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师兄请我看电影没有多大意思,之前我和他不是一起配《夜谈》吗?他可能想要去影院重新看一遍,看看哪些地方的配音需要提高而已……话说,你怎么不抱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
程家琰刚抬起手,指尖划过她上衣的布料,鼻间浓郁的果香味骤然变淡,与他肌肤相贴的手也松开。程家琰不明所以看着她,后者抬抬下巴,“知道你爱我了,开车吧。”
程家琰看着她得意的笑容,恨不得把人拎过来狠狠地蹂躏一番,最后没忍住捏她的脸。
“嘶——”
虽然萧岁化了妆,但是她的皮肤白皙水嫩,平日上班只是简单地打个底、画个眉毛以及涂个口红。这样给他一掐,左边的脸蛋迅速留下一道红印,加上水汪汪的眼神,无疑让人心生怜惜。
她端着小镜子上下看了看,就在程家琰以为她要上演一场“嚎啕大哭”时,他却听见萧岁说:“好像要比我那盒高潮红好看。”
程家琰差点错脚踩住刹车板。
高潮红?
我、我没做什么吧?不就掐了一下她的脸而已吗?
这就……那个了?
他的瞳孔以圆点为中心扩大了好几毫米,来来回回看了她好几眼,萧岁在他第四次看过来的时候,反问他怎么了。程家琰没说话,只是耳边有点红,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萧岁觉得莫名,回想了好几分钟,才明白他为何如此反常。
萧岁扑哧一下笑出来。
程家琰故作冷静,压着嗓音问她:“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啊,连高潮红都不知道。”
程家琰抬手抵在唇边,“怎么不知道了——”
忽地,车内气压变得极低,气压中心正在副驾驶位。副驾驶位上的女人高挑眉毛,侧着身子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你继续说,说错了我赐你一丈红”的表情死死盯着程家琰。
后者喉结上下滚动一下,眨眨眼睛,后道:“哥凹高,吃凹潮,喝红。谁不会啊!”
“……”哥们,我都快看见你溢出来的求生欲了。
后来萧岁跟他解释这不是他想的那样——尽管他依然狡辩说自己没有胡思乱想,萧岁说这是国外一化妆品牌给一款新出的腮红起的名字。再后来的五分钟,萧岁又跟直男同志解释什么叫做腮红,以及为什么涂了她们所谓的粉底以后还需要涂腮红,还追问她为什么今天不涂腮红。
对此,萧岁回应:“因为老娘美炸天,天生丽质,白里透红,还有请你把十万个为什么转去问度娘。”
——
黄叶落遍地铺满了整整一条街道已经逝去,如今大雪覆盖了整座城市,缤纷多彩的颜色尽然褪去换成白皑皑的雪色。寒烈的冷风猛地一刮过,厚重的积雪从树上哗啦啦地掉落下来,裹着棉衣在人行道行走的路人惊呼一声又小心翼翼地里面移了两步。远处传来小孩嬉闹的笑声,眺望前方,一个个被包成粽子的小孩正弯身捏了一个雪球往眼前人扔去……
还有一对情侣。
女人白如雪的身影躲藏着、追跑着、撑着膝盖歇着,披散在背后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摆动,抬头之间,那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犹如这白皑皑的人间盛开的一朵玫瑰——
一颦一笑一抬眸尽是妩媚柔情。
“等等,我的脚好像崴了……嘿嘿嘿怎么可能!”
萧岁边弯身查看脚踝,边观察小跑前来关心自己的男友,在他单膝跪下的一瞬间,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抓了把雪从他脖子往里面塞。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转身跑掉。
只是萧岁小小的步伐哪够程家琰那双大长提幅度大,后者将雪从身子甩了出去以后,三两下就追上了她,将她扣在手臂和自己身子之间。
萧岁立刻双手并拢,上下蹉求饶,水灵的眼睛眼巴巴地撞入他深邃的眼眸,小幅度地摇头。
“哥,行行好,放过我吧。”
“刚才把雪塞到我衣服里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现在这一刻啊,嗯?”他重重地弹了弹她的额头,原本就因为寒冷的天气变得通红的脸如今多了一道新的痕迹。
萧岁捂着额头,求他:“……切拜!欧巴!奥尼桑!”
“听不懂你这些鸟语,省着点。”程家琰掂了掂刚才捏成的雪球,勾起嘴角,压身在她耳边低语,“很喜欢玩雪是吧?来一个——”
吧唧。
萧岁讨好似的看他,脱下手套轻轻擦拭他染上嫣红口红的嘴唇,下意识地伸出舌尖从左到右扫过下唇。少间,程家琰贴上她的嘴唇,两唇之间转展斯磨,清香与果香的气息缠绕在两人之间。末了,程家琰又啃了她刚舔过的下唇一口,颇有惩罚的意味。
大雪弥漫在天地之间,一双璧人满脸笑容额头相抵拥抱在一起。
打雪仗是很累人的活儿,萧岁这会儿把全身的重量全部倾泻在程家琰身上感觉到无比舒适,软软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嗯”的一声。萧岁头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道:“你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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