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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想必相貌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先生看不起来不像是缺钱的人,妻子怎么如此狼狈。”
站在风鸣身侧妇人开口,本不该过问,不过不论是衣着还是习惯上这二人的差距着实大了一点。
“啊,对”如果说这是敷衍的话那也过于敷衍了,妇人知晓是问到了不该问的东西便不再说什么转身向二层走去。
“她不是我妻子,我身边的人不会想要杀我,也杀不掉我…”
说这话的时候妇人早已经到了二层,她也会一点武功真的只有一点,若不出中牟防身也足够了。
风鸣的话她自然是听到了,不是妻子吗?这样一来倒是明了了,看来她与先生的差距远不止如此呢。
不知不觉中谁知道我们有错过什么?这事不是她管得到的,妇人摇头,拿起一杯茶远远的看着风鸣示意。
风鸣摇头,最开始伙计的莲子茶他都没喝更不用说这种叫不上名字的东西,不过确实有一件值得一提的事。
“来中牟的时候风荀嘱咐过小心点才好,在我看来小心没有必要不过留心却是应该的,这句话你懂得到吗?”
二层之人皱眉,好大的口气不过气势明显还要大的多,她起身笑道“看来是迎了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她不知道风荀是谁,不过一直在暗处跟随的人却是知道。
“风荀?是西单的那位先生不曾?”重名的人不多,能够人尽皆知的更是仅有。
“听闻西单能有如今的成就有大半都是风荀的缘故,能够说出这两个字很不一般。”
躲在暗处的共有三人,两人开口而第三人只是皱眉,中牟城外他亦是只动了动嘴而已。
“不过只是说说的话任谁都是可以,不如于此试试他的深浅…”
…
…
风鸣一边,显然那妇人的回答对他来说也不是多重要,他根本就没有等她回应的意思,起身在一层角落找了个位置。
进城之前便饿了许久,进城之后也不曾吃什么,梳妆打扮需要些时间,于此吃些东西才好。
抛开气势不谈,坐在桌上自然是客人,二层妇人打了个哈欠看向距离风鸣不远处的几名舞女也不知道是打趣还是怎么,说道“没看见这位先生入座了么?都呆着做甚,当真是对你们太好了,今晚的饭菜都减半怎么样?”
拿饭菜威胁人,这当真是威胁吗?风鸣抬头细细的看了那妇人一眼,凤眼柳眉,与那些二十来岁舞女无二,若实在要分个差别那便是感觉了。
“看来你对手里的舞女是真的很好,至少比将她们卖掉的人好。”
风鸣难得说上几句,更何况还是这类恭维的话,不过大概也触及到了无形中的线,那妇人一笑便匆匆带过了。
见状风鸣自然不会自讨没趣,本来对妇人的恭维就已经是他的恩赐了,不过若是语凝的话他大概会说上两句吧。
一想到语凝风鸣脑海中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娇小妩媚,发怒的样子也很好看,当然他很清楚那只是故作发怒罢了。
“有粥吗?”理所应当的推掉那些舞女,风鸣终于是开口。
他本不想问的,诺大的楼阁怎么可能会没有粥,不过万一没有呢,不管结果如何,问了都不会有什么。
当然他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果然连粥都没有的话这店还开着做什么。
熬粥,煮粥。
既与煮有关,势必会用上不少时间,这样一来打发时间就成了一个难题。
“醉文轩有吗?”本来他是习惯用茶打发时间的,可巧的是这些年他只喝莲子茶。
醉文轩?意料之中的事,那个时候西单的名字远不如现在,单单一家悯生客栈最多也只能在洛城泛起一点小波浪而已。
“那么莲子茶呢?”
结果依旧是否定的,于此风鸣只是微微摇头,刚进城两边都是华丽的建筑以及琳琅满目的商品,想也知道怎么可能会容许那样破败的棚子出现呢,而且居然还有与他平日里饮的一模一样的味道的莲子茶,当真是不想让人生疑都难。
这里没有,反而会安心一点。
沉思许久风鸣抬头低语“晨雪有吗?燕国那边传过来的。”
这一次他竟然会屈身解释,十年前晨雪在燕国普及,同样的西单也有它的影子,不知道魏国会不会也有,毕竟那个时候燕云可是应允他要让晨雪这两个字人尽皆知的。
就这样在渴望听到没有二字的情况下期待着,又是渴望又是期待,可见当年那个人的重要性。
“晨雪可是我们的招牌,当然有了。”
…
已经特意注明了是燕国来的,果然是有的吗?用辰时的露水酿的酒,这可是昭凤的心意啊!
酒不用煮,所以其中花费的时间连等待都算不上。
“一如既往的味道,如果当年能够知晓的多一点…”
端起铜杯一饮而尽,却没有放下的意思,二层妇人见状多多少少有点惊奇,起身看着风鸣道“听说这酒是燕云陛下的女儿酿造的,说是为她的夫君。”
“哈…是啊…”风鸣摇头,又是满满的一杯一饮而尽,“可笑的是死了以后才知道…”
“您知道燕国的事?”妇人道,她可没说谁死了之类的话,确实酿这个的人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不过细想一下,风鸣最开始就有提到是从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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