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昌看清秦蒯的年龄和外貌后，出奇地闭上眼睛养起神。
20岁出头，身体瘦弱，外表斯文，身上气息淡薄。
这是秦蒯留给杨德昌的第一印象。
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弱！
太弱了！
早知道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毛孩，他用不着小题大做亲自出马。
预料到秦蒯应该马上会跪下向自己赔礼道歉，杨德昌闭着眼睛静静等待。
在各种揣测、惋惜、同情、痛恨的复杂目光注视下，秦蒯缓缓开口。
“刚才……是谁家的狗在外面叫唤啊？”
是谁家的狗在外面叫唤啊！
谁家的狗在叫唤！
这句话仿佛自带着回音的魔力，不断回荡在每一个围观者和每一个杨家人耳中。
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谁也没想到，秦蒯开口扔出这么一句话来。
杨氏三兄弟顿时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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