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晚,祈的家中,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这个客人看上去十分的淡定、冷静,只是慢慢啜饮一杯茶,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缥缈之意。一袭白色长袍,却显得整个人都如同神明一般。
“茶。。很好喝呢~谢谢你了。”抿唇一笑,客人冲泡茶的座敷童微笑。
“啊。。感激不尽。。”座敷童被这抹笑容吓了一跳,噤若寒蝉,抱着托盘急匆匆回了厨房。
在客人跪坐的餐桌的对面,雪女和飞头蛮也是跪坐姿势,怒视着这个客人,眼中透露出一种恨不得撕碎他的愤怒。
祈和红叶狩雨女终于赶到家里,拼命喘了两口气,祈开始大力敲门:“快开门啊!座敷童!雪女!飞头蛮!快开门!”
座敷童的小脑袋从厨房里钻出来:“家主大人。。”本来是想兴冲冲去开门的,突然意识到客人还没有发话,不禁停下脚步。这个客人太可怕了,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就是灭顶之灾啊!
“去开门吧!他不心疼,我还心疼我的门呢。”客人笑了笑,放下茶杯。
座敷童这才小跑着去开门,手刚握上门把手,只见门背后突然插进来一把锋利的红叶太刀,一瞬间将房门砍成几块。三人出现在座敷童的眼前!
“家主大人!我突然好想你啊!”座敷童差点哭了出来,径直扑进祈的怀里,呜咽道。“到底怎么回事啊?”祈就是受不了女人哭,赶紧安抚着问。还未等座敷童回答,祈突然对红叶狩说:“红叶狩啊,你不要一言不合直接动刀子,房东会找我算账的!而且你刚才差点砍到座敷童了!”
“原木大人。。有人在里面。。”雨女的话,警醒了所有人。
“是谁?”祈猛地冲进去,对着那个客人虎视眈眈,就差没抄起菜刀扔过去了。但是等到看见那个客人的身材时,突然换上一脸媚笑:“哎哟~猿渡先生!您怎么来了呀?你看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啊~”
“臭小子,我带什么来了。。我。。”客人就是房东猿渡,此时正笑骂着,突然醒悟过来,这小子明显就是嫌弃自己上门什么也不带啊!关键是他又没有明说,骂他也说不过去,真是讨厌!
抖了抖浑身上下的肉,猿渡的脸突然就黑了:“原木君啊~你说说,老子的门钱,你该怎么算啊?”
“赔!我一定赔!赔到倾家荡产也得赔啊,谁叫房东是我们敬爱的猿渡先生呢!”祈谄媚道,顿时萎了不少。
“师父快让开!”红叶狩架起红叶太刀,挡在祈的面前,死死的盯着猿渡:“那个座敷童一进门就在哭,飞头蛮和雪女就这么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动都没有动一点,一定是中了阴阳术的定身法!加上您之前和飞头蛮说过的,她已经转述给在下了。安(倍,你好手段啊!”红叶狩抓住置行崛的领子,狠狠将其抛扔出去,在半空中还能看见置行崛呆萌的俏脸。。
“阴阳·收纳!”猿渡手上结印,置行崛的飞行速度突然变慢,然后稳稳的落在自己身边,抖了抖白色长袍:“你还漏了一点啊红叶狩。这件袍子,可是阴阳师的狩衣啊!不过我都没有想到啊。原木君,原来你已经发现了啊!”
“我是已经知道了,但是我根本就不愿意相信。猿渡春臣!你想干什么?”祈也虎视眈眈的盯着猿渡,突然觉得胸口发闷,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小生名叫安(倍乙一,高祖乃是安(倍晴明,请多指教了。”猿渡,不,应该叫安(倍笑着鞠了一躬。
“没问你这个!你到底要干什么?”祈从身后碰了碰红叶狩的指尖,红叶狩马上会意,在背后凝聚了无数红叶飞镖,以便不时之需。
“你为什么要限制雪女和飞头蛮的行动?”祈又问。
“这不怪我啊,我才表明身份,这两个少女就要攻击我,我就只好顺手了。不过你很厉害啊~我愿意为你就圈养了这三具妖鬼,没想到还有两具啊~”安(倍的语气相当玩味:“你也知道,妖鬼对阴阳师的感应可是相当灵敏,天生的感应。我刚和她们见面她们就虎视眈眈的,这样可不好,我可是相当热爱和平的呢~”
祈咬着牙,拳头握得咯吱作响:“首先!她们是暂住这里,并不是什么圈养,只有牲畜才是圈养!其次,妖鬼是不论‘具’(日语写法:体,用于物件)的,是论‘个’(日语写法:人,用于有生命的东西)的!她们不是物件,是堂堂正正存活着的生命啊!”
这一番话,让安(倍手指一抖,眼神风云突变。妖鬼们都柔和的看着祈,表达了自己的尊敬。这一番话,足以让任何妖鬼,都对祈肃然起敬。
“可是。。妖鬼就是已经死亡的生命变幻而来的。他们本就是已经死亡的生命。是被我们称作‘尸体’的物件,不是吗?”安(倍突然找到了反驳点。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是只喜欢她的存在、她的生机,还是说她的精神与情感?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感情,你懂吗?安(倍,你的理论,真是狗屁不通!”祈突然爆出粗口,直把安(倍说得面红耳赤。
看着沉默的安(倍,祈叹口气,突然问:“置行崛,是你派来的?”
“对啊。你们是应该发现了的才匆忙赶回来的吧?她是我的式神啊。当然啦,你圈。。你家里的妖鬼也不少啊。”安(倍差点失言。
突然,一道黑影正中安(倍的胖脸,直接将其打倒在地,祈还是不依不饶,抄起房间里的棒球棍,劈头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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