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生j蛋,就径直去卡塔林诺游艺场,他那粗壮的身抠在好奇的娘儿们中间引起了
惊愕。他请在场的人听音乐、喝酒,全都记在他的账上,并且跟五个男人打赌,说
他们加在一起也无法把他的手扳到桌上。“不行,”他们相信自己动不了他的手,
就说。“因为他身上有魔镯。”卡塔林诺不相信他那神奇的力气,就拿十二个比索
跟他打赌,说他搬动不了柜台。可他把柜台从地里拔了起来,举到头上,并且将它
放在街上。为了搬回柜台,需要十一个男人。
在兴味正浓的时候,他让大家参观他那异乎寻常的男x器官,上面刺了蓝s和
红s的各种文字。他周围的娘儿们都兴致勃勃,他就问她们谁能多给点钱,一个最
有钱的女人给了他二十个比索。接着,他主张拿他抽彩,每张彩票十个比索,看看
谁能把他抽到。这个价格是大得惊人的,因为最红的女人一夜才能挣到八个比索,
然而大家都同意了。十四张彩票写好之后,都放在一顶帽子里,大家开始抽……每
个女人抽一张。最后只剩两张可能抽中的了。
“每人多给五个比索,”霍·阿卡蒂奥向两个幸运的女人说。“我就让自己在
你们之间平分。”
他就是以此为生的。他充当一名水手,跟其他同样离乡背井的人一起作过六十
五次环球航行。那天夜晚在卡塔林诺游艺场里跟他睡觉的女人,把他赤身露体地带
到舞厅里给大家参观,他的身体……从面孔到脊背、从脖子到脚后跟……每一平方
英寸都刺了花纹。
霍·阿卡蒂奥几乎不跟家里的人来往,他白天睡觉,夜晚都在妓馆区度过,在
少有的情况下,母亲让他坐在家中的桌子旁边时,他才引起了
大家的注意,尤其是他谈起自己在遥远地区的那些冒险经历。他遇到过船舶失事,
乘着舢板在r本海上漂泊了两个星期,拿中暑死去的同伴的尸体充饥……人r好好
地用盐腌透、晒g,比较粗硬,有点儿甜味。在一个晴朗的晌午,轮船在孟加拉湾
航行时,船员们杀死了一条海龙,在它的肚子里,他们发现了十字军骑士的钢盔、
钮扣和武器。在加勒比海,他瞧见了维克多·雨果(注:维克多·雨果,法国议会
的瓜德罗普岛代表,曾同英国人进行过海盗式的战争。古巴作家阿列科·卡尔宾蒂
耶的长篇小说《启蒙时代》就是描写他的。)海盗船的怪影:船帆被致命的飓风撕
成了碎片,横桁和桅杆都被海蟑螂咬坏了,轮船仍然驶往瓜德罗普,但却永远迷失
了航向。乌苏娜在桌边马上哭了起来,仿佛读了望眼欲穿的信似的,在这些信里,
霍·阿卡蒂奥谈到了自己浪迹天涯的冒险遭遇。“咱们这儿有这么大的房子嘛,儿
子,”她叹息地说。“而且咱们还把那么多的东西扔给猪吃!”但她怎么也不明白,
吉卜赛人带走的这个孩子,已经成了一个野人,一次能吃半只猪崽,猛然呼出一口
气就能使花儿枯萎。家里其他的人是有这种感觉的。对于他吃东西时打响嗝的习惯
,阿玛兰塔无法掩饰自己的厌恶。阿卡蒂奥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出身秘密,对霍·
阿卡蒂奥所提的问题只是勉强张张嘴巴,霍·阿卡蒂奥显然力图取得这青年的好感
。奥雷连诺打算让哥哥忆起他俩同住一室的那些时光,恢复童年时代的亲密关系,
可是霍·阿卡蒂奥把一切都忘到了九霄云外,……海洋生活中的许多事情已经占据
了他的脑海。只有雷贝卡一人第一个眼就被击中了。那天晚上,霍·阿卡蒂奥经过
她的卧室门前时,她觉得,皮埃特罗·克列斯比跟这个壮汉相比,不过是穿着漂亮
的文弱书生;这个壮汉火山爆发似的声音,整座宅子都能听到.她打算利用各种借
口跟他相见。有一次,霍·阿卡蒂奥不知羞耻地注意打量她的身姿,说道:“你完
全成了个娘儿啦,小妹妹。”雷贝卡失去了自制,又象往r一样,开始贪馋地大吃
泥土和墙上的石灰,而且拼命咂吮指头,以致指头上出现了茧子。有一回,她呕吐
出了绿s的y体和死了的水蛭。夜里,她不睡觉,哆哆嗦嗦,仿佛患了热病,狂烈
挣扎,一直等到天亮时房子震动,霍·阿卡蒂奥来到。有一次午睡的时候,雷贝卡
再也按捺不住,就走进了霍·阿卡蒂奥的卧室。她发现他只穿着裤衩躺在一个吊床
上,这吊床是用粗大的船索悬在梁上的。他那粗壮、l露的躯体把她吓了一跳,她
想后退。“对不起,”她抱歉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这儿。”可她说得声音很低,
不想吵醒别人。“到这儿来吧,”他说。她听从地站在吊床跟前,浑身直冒冷汗,
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缩紧了,而霍·阿卡蒂奥却用指尖抚摸她的脚踝,然后又抚摸
她的小腿,最后又抚摸她的大腿,低声说:“唉,小妹妹,唉,小妹妹。”接着,
一种异常准确的、飓风似的强大力量把她拦腰抱起,三两下脱掉了她的衣服,就将
她象小鸟儿一样压扁了;这时她作了非凡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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