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不悦的目光同时瞪向我,我瞥了一眼是谁这么不高兴,原来是咱靖王跟皇帝这两位超级大帅哥啊。
脸色那么臭干嘛?怪我吃挽尘豆腐啊,人家挽尘不是心甘情愿么。
我收回视线继续抚着挽尘嫩白的小手,皇帝却不高兴了,“风挽尘今夜属于谁还难说,文斗继续吧。”
“三位公子才华过人,请三位自行题诗。”挽尘面带微笑,不着痕迹地从我手中抽回手。
我望着他美丽的笑容,心中对他更是势在必得了,“一个一个题诗太麻烦了,两位君公子,你们是要搞车轮战还是一齐上?”
不是我口出狂言,我肚子里可是汇集了中华五千年的诗诗华,又可以尽情倒版,会斗不过这两只帅古董吗?
“何谓车轮战?”靖王与皇帝对看一眼,由靖王那美丽的帅小伙问道。
古人还真***麻烦,这都不懂,我翻个白眼,“车轮战就是轮流着来。”
“哦。车轮战。”皇帝君御邪想也不想地开口,貌似还不想欺负我来着。
“既然如此,就由本王……由我来出个上阙,”靖王君御清,吟道:
塞下秋来风景异,
衡阳雁去无留意。
四面边声连角起,
千嶂里,
长烟落日孤城闭。
唉,王爷就是王爷啊,用惯了本王那尊贵的自称,连想装个平民都说漏嘴。我朝他一笑,毫不犹豫地接下阙:
浊酒一杯家万里,
燕然未勒归无计,
羌管悠悠霜满地。
人不寐,
将军白发征夫泪。
皇帝君御邪讶异地看着我,开口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我再次轻松地接下。
“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君御邪再次出对。
“君兄,这个对子嘛……”我有些为难地望着他。
“此对如何?”君御邪挑眉。
“此对可称得上千古绝对啊。”我叹道。
“莫非张兄对不出来?”
“不是,只是……”我伸出右手,大拇指在食指与中指间来回轻摩着,“这个嘛……如此难的对子,对出来总是辛苦的,总要一点……那个……”钱。
这君御邪是个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我什么意思。“开个价。”
我伸出食指比了个一。
“一万两?没问题。张兄可以出下阙了。”君御邪爽快地道。
靠!皇帝就是皇帝,出手这么牛a。我指的是一千银两子,他却给一万两这么多,好,你有种!
钱嘛,跟美男一样,多多益善,看我不宰死你。我笑道:“君公子,你会错意了,我说的是一万两黄金。”
“成交!”君御邪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我。
我看了眼这张巨额银票,收入袖中,立即眉开眼笑:“听好了,下阙是,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萱萱。”
哗!众多嫖客再次喧哗,包括靖王那美丽又珍贵的美男在内。
羡慕吧,萱萱我上妓院泡个‘鸭’,还能泡出一万两黄金票来,哈哈,宰的还是当今皇帝,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貌似俺的命开始变好,跟古代合得来啦,俺收回前头跟古代犯冲的话。
“张公子才华惊世,行云佩服。”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眼中闪着不可置信的复杂目光。不晓得他是不敢相信萱萱我轻易破了他的对子,还是不敢相信萱萱我竟然会这么优秀。
这死皇帝君御邪怎么自称起行云来了,假名也犯不着在我面前自称得这么亲昵吧。嘿嘿,不过我喜欢,谁让他这么帅呢。
哈哈,能让当今皇帝佩服,俺真是深感荣幸啊,我爸妈要是知道,肯定也会与有荣焉。不过,君御邪要是知道偶只是误打误撞镖窃别人的诗,还夸得出来不?
俺先前运气好,要是运气不好,哪句诗对不出来,脸可就丢大了。我可不能再逞强下去了,我眼珠子一转,一派自若,“老是这么对来对去的没意思。我出个对,你们不许用我对过的词句,若是哪位能对下句,张某愿拜下风。”
嘿嘿,这么谦虚客套的话一放出来,众从的眼神都很称赞地望着我,俺现在就是一品貌兼优的老学究啊。哈哈。
“张兄说吧。”众人期待着俺的大作。
“十口心思,思钱思权思爱妾!就这么简单。”俺笑道。想想,皇帝肯出一万两黄金买这答案,想必跟本没人对得出。俺这灵活的脑袋瓜子把诗篡改下,简直就轻而易举。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厅内鸦雀无声,终是轻叹声不断,因为没人对得出。
“张公子,这场诗斗,你赢了。”风挽尘含情默默地看着我,十成十被我迷倒了。
“挽尘,我本平凡。为了你,就算出尽风头又何妨?”我凝视着他帅帅的俊脸,又想他那嫩白的小手,结果,靖王那不识相的小子却挡在了我的面前,他不悦地道:“还有武斗跟财斗两项。”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悻悻地道:“好吧。继续。”
武斗很简单,并非想像中的打架斗殴,而是一个瓶口小到只有一个铜钱孔大的小小花瓶,端放在约十米开外,让人用箭进瓶口,谁进去了就算赢。
就算箭的人武功再厉害也不进去啊,因为武功不会转弯嘛。
高难度啊!
靖王跟皇帝,外加所有的嫖客都试过了,很遗憾,不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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