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博克明挑眉,眼神质疑。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伙计也讲不清楚。
“战争多久?”博克明问。
“说不清,一个小时,几个小时不等。”伙计回答:“反正,下午两点开城门前会结束,那个时候才能出去。”
关闭城门即刻进入战争时段,所有人都躲了起来,也就是无人再会回答我们的疑问,冯藤卓心想,没玩过本体游戏,想要入戏还真不简单。
“是真的打仗还是只是一段空白时间。”范篱问道。
伙计面色凝重地说:“真打仗,到点您就知道了,不开玩笑。”
三人:“……”
伙计扫一眼三人,好心说:“你们果然没有好好看游戏大章程,是不是捡了什么大便宜才进来游戏的?如果不好好玩本体游戏,这样贸然进入实体游戏可真是又危险又浪费钱。游戏嘛,有真有假,诸位一定以安全为首位。”
“守将住哪?”博克明突然问。
伙计略感惊讶,问道:“敢问客官,为何要找驻守将府邸?”
博克明嘴上说:“反正也是无聊,管管闲事。”其实,他心里却在盘算,进入游戏后并无任何线索出现,毫无头绪可言。既然一时无事可做,倒不如管件大事,如果打通了城池高层的关节,别说是一条线索,就是一百条,对方指不定也愿意极力奉上。
伙计呵呵笑:“你还真是够无聊的。驻守将即代理城主,出门右转直走到底就可到达。不过,我多一句嘴,人家是高层,这里顶大的一位,想见他,绝非易事。”
博克明冷冷回应:“知道了,谢。”
一侧桌子有人招呼伙计,他赶着去干活,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冯藤卓笑问:“怎么想到驻守将了。”
博克明立刻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并表示,如果实在没有线索可言,他不介意使用暴力推进游戏进程。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冯藤卓赞同博克明的想法:“现在应该还有些时间,我们这就去看看吧。”
于是三人结帐,出了饭馆,一路望着驻守将府地而去。在路过集市的时候,果然发现一方古老水钟,立于市口一处。只是这水钟的表达和记时方式未曾研究过,一时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就在众人纠结要不要找个人问一问之时,博克明却走到水钟之后,冷冷说:“八点十五分。”
“你会看水钟?”范篱眨眼睛,表示敬佩。
博克明面部表情,指着水钟后侧一处浅凹槽冷冷说:“这里有块电子显示屏,我只是读出来而已。”
另两人:“……”
不多纠结,离伙计说的战阵还有四十五分钟时间,三人依然决定先探一探虚实再作计较。
在街上闲逛的时间里,三人更加觉得游戏主办方真的是花了血本在经营。他们所经过的经营场所,几乎都有徽章标志,甚至地毯小贩,有很多也能够使用徽章。这还只是赤色区域的一座小城,若涉及到整个七大区域,主办方的势力范围之强劲,着实叫人吃惊不小。
商铺里什么样的货品都有,小到几块钱的小物件,达到几十万、几百万的字画古玩,一切全凭眼光和喜好。
“要不要买些礼物疏通一下?”范篱看着铺子里一件清华提议。
博克明阻止说:“暂时不要。驻守将现在就是个未知数,何况他位高权重也未必肯见我们,还是需要先找突破口。”
冯藤卓突然笑道:“诶?我怎么有种感觉你玩过本体游戏,细节方面似乎比我们了解得多。”
博克明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阿克鲁在玩游戏,他告诉我的。”
另两人再次:“……”
“让查一查驻守将也是阿克鲁提醒我的。”博克明突然要找驻守将的解释到此时算是清楚了,原来有人远程传输信息。博克明补充道:“阿克鲁说,这座城市的战事,皆由驻守将府邸开始,想要结束连年的战乱之苦,唯有先将祸首找出。”
“找出祸首就能找到接下来的线索?”范篱问。
博克明摇头:“不是,还是那句话,解决这个问题只是为了接近高层,让他们我们下一条线索。”
范篱:“……”
“徽章可以用了?”冯藤卓拍拍徽章,并没反应。
“调试中,一会就都能联络上了。”博克明低头看徽章,也没有任何反应。
“那么先讲讲最新知道的信息。”冯藤卓说。
博克明点点头,复述阿克鲁的话:“其实,本体游戏和实体游戏并非完全分离开来,他们都属于开篇故事后的延续,只是一个是大江湖的线上版,一个是线下版。他们之间起着互相提示的作用,一些我们不了解的情况,在本体游戏上都是有解释的。”
冯藤卓问:“游戏是怎么解释樟落城的?”
博克明立刻把他听到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樟落城是一座时代久远的古城,原是诸侯的封地,即便到现代,依旧实行的是首将制度。十年前,樟落城原始城王将这座城交予何氏兄弟看管,之后便不再过问城池之事,从此浪迹天涯,行踪成谜。但是,老城王交给何氏兄弟管理权的时候,因是兄弟,于是并未分主次,后因诸多事件累计,兄弟反目成仇,最终于两年前,弟弟被彻底赶出樟落城,从此结下仇恨,也引发了之后的战争。”
冯藤卓稍稍思考,便能想到这故事的走向:“看来弟弟被赶出城只有并未打消回城的念头,所以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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