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不如求己,上女人不如上自己的老婆,最起码公粮不流外人田。在我了解了至阳之物和至阴女人之后,至阴女人这个概念已经烙印在我的心底,与其冒着生命危险在活火山口寻找至阳之物,那还不如找个至阴女人,既享受了巫山**般的爽歪歪,还可以吸收九阴鬼气,何乐而不为呢?
给自己一个安慰之后,心里一轻,明天就可以收拾一下衣服,在十一期间,回去看看父母。
我买的是星期四早上的车票,星期三的晚上,陆贱人把我约出来,说请我喝酒,估计是我被笑面鬼给阴了之后,在酒肉方面,给我一个补偿吧!
抱着补偿心理的陆贱人,今晚可真是大出血了,吃、喝、嫖、赌四毒里面,只有嫖没敢去做,剩下的都尝了一遍。
晚上回来的时候,在学生公寓楼,我遇见了张思怡,她看了我一眼之后,表情复杂地离开了。这时,陆贱人给了我一个穿着红绳的佛珠,“你今年为阴命年,命格中易逢鬼,这颗佛珠,是师傅给我,具有诸邪辟易,护身符的作用,你就戴上吧”。
我听从了陆贱人的话,也就戴上了,只是后来,我听大伯说,凡是中了九阴鬼气的人,都在鬼的眼中成了香饽饽,和妖怪眼中的唐僧肉差不多。据说九阴鬼气被别的鬼吸收以后,就会鬼力大增,在白天现形,阳光下行走也不受什么影响。
戴着佛珠的我,回到了一楼的宿舍,心里想着张思怡和那个叫赵槿红的,必须喝点补气的药丸,不然,就会有一场大病。
张思怡的电话我有,赵槿红的却不知知道,不过想到她老爸是董事长,那生点病也无所谓,我还是打电话提醒一下张思怡吧!
就在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犯贱啊我犯贱,我犯贱……”电话铃声响了,我一看,班花张思怡竟然给我打电话,不会是他品尝过我的***想再次感受一下坚挺有力吧!
“喂”,电话接通了,张思怡却沉默了。
“张大班花,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候元,谢谢你救了我!”
“哎,别这么说,当时只要是人都会救你的,不过你的口活真厉害,我的**到现在都疼呢!”娘的,对着一个班花说口活、**之类的,我顿时觉得自己有点猥琐了。
张思怡听了这话,半天才说道,“那我陪你到医院看看”!呃,让一个美女深夜陪我看***想想都有些刺激,但我拒绝了!
“张大班花,这样,你下来找一些补气利胆的中药喝点,不然你会生大病的!”
“恩,谢谢你,候元,人家就听你的!”
我的娘哦,“人家”两字都出来了,不过,如果真的听我的,和我那个一场,想必也是颇为**的,只是我不敢说。
打完电话,宿舍里面的五个qín_shòu居然把头从被子里面探出来,纷纷询问我和张思怡是怎么回事,特别我说道口活和**之类的关键词,迅速被这些qín_shòu脑补了一番,问我姿势撩人不,活棒不棒?我立即大义凛然地说道,“什么姿势棒不棒啊,我和张思怡只是纯洁的同学关系,没有你们所想的那样,一群龌龊猥琐的家伙,老子鄙视你们!”五个qín_shòu齐声说“切!”麻痹的,竟然被鄙视了。
这一晚上太累了,如果不是早晨七点钟的闹铃,我估计自己还在被窝里面,享受难得的温暖。
我迷迷糊糊地洗漱了一下,和qín_shòu们就告别了。
车站上,我竟然看到了张思怡,脸色发白,就像产后大出血一样,不过她好像没有看到我。
小挎包放在腿上,耳机里面放着mp3的音乐,我缩着脖子,开始入睡了。
到晚上,我倒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九点半了,接我回家的是金鱼儿,他骑着一辆125,风驰电掣地绝尘而去。
回到家,我就闻到一股干煸肥肠的香味!
“爸,妈,我回来了”,说着打开我的小房间,将挎包放了进去。
“元元,你过来”,非常罕见的是老爸竟然让我坐到沙发上,而且放下了那个一直捧在手里的紫砂杯。
“爸,咋了,有事啊?”我很平淡地问道。
“你大伯说你在学校里面收拾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去了?”老爸恨铁不成钢地吼道!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爸,扯着脖子的青筋,发这么大的火。我心里也特别委屈,我愿意碰到那些鬼怪之物啊?
我低着头,不说话。老爸也在发泄了一会说道,“元元,我和你妈不图你怎样,就想着你无病无灾,上个好一点的大学,将来有个工作,然后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可是你,咋就不听话呢?你三爷,你大伯,就是因为这条路,这门手艺,现在过得,唉……”
“行了,老头子,莫说了,娃儿刚回来,让他赶紧吃饭!”老妈在旁边改劝道。
我心里暗暗感谢老妈,老爸却打电话去了,“哎,大哥,元子回来了,今晚我家炒了好几个菜,你把金鱼叫上,咱兄弟喝两杯!”
我默不作声地吃着干煸肥肠,心里暗自揣测,“看来这要来个三堂会审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来了。”
大伯比我预想中的来的快,平常要花八分钟的路程,现在竟然只花了五分钟。
金鱼儿和大伯来之后,给我爸妈问了声好,然后给我挤眉弄眼了一番。
我没有理会金鱼儿给我暗示,赶紧让大伯落座。
果然,吃了几口菜,我给大伯倒了一杯酒之后,大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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