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掐着了景必果的脖子道:
“放我走!否则我掐死他!”
梁劲叹气道:
“我错了,你真是太蠢了。”
他说着,手中已经射出一道寒光,景必果只见一片极薄的刀刃向自己袭来,他以为自己会有一定害怕,但是当他的目光触及的梁劲看过来的温柔目光时,他心里突然安定了下来,然后就是赵老六在耳畔撕心裂肺的嚎叫和鲜血洒在皮肤上的感觉。
赵老六原来掐着景必果脖子的五根手指被整齐地切断了四根,赵老六顾不上景必果,抱着自己的手痛得直打滚。
梁劲飞身接住景必果,他抬袖擦去景必果脸上脖子上溅到的鲜血,露出一个心有余悸的表情,关切道:
“吓死我了,必果,你有没有受伤?”
这模样与刚才斩断赵老六手指的人是同一个么?景必果知道梁劲现在的表情多半是装的,但是其中的担心却假不了,他摇摇头道:
“我没事,就是中了软骨散没力气。”
两人说话之际,赵老六瞅准时机就想开溜,却被一个黑莲教教众踹了一脚踢回榻上。
梁劲替景必果整理了一下被撕坏的衣服,再看向赵老六的时候,瞳孔里已经暗得没有一丝光。他说:
“赵老六,你觉得你今天活着离开这里的几率有几成?”
赵老六完好的手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跪在地上哀求道:
“我还没有碰过景行,你饶了我吧。”
梁劲没有理睬他,继续说:
“我告诉你,是十成!”
梁劲让无力景必果靠在自己怀里,一边一步步走近赵老六,赵老六则被他冰冷的目光吓得两手撑地连连后退,梁劲居高临下地俯视赵老六,然后说:
“你可能不记得我了,那你还记得十年前在姜家村杀过的梁长虎么?所以你放心吧,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地让你死的。”
赵老六一瞬间面如土色,他突然想起当时和景必果一起逃走的好像的确还有个孩子,本以为是个小狗崽子却长成了咬人的恶狼,赵老六此时只觉得后悔得要把胆汁都呕吐出来,但他身体上的表现却更丢人。
景必果嗅到空气里排泄物的骚臭不舒服地皱眉,他鄙夷地瞧了眼地上的赵老六,虚弱道:
“梁劲,我不想看见他。”
梁劲索性打横抱起景必果,毫不避讳地在他脸上亲一口,道:
“我们走。”
原来春来带着景必果走了半日,黑莲教就追踪到了两人的行踪,梁劲观察春来的行走的路线,觉得她很可能是带着景必果和什么人去碰头,所以一直带人悄悄尾随,直到赵老六等人现身才来个瓮中捉鳖。
梁劲说到这里有些歉意地看向景必果:
“我没想到那个狗娘养的想对你做这种事,你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说着梁劲的手就不规矩起来,景必果有气无力地打开梁劲的手,两人此时正坐在马车里,外面赶车的依旧是王车夫,景必果这才直到,原来就连这人都是黑莲教派来的,春来自以为逃出了黑莲教,其实一直都在梁劲的手心里打转。
刚才那间店是不能住了,所幸黑莲教在龙脚镇有一处酒楼,于是梁劲带着景必果去自家的产业歇脚。
等到伙计抬完洗澡水毕恭毕敬地关门出去了,梁劲才上前替景必果解衣服。
景必果脸上一红,他还是一身女子打扮,脸红的样子落在梁劲眼里就是十足的美艳,梁劲没忍住,他几乎是强迫着tuō_guāng了景必果的衣服,然后梁劲抱着景必果轻轻放进浴桶里,他替景必果搓洗头发的时候,突然地低头吻住了景必果的嘴唇。
“梁……唔……”
景必果猝不及防被吻住,由于软骨散的药效没过,他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梁劲含着景必果的嘴唇认真地吻了半晌,期间景必果一直用可以忽略的力气推他,他也不睬,景必果到后来都懒得推他了。
等梁劲终于吻够了,他离开景必果的嘴唇,两人的唾液牵出一线恋恋不舍的银丝,景必果和梁劲就这样鼻尖碰着鼻尖,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最终景必果还是认输了,他慌乱地转开视线,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会消融在这一片墨蓝之中。
梁劲捧住景必果的脸,问道:
“必果,你到底在怕什么呢?”
景必果说:
“梁劲,我希望有一天能看见你结婚生子过上平稳安宁的日子。”
梁劲摇头道:
“必果,你别骗自己了,这明明是我娘想看见的,而不是你想看的对不对。”
景必果干脆地点头道:
“对。”
梁劲舀了些水浇在景必果肩膀上,问:
“必果,你想看见什么呢?”
景必果沉默了一会儿说:
“我不知道,我既想你高兴,也想干娘高兴。”
梁劲在景必果背上轻轻擦洗,闻言,顿了下,道:
“难道你不想自己也高兴么?”
景必果没有吭声。
梁劲也安静下来,他规规矩矩地帮景必果洗完澡,然后抱着手软脚软的景必果坐到床上,他说:
“必果,你等着,最多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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