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我们这里能够投入战斗的只有我和化光,还有长离妹妹三人,而我们三人所用的都不是属金的术法。眼下若是我们能够找到一名属金的术士或者是愿意相助我们的金性灵兽,便可以解此危局。”
这番话说的是头头是道,看似问题立即可以迎刃而解,但实则操作起来甚是艰难。先不说这世间会术法的也不过寥寥几人,那金性灵兽虽多但要遇上,还要诚心诚意愿意相助的可谓可遇不可求。
“长离,你在想什么?”苏方沐略带疑惑得看着从头到尾都默不作声的长离。
“我……”长离突然很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走神了?这么严肃的情形你居然走神?”吟娥真是又气又急,人是她要救的,现在形势如此严峻她居然还有工夫走神?“你想什么呢?”
“我我在想涸谷的那只虎精。”长离呐呐道。
涸谷的事情其他人不知道,但苏方沐是知道的,她还亲眼看见那只吊睛白虎凶恶的朝她扑来。“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想到那只虎精了?”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还有属性相克的说法。你们说火克金,想来白虎属金,而我偏又属火所以才能将它制服。原来根本就不是有勇气就可以的……”长离说着说着突然有点失落。
岐山
“额啊——!”一声压抑的痛呼伴随着一声震天的虎啸。
“神君!您没事吧!”近身奋战的天将一枪挑开面前的几个缠斗的妖兽,连忙赶到了监兵身侧。
“无事……”监兵利落地扯去披风一角,迅速的将伤口进行了一下简单的包扎。“这朱厌的火术当真毒辣,想不到小次山下一千年,他长进这么多。”话音未落,监兵眼疾手快反身挑开三只想要偷袭的妖兽,加快语速,“若是陵光在还能略微占些上风,换做是我,想要占便宜是不可能的了。”
天将听她这么一说自然也明白其中道道,白虎属金,朱厌属火,身为被克制的一方想要反过来克制对方确实不易。
“那神君,我们是否需要去北冥幽坛请执明神君前来助阵?”天将边说边刺杀了一个近身来的魔兵,与监兵后背相抵。
监兵警惕着注意四周战况,听天将这么一说想也不必立即否决,“不可,我们这处战况极其诡异,魔兵增援不断,而我方战力日损,执明执掌幽冥之间生死命轮,只有他仍在北冥操纵一些暗事,才可保障我军军力不亏。况且他还要注意人间那边,极少能得空闲。”监兵说着扫了身后天将一眼,“你也不必想着东海那位,那位神君正在帮我们查这孽障召来的魔军究竟是那一尊魔王麾下,这么久了还未有结果可见此事之隐秘,查索之艰难。我们身为同僚亦是挚友,自当为对方倾力相助。他们二人愿意抛下安闲卷入岐山之乱,我又怎能因这点小况便去劳驾他们?”
那天将被监兵说的有些面红耳赤,然胸中气息一提,热血一时上涌。他重重对着监兵点了点头。
“好兄弟。”监兵□□一晃,妖兽体内喷洒出的血液溅到了她的脸上,然而她身后的白色披风一如来时皎白无垢,不染烟沙。
长离,既然当初你将这片战场交给了我,那我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支撑到你归来的那一刻。
三危山下
一片寂静之后,又是化光打破了寂静。“哎,你。”
“啊?我?”长离一愣,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下巴有点呆呆的问:“你喊我啊?”
“废话,我看着你叫你不是叫你我叫谁啊?咳咳咳咳咳……”化光没好气的说,结果一时气不顺加上他胸中的咒印带来的疼痛还没有全部过去,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你说你说,不要激动!”长离连忙凑到他身边给他顺气。
“你那把弓,知道怎么恢复吗?”化光刚缓过气来,说话还有一些喘,但其语调中隐隐透露出充满希冀的激昂之感,“只要这把弓能够恢复,你就找一处高一些的地方,聚火成箭,这一场或许能胜!”
“不知道……”
“当我没说。”化光决定再也不理这个人了。
苏方沐眉目微敛,右手悄悄伸入袖中,摸着里面那块温润的什物,心中似乎隐隐做下了决定。
“天色快暗下来了,大家兴许都有些饿了吧。这里没什么客栈茶棚,我趁着天还不是很暗绕个路,去之前我们路过的那个小村庄里转转,或许可以带来一些粮食。”苏方沐浅笑着对车中众人说道,她的笑意清浅温暖,看着人心中烦闷的情绪一扫而光。虽然关于怎么对付獓骃的问题很重要,但是此刻吃饭以及寻找晚上休息的地方显然迫在眉急。
长离见苏方沐下了车,便也带上蔽日跟着跳下了车去。“苏方沐苏方沐我陪你呀~~~我可以帮你打一些野味!”
“回去。”苏方沐沉下了眸子,语调没有了刚才的温度。“好好呆在马车上你就是帮我了。”
长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唬了一下,好端端的她刚才也没有惹苏方沐吧,这是怎么了?“苏方沐……”
“这里白天应当也不会出什么事,村子离这里本就不远,你们不用跟着我了。好好照顾一下化光吧。”苏方沐阻止了想要去跟着她保护她安全的弈楸,自顾自转身走了。
长离愣愣的看着苏方沐离去的背影,她突然鼻尖有点酸涩,苏方沐从来没有这样没有理由的对她冷淡过,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啊~~她嫌你太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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