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宛容几乎昏厥,司徒牧也喘气瘫在她身旁,两人房事的契合让司徒牧又更爱她几分,多几分怜惜。
「娘子?娘子?」司徒牧见莫宛容没动静,吓得翻身,轻揉着她脸颊她虚弱的睁开眼睛,用力喘气,水汪汪大眼睛看着他,神情却十分涣散。「吓我……」他太陶醉了,太猛烈了,不知两人做了多久,现在到底几更天了?只知累得快瘫了,心口却感到幸福与满足。
「只是有些累了。」莫宛容想起身擦擦汗水淋漓的身子,一站起却脚软瘫了下去。
「娘子……」司徒牧赫然起身扶助她。方才确实太激烈了。担心问道:「别下床了,睡吧。」莫宛容只好又躺了回去,躺平盖上被子,摸着肚子喃喃,「好疼……」感觉被抽了半个时辰的地方肿胀而刺痛,可是方才她沉醉的全没感觉。
上回房事彷佛过度,莫宛容隔天竟然睡到日升三竿,司徒牧也差点迟了进公堂。而莫宛容确实身子有些不适了。连续几天司徒牧不敢碰她娘子,上了床亲亲嘴,十指交握他即满足的睡了,可是身子却不是那麽听大脑使唤,娘子就睡在身边,壮硕的身躯要冲动起来,谁也不能作主。
他伸手探探她,她却翻身背对他,睡意阑珊含糊道:「不想……」「娘子……」司徒牧不放弃,几天不碰人,他想得紧。他爱她,她睡在身旁,他欲火难消。他认为那天的不适应该好转了,手伸过去往她胸前挑逗。
被揉着胸口的莫宛容猛然坐起,「你不如招个妾伺候你吧。」她很困,有点气的下床。
司徒牧赫然愣住,望着往桌旁坐的莫宛容,不敢置信道:「不喜欢我碰你了?」莫宛容没说话只是转过脸不看他,司徒牧彷佛也上了火,穿着衣物急促问道:「你不爱我了?」57 难拥齐人之福
坐桌旁的莫宛容别过脸去,司徒牧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衣服穿好,她依然一字都不吭,彷佛要来个冷战。
她若只是身体不适不要他碰,他还忍得下来,若不是,而是硬要跟他呕纳妾那档事,他是不会示弱的。
司徒牧定定站在房中,期待她被他深情眼眸感动,可是莫宛容依然没将视线转回,而不知将焦聚落在何方。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开,她心里在想些什麽,司徒牧已经无法解读。
然而她那颗司徒牧看不见的心,正在被千军万马拉扯,几乎快四分五裂,她痛的眼角汨出泪液,可是为人一诺千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她读圣贤书,怎可食言而肥。
她噙着泪,拧着心,气若游丝道:「你纳绣儿为妾吧。」瞬间这麽做好像变成偿还她唯一之道。
司徒牧似乎听见她呼吸中的窸窣,心有疑惑问:「绣儿要你这麽跟我说,还是你不爱我了,急着将我往外推去?」别再逼她。莫宛容恨透自己的优柔寡断,恨不得自己可以自私一些,可是她真做不到。这样的她确实让她吃足苦头,可是她想学得犀利,却犀利不起来,只能顺应天命,可是,心为何又这麽痛呢?
她又强迫自己再度说出拧痛心的话。「绣儿说她爱着你,心疼着紧,不如回马鞍山去不见你清爽。」「哪就让她回去吧。」司徒牧义正词严,一副事不关己。都是绣儿一厢情愿。
「相公,绣儿对我恩重如山,可想而知,绣儿都下山多少年了,她哪还有家可回?」她不否认,她想假若司徒牧往後还是会纳妾,那不如就绣儿,她父亲的妻妾真让她感到可怕。
「因此,你要就将自己男人给她?」司徒牧感到不可思议,他们的感情就值这些。「娘子,我不是物品,感情亦不赠与。」「相公,容儿想……倘使相公将来纳妾,容儿私心,我宁愿你纳绣儿,而非别人。」她嗫嚅道。
司徒牧诧异,双眼冷冽如冰。「你……荒唐……为何你肯定我将来必定纳妾,不是天底下男人都想三妻四妾,我亦未曾想过齐人之福,你哪来凭空捏造。」莫宛容心口一怔,他脸上冰冷的表情让她不知该如何接口。司徒牧对她的深情她不是不懂,并非不珍惜,更不是不要……而是她懦弱,习惯绣儿为伴,霎时间没了她,不知自己会能否适应?还有何绣因她而伤了手筋,她将来该如何?她是妇人之仁,自小到大,她似乎苦自己,也自私不了。总言都是自己胆怯所造成。
她又支吾起来,想到一个好藉口,吞吞吐吐,「因为,因为,容儿可能无法天天伺候相公,所以……你不如纳妾,这或许……」司徒牧听闻胸口剧痛,震惊的往後颠踬,猛然截断她的话,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一像顺从的容颜。「你……太伤我的心了……」他转身而去,门迸了一声,在两人间隔出距离。
「相公,相公……你去哪?」她追出门廊,却一下子不见他身影,她伤心的靠在门扉,泫然欲泣,不知所措。
看着自己深爱也爱自己的人负气而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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