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成天黏在一块的两人出去,她有点意兴阑珊,「不了,你们去,我找小技玩去。」「小技也跟去,我相公要带我们去悦来客栈吃腊肠熏肉,还有烤鸭,我们等你好一会了。」听闻小技也去,不知为何她兴致就来了。「好、好,等我,我换个衣裳。」有小技在就好。
四人从悦来客栈酒足饭饱出来,一行人走进附近商家。司徒牧拿起店内一只画着鲜艳彩绘的花瓶问道:「娘子你看这花瓶,好看不?」原本与何绣欢喜挑着磁碗的莫宛容回头望她夫婿手上精致花瓶,走了过去,仔细再瞧,「嗯,画工挺精细的,放在案上,插上花朵一定美不胜收。」她正想买花瓶插花。
「就买这只花瓶了。」司徒牧跟老板道。
「小姐,小姐,你看那儿有头钗。」何绣不知何时出去店家又跑进,喜孜孜道。
「哪儿?」莫宛容跟何绣一样,上了街见着什麽都觉有趣。她们手牵着手急忙出去摊上,好似担心喜欢的头钗被拣走似的。
李技见着她们欢天喜地,不禁纳闷,嘴里嘀咕:「女人真奇怪,一整个早上稀奇古怪,还哭得悉哩哗啦,现在又高兴的像啥劲,真搞不懂?」听见李技的嘀咕,司徒牧露出似懂非懂神情,「啥意思?谁哭得悉哩哗啦?」瞥一眼他那情绪高亢的娘子,他沉醉新婚喜悦,当然绝非是他娘子!那麽既是……何绣?他不知是否如他想那般,若是,他亦不愿於那件事上钻牛角尖,他相信聪明的绣儿能调适过来。
「唉,女人心海底针啊!」李技跟着她们後面过去,叹息着。他也不知何绣到底再纠结些什麽?要是他,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一定鼓掌喝采,铁定不会在一边眼红落泪。
「绣儿,你看着支好看不?」莫宛容高兴的挑了只往何绣发髻插上。
照照镜子,好漂亮,一插上那根头钗人也娇媚起来。何绣连忙拿下,「不行啦,小姐,我只是个ㄚ环,这个太花俏了。」「喜欢是不?」莫宛容不理买了下来,见她那样,她知道她喜欢的,这些日看她成天闷闷不乐,买个她喜欢的东西让她高兴一下。
两个大男人跟着两个欢天喜地的女人後面,实在是两样情。司徒牧见她娘子精神抖擞脸庞上的笑容怎就停不下来。
李技脸随着前面两个情似姐妹的女人谈笑,更是紧皱,更臭。难道少奶奶不晓得绣儿爱着自己夫婿吗?还对她这般好?又看少爷那副笑脸,好像见着两个自己的妻妾和乐融融似的,他真不是滋味……啥?想到哪了?李技一怔,赫然回神,打了自己一巴掌……唷!好痛……「你在做啥?」司徒牧忽见李技像傻子呼自己巴掌纳闷问。忍不住笑出来。他怎了?最近常失魂,今天更怪?
「有苍蝇……苍蝇……我打苍蝇……」李技赶紧找理由,为刚才自己想偏了的事感到羞愧。少爷才不是那种妄想齐人之福的好色之徒呢。
「苍蝇?」司徒牧怀疑。
「啊……小姐……」他们一不留意,走远的前方两个女人突然发出惨叫声。
司徒牧跟李技一搭一唱未完,愕然听见莫宛容与何绣的惊叫声,司徒牧心慌赶了过去,何绣背部被匪徒用大刀划上一刀,鲜血染红了衣服。
意外过於突然,他们手忙脚乱。
「绣儿……」莫宛容扶住她惊慌大喊,手上全是何绣的鲜血。原本热闹的市集被这意外搅得一团乱,人群惊慌四处鸟兽散。
司徒牧往拿着大刀的两个男子追了过去。「看你们跑哪去?」司徒牧堵住他们。
男子发觉到追上停住脚,转身高举大刀欲往司徒牧砍去,司徒牧一合掌出招,打下一男子手上大刀,扭身飞跃而去,另一男子见势不对拔腿想逃,他一个擒拿捉住手将他扑倒在地,「说,谁叫你们做的?」司徒牧抬头,一个男子被逃了。被压在地的男子挣扎着,「我不知道,看你们跟谁有过节……」「说不说?」司徒牧掐住他脖子。
他痛苦的哇哇叫。「我说,我说。」
「少爷、少爷……绣儿血流不止……」李技高喊着。
司徒牧顾不了那麽多,放了人,他赶了过去,何绣脸色苍白的几乎昏厥过去。司徒牧先给她点了穴,撕下衣袍下的布,先帮她止血。
「小技你去找大夫,我先背绣儿回去,记得快些。」「好、好、好,我马上去……」李技话没听完人已经跑了好几十步,边跑边心慌意乱想:绣儿,要撑下去啊!小技好不容易找着个谈得来的姑娘,你可别这麽走了,这样小技要是下了地下会找你算帐的……绣儿……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只是死命的跑,整个脑袋就是不想让绣儿就这麽没了!
(12鲜币)50 无法割爱
一行人快快乐乐出门怎会遇上这意外?跟谁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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