因为他救了你们姊弟,太上皇想要你们姊弟却碍於季怜春不能动手,偏偏你那个姊姊还蠢得送上门──」
「皇毅!」秋月气红了眼,欲要冲上去却被两旁早已警觉的师兄压住。
「别那麽生气,你姊姊是爱你这个弟弟的,天真的以为自己去报仇就可以结算,但对太上皇那个畜生来说,他要的,没得到,就不罢手。」
秋月恨恨的想挣扎却因皇毅的话流了泪。是的,他的姊姊是因为他才会送上门,不顾季怜春当年的告知硬是找上了太上皇……
皇毅叹气对架人的人挥手,自己走到他身边拉他坐好,「太上皇有没有忘了你,我不知道,但季怜春身边多了一个不同的人就是不应该,这不是你想护就能护的,我劝你还是找时间和那个丫头提一提,别让她一个孤女真的失去所有,你也不忍心的,对吧!」
秋月听了这话暗自下了决心,他护不了姊姊,但他这次要护住她。
☆、第十八章太上皇是何人
就在秋月暗自心裹下定决心的同时,那个被下决心的人正在听著脑波催眠曲。
「春花秋月几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清脆的嗓音在念到向东流时就听见面前也传来一声「咚」,念书的丫鬟抬头见著那应该坐好的陶花落倒在桌上,正好房门一开,她回首看见进来的禾梅怯怯的喊:「禾梅姊。」
禾梅也看见那颗脑袋,那脑袋上的玉簪还是她帮忙插的,她自然清楚那睡著的人是谁,没好气地笑道:「把她摇起来,哪有人自己说要学诗词还敢睡觉的。」
被丫鬟摇起来的陶花落一脸还没醒却说话很清晰:「禾梅姊,这地龙烧得太暖了,我想睡都不行呀!」
此话一说连那原本怯怯的丫鬟都忍不住笑了,禾梅更是笑得直摇头。
「你这丫头哪来那麽多的歪理儿!照你这样讲,难道我还得冒著被公子爷扒层皮的风险在外头给你上课了?」禾梅坐下来,那念书的丫鬟就乖乖放下书出去守著门了。
陶花落摇晃著脑袋,接过禾梅送上的茶杯一喝,差点吞都没吞就喷出来。
「禾梅姊,你怎麽给我喝那麽酸的茶呀?」要命,酸得她牙齿都打架了,气她不争气也不是这种整法吧!
「就是要你清醒一点,省得季怜春回来考你,你一个字都不会。」禾梅布著食盒裹的糕点笑笑道。
「季怜春啥时考我了……」她小声嘀咕又忍著酸味喝茶。
「公子爷那是心疼你,要换做是我,早让你背书了。」
「背那麽多书又不是要去考功名背来干嘛呀?」陶花落伸懒腰站起身走一走,她虽然很喜欢冬天,但真的天天都冷的时候又觉得想换个季节……「禾梅姊,你和我说说其他国家的事情好不好?」
「其他国家呀……我出生在南炎国,那是一个全年都夏季的国家,那裹的人穿的衣服质料都很薄,尤其是女子的衣著更轻凉些──」
「不会引发抢人事件吗?」陶花落狐疑的打岔。
「那倒不会,南炎国是个男女很分明的国家,像公子爷做的事移到南炎国去可是杀头的重罪。南炎国的皇帝最恨男人贪污与奸淫女子,所以一但犯了这种罪的,不但诛连九族还会悬挂头颅在大街口。」
陶花落光想就觉得恶心,不怪她心裹倒是对这个与自己一拍即合想法的南皇有兴趣。「南皇是男是女呀?」
「是男的呀,号称最疼惜女人的男人就是南皇。」话说完,禾梅瞥了在吃糕点的陶花落,「怎麽,你开始对季怜春腻味了呀?」
「什麽腻味呀,我和他很纯洁的,不是你们想的那麽复杂。我只是好奇会这种重视女人的皇帝会是男的还是女的。」到今天为止,她才知道那天她腿麻季怜春替她按揉时发出的求饶被她们想去哪裹,那真是大大的冤枉呀……
「南炎国不止季节很热,男女很相对开放许多,不但妓院是白日营业还有几家小倌馆和妓院打对台抢生意呢!」
「小倌和妓院?!」别怪她那麽激动,她一直以为小倌馆这种不正常的地方要藏著躲著,现在居然听说还打对台抢生意,那真叫她大开眼界!
「噗,你作啥那麽激动呢?在南炎国那是很正常的事,你要到了南炎国,看见两个男人搂搂抱抱也别指著人家大叫呀,南炎国皇上很开放,他允许龙阳上街也允许小倌抢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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