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钦她妈说自己儿子有本事也说,说的更多的是自己,自己才是大功臣。
梁廷芳叹了一口气看着方默,拿起事先就摆在那儿的筷子,“给自己放个假,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吃辣得很。”她说道。“你是不知道,候钦他妈说什么,居然说我吃白饭,怎么不说说我有多大功劳,顿顿做饭买菜的,还包了家里的劳务活,我还成了个吃白饭的了。”
梁廷芳越想越不对头,“哦,她就希望我点头哈腰的做出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才好,稍微硬朗挺着背又说我吃软饭的,又说我处处压着候钦,这叫什么事,简直不讲道理嘛!”梁廷芳一边说一边用筷子夹了一颗空心菜放到锅里。
方默搬着凳子座了过去。
“不过好在,不是特别过分。”梁廷芳吸了一口气。
这种说婆婆不好的话不能当真候钦说,否则的话极度容易引起家庭内部矛盾。
大多数时候就算自己在婆婆那儿受了什么委屈也是必须憋着的。
跟男人不能什么都讲,尤其不能跟男人说他妈的不对。
否则休怪男人分分钟翻脸不认人。
这个时代的婆婆大抵都是这样的,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方默才觉得陆母好的那叫一个没话说。
换作别的婆婆,估计早就家法伺候了。
就像上次在商场里遇到的那个唐又又一样,唐又又上次在吃饭的时候,因为喝了一点米酒所以不由自主的说起了自己的姐姐。
边说边哭,在座的都听的心惊胆战的。
梁廷芳换作以前的话不可能说这么个自我安慰的话,“好在不是特别过分。”
放在以前她是不会说的,不过是想到了唐又又说的她亲姐姐的故事。
唐又又家里有个盲人老爹,本来好好的一个人,结果突然有一天就再也看不见了,挣不了钱,做不了活,她妈妈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过几天就收拾东西跑了,把家里的钱全部都拿走了。
从此以后,据唐又又说,她再也没有见过她妈了,听人说她妈妈跟野男人跑了,也有人说她妈妈嫁了,总而言之就是不会再回来了。
那时候唐又又跟她姐姐还小,他爸爸是个盲人看不见,三个人相依为命,靠着吃低保为生,偶尔唐又又会和她姐姐一起去捡捡垃圾种种地,学费不贵,村长把情况给上头说了,学费减免一大半,尽管减免,也只能一个人上学。
因为家里必须留一个人照顾爸爸,必须留一个人主持家务。
唐又又姐姐就站出来了,所以上学的机会留给了唐又又。
辛辛苦苦的这么多年也过去了。
她姐十五六岁就被家里嫁了出去,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就嫁了。
姐姐生的黑,又是个爱讲话活泼好动的主,浓眉大眼的。
在村里人人都稀罕得很,那些年如果没有左邻右舍偶尔的几个红薯几勺玉米面,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唐又又姐姐嫁到了婆家,不仅没有得到婆家的稀罕,还反而被婆婆认为是不守妇道的浪荡女人,跟男人说句话,让男人帮忙在河边拧个衣服噩梦了成了不守妇道勾三搭四的。
所以经常挨打,身上全是被打的痕迹,最开始是被婆婆用木条子打,再后来是被男人揍,公公也嫌弃。
外人说三道四的,婆家就说是唐又又姐姐不守妇道,到处跟人说,最后愣是把唐又又姐姐说得是个臭烘烘的女人。
过街老鼠人人看不过眼。
流言蜚语怎么能不杀死一个人。
婆家打的厉害,到了最后无论她姐姐干什么都会被打,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想赶出去又念着一百个鸡蛋换来的舍不得。
打的人要断气了的时候,又想办法去卫生队里拿药,擦烧酒疗伤,等到人还没好全乎的时候又继续动手打,一打一个皮开肉绽的。
家里并不知情,只是偶尔听邻居说起,唐又又才说要去给姐姐主持公道,结果大家都劝她,一个小丫头不要多管事。
唐又又若是不管,家里就没有主持公道的人了,她爸爸看不见东西呆在家里还要人照顾吃饭喝水,这么多年,只知道床离墙壁几步路,其他的便再也不知道了。
但她太小了,十二三岁的年纪根本不管事,还没等她见到姐姐,那家人就把她赶出来了。
后来的事,都是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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