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璃玉這般被t;壞了的慘狀,郭家兄弟方覺得出了口惡氣。
海島之戰方才結束,四人還有不少事情要收尾,島上的殘餘海盗,清點封家兄弟的私庫……等,件件都需郭家四兄弟親自處理,四人隨意收捨了一下,連藥都來不及給璃玉上好便匆匆趕回,臨走之前只是命令家中下人好生照料璃玉。
當璃玉昏迷之時,隱約聽見身旁老婦的嘆息聲,「真是造孽啊,好好一個女娃娃被蹂躪的不成人樣。」
老婦人──賀婆子一邊嘆息,一邊輕手輕腳的給璃玉上藥,雖然她動作已盡量放輕了,但璃玉還是疼的無意識的顫抖。
一旁一個中年女子──賀婆子的兒媳婦:賀強家的,拿著羽毛沾著藥膏,小心地望璃玉後庭抹去,雖然洗去了那些髒東西,但那小pì_yǎn腫的像個核桃般堵住菊芯,手指gquot;/gt;本伸不進去,只能拿了羽毛沾著藥膏小心翼翼的往裡送。
見璃玉即使在昏迷中還是疼的直哭,賀強家的心下憐惜,嘆道:「畢竟是海盗出身,那會把女人當人看呢。像老陳家裡的小丫頭不也是被四位爺……」中年婦女話語頓了頓,似乎也不知該如何形容,最後糢糊不清的帶過道:「總之是瘋了。」
陳家小丫頭雖然有些愛慕虛榮,總想爬上主子的床做姨娘,但再怎麼了,她也沒下賤到做四個主子共用的通房,不過才被四個主子輪著上了幾個晚上,就被硬生生的給逼瘋了。
可憐老陳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哭的死去活來的也喚不回原本好好的女兒。想到這裡,賀強家的也暗暗慶幸自己生的都是小子,沒生半個女兒,不然按這四位爺葷素不忌的樣子,好好的女兒家不就完了,饒是如此,她們女人幾個出門採買時都遮遮掩掩的,生怕被人知道是從海盗家裡出來的。
像他們這般生死掌控在主子手裡的下人能如何呢?賀婆子最後只能嘆道:「人在做,天在看。」
「水……水……」璃玉迷迷糊糊的直要水,嗓子因為長時間的嘶喊已經沙啞得發不出什麼聲音,璃玉連叫了好幾聲,賀婆子才聽清璃玉的話,連忙倒了杯早準備好的參湯,小心翼翼的餵著璃玉。
賀婆子笑道:「姑娘可醒了,這是上好的野人參加上野雞用銀吊子熬出來的,最是補氣養身,是二老爺特地命人準備的。」
雖然四位爺把這姑娘安排在正院裡,也沒講是個什麼身份,雖然當個正妻是不可能,但按四位爺那麼重視的樣子,一個姨***身份應該是跑不了的。
璃玉連喝了幾口,方才恢復了一點力氣,感覺到賀強家的在她下身上著藥,她羞極,急忙道:「不要,啊──」腳才微微一動,股間便一陣刺痛,疼的她呻吟一聲。
賀強家的忙制止道:「姑娘別動,這藥才剛上,若再被弄掉就要重上了。」
說著,皺著眉頭看著璃玉股間流出那一片黃白,白的自然是老爺們的子孫jquot;/gt;,至於黃的……咳,自然是米田共了。
璃玉也聞到了那股味道,想到自己一個相府千金竟然被人t;到shī_jìn,又羞又氣又怨又恨,忍不住捶床大哭。
賀婆子和賀強家的連忙安慰著。賀婆子道:「姑娘別急,這二老爺的藥是極好的,休養個三五天就沒事了。」
「是啊。」賀強家的也安撫道:「上次陳姑娘被老爺們弄的更慘呢,也是一樣養上幾日就沒事了,二老爺的藥可是出名的好呢。」
「陳姑娘!?」璃玉微微一楞,隨即明瞭,郭家兄弟叛逃也有好幾個月了,海口又不像島上,多的是女人,他們身邊怎麼可能不收上幾個通房呢。
璃玉心下微喜,他們身旁的女人多,應該不會常來找她了吧,頂多就是這段日子辛苦點,待他們t;玩夠了,出了氣之後,應該就會把她棄置在一旁了。
璃玉不動聲色的和賀婆子還有賀強家的套話,賀婆子和賀強家的雖然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也懂得一點分寸,但那能及得上相府小姐,不一會兒便被璃玉套出來了。
原來郭家四兄弟果然一早就投靠了賀姓武官,這房子和裡頭的二房下人都是姓賀武官送的。
一房姓賀,即賀婆子一家,另一房姓陳,也就是『陳姑娘』一家子了。賀家一家本在莊子裡做活,素來老實,平日裡家中大大小小事也是賀家人在做的,賀婆子做著粗quot;/gt;使婆子,賀強家的管著廚房的活。
陳家算是老一輩下來的家生子,陳婆子據說是外書房婢女出生的,兒媳婦也是老爺以前的通房,後來被賞給陳婆子的兒子陳山了,不知是吃多了藥還是啥的,嫁給陳山那麼多年就生了一個女兒,不過這個女兒生的好,頗有陳婆子當年的幾分風采,雖然比不上璃玉這般傾世容顏,但也比一般的小戶人家的閨女要好看多了。
女兒生的好,陳家的心難免就大了,一心一意的調教女兒,把孩子嬌養的厲害,心也養大了,總想著做姨娘,只是先前那外室防的緊,沒成功罷了。
陳家女兒在郭家兄弟剛搬來不到十日就爬床,本來是想的很好做大老爺的姨娘的,結果沒想到;/gt;完,褲子一提就把她轉手給了三位老爺,初次承歡就被四位老爺輪了一晚,賀婆子和賀強家的幫忙收捨時,好好一個女娃娃身上沒半塊好rquot;/gt;,下身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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