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尖端分泌的催情汁液已在刚才的玩弄里彻底渗入了他的身体,让他浑身无力,沦为只知道情欲的纵欲者,猫似的依偎在副官的身上。他无助地挺动着胯下,让肿胀的性器能在费伦斯特的身上稍微得到一点舒解。
觉察到了他的情动,费伦斯特轻笑一声,便挪移了右手,套弄起西德尔的性器来。
西德尔小声地呻吟着:“好舒服……费伦斯特……摸摸我,用力一点……”
费伦斯特却继续了刚才未完的话语。
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在西德尔睁着满含情欲的迷蒙双眼望向他时,打横抱起身形比他瘦弱一些的骑士长,将其放在了座椅上。
招来触手,挤出了一点儿触手的催情汁液后,费伦斯特便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后,粗暴地扩张起了股间那处紧窄的后穴。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西德尔,一字一顿道:
“您跪在教宗身后的光明神像前宣誓忠诚时,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把您压在神像前的祭坛前侵犯,让您在光明神的见证之下我被操得呻吟哭泣,会是多么爽快的事情!”
说完,费伦斯特跨坐在了西德尔的身前,扶着西德尔仍旧肿胀着的性器便直直坐了下去。
他刚一坐下,西德尔就急促地抽噎了一声,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呻吟:“费伦斯特!慢一点……慢一点……”
副官的后穴可比冷冰冰的触手炙热许多,西德尔只觉费伦斯特吞得用力,直接把他的性器吃进了后穴的最深处,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一般。
费伦斯特钳住西德尔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爽吗?”他问。
西德尔胡乱地点着头。
费伦斯特又道:“西德尔大人,那您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吗?”
坚毅正直的骑士长已经被欲火折磨得丧失了原本的一切仪态,他现在只想让费伦斯特用后穴狠狠操干自己yín_dàng的性器。
以往与进犯教廷的魔物战斗,身负重伤时也未曾流下过一滴眼泪的圣骑士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混、混账!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
费伦斯特的眼底忽然泛起了一丝柔情。
他诱哄着心爱的长官:“叫我的名字,西德尔,我可爱的西德,叫我的名字……”
西德尔抽噎着:“费伦斯特?”
“不对,再亲昵一点。”
西德尔喘息着。
“费伦……”
听到这个称呼,费伦斯特浑身一震。他眼角泛红,忽然狠狠地抬落起臀部来,用后穴肆意操干着他心爱的骑士长!
☆、下
西德尔被他操得呜咽抽泣,只能乏力地推搡着突然发疯的副官:“费伦、费伦……轻一点……啊!”
一个猛地下落后,西德尔只觉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副官的肠道深处。温热的内壁死死裹着他那yín_dàng的性器,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不通情欲的禁欲骑士彻底丧失了一切廉耻道德,只想溺死在欲海之中。
费伦斯特按着他的肩膀,收缩后穴,将西德尔的性器完全吞进身体里。
他又埋首,张口咬住了西德尔胸前那早已涨大了不少的rǔ_jiān。那粉嫩的乳首宛如甜腻的蜜糖,让副官爱不释口,只想吸尽骑士长甘甜的乳汁。
费伦斯特吮吸得用力,让那个西德尔恍恍惚惚地觉得,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要被副官吸出来了。
快感几近恐惧,让他语无伦次地推搡着肆意侵犯他的副官:“不要了……费伦!快住手!”
费伦斯特充耳不闻,原本只是泛了一点血丝的双眼彻底被yù_wàng染红。
他再次抬落身躯,肆意操弄着已经丧失理智的西德尔。费伦斯特的每次起身都让骑士长的性器整根抽出自己的后穴,而后下落时又将其狠狠吞入肠道深处。穴口与性器在猛烈的chōu_chā里发出了yín_luàn的碰撞音色,不断作响的啪啪声让西德尔羞耻地闭紧了双眼,自暴自弃地环抱着副官的脖颈,挺着胸膛,让副官能更好地吸吮他的rǔ_jiān。
西德尔抽噎着:“不行了,太深了,会坏掉的……”
费伦斯特加快了用后穴操干西德尔的动作:“叫我的名字!”
西德尔几近哭泣:“费伦!”
费伦斯特双目血红,他身边原本沉寂了下去的触手们忽然又开始涌动,不着痕迹地攀上了西德尔修长的身躯。
撩起西德尔额前的碎发,费伦斯特亲吻着骑士长光洁的额头。
“我爱你,西德,在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他动情地诉说着这世上最甜腻的恋慕,“你就像是光一样,我不信仰神,但是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终于知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着!”
西德尔已彻底沦丧在了情欲之中,根本听不清楚费伦斯特在说些什么。
然而觉察到那些让他羞耻难当的触手们再次环绕着他的身躯,妄图侵犯他时,西德尔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费、费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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