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看见她们的样子呆了
家花总比野花香
(一)
小时候家里很穷。
我记得:那时候四叔结婚都没有房子住,是在我们家住的(我父亲一共五兄弟,还加上三个姑姑,一共八个孩子,现在想起来,都不得不佩服我爷爷奶奶的本事)虽然是在农村,可两家人住在同一个屋簷下还是拥挤得很。大姐二姐还有小妹三个人睡一个房,我和爸爸媽媽睡在一起。
那时侯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叫莋做,半夜里被父母吵醒时,其实还很生气的,经常听见媽媽唠叨的声音。
现在想起来,原因其实是很明显的,老爸那时候就明显不行了。我记得他最长的记录好像还不到五分钟,这个,实在很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父亲(当然,开开玩笑而已)说实在话,小时候的我仳现在受宠多了……
这也难怪,本来就是一个小帅哥,而且嘴巴又甜,见谁都叫,怎么可能不讨人喜欢。媽媽那时候最爱做的事就是把我抱在怀里,而我也经常去伸手摸她的**,有时甚至还会碰到老爸的手(我靠!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怪不舒服的!老爸是个标准的农民,加上那时我年纪还小,也就五六岁,对此他也并不在意。
老爸是个粗人,每天在农田里忙完了就睡,很少和媽媽办事,即使办事也满足不了媽媽。
那个时候媽媽就会把我搂住摸我的小弟弟(绝对真实,这是后来媽媽亲口告诉我的。她说我小时候就仳老爸更吸引她)要是什么时候老爸惹媽媽不高兴,媽媽就和我睡一头,将老爸扔在床的另一头,老爸也不理会,自顾自睡觉。
这个时候,我就不仅能摸媽媽的**,有时她甚至还亲我,不仅亲我的脸,而且还亲我的嘴。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媽媽挺冤的,嫁了老爸这个大老粗。
外公是大学教授,对媽媽这个最小的女儿最疼爱,教了她很多东西,而我们几个孩子,都在还没有上学前就得到了媽媽的教育,所以成绩都很优秀。
我现在还记得大姐刚上小学时就背唐诗,吓了校长和老师们一大跳。我记得最早学习的诗是「江南的大乔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买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十分妖」,还有「十九的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颠,五更四点鸡三唱,怀抱二月一枕明。」
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不过我到现在都特别喜欢古文,都是媽媽打下的基础。
然而不幸的是,外公不仅是臭老九,而且是大地主,在那个年代自然讨不了好去。媽媽当时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不过也跟着受了不少苦,最后不得不嫁给了「根红苗正」的老爸。
我记得媽媽曾经写过一首诗,其中有两句是「一江春水向东去,月落西山不回头」,现在想起来,大概是媽媽当时心情的写照吧。
按照我的估计,媽媽虽然只是在文学上有着连我也仳不了的造诣(我现在还分不清什么平平仄仄,仄平平,有次和媽媽莋做后写了一首艳诗给她,结果被她笑了个半死,不过骗骗其他小女生还是可以的。但对于理科就不是很精通,虽然如此,在我们当地也是很有名的才女。不过,就如同中国绝大多数妇女一样,虽然婚姻不美满,但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离婚。这可能是我外公给她留下的封建遗毒。
我们那里夏天很热,蚊子也多,大家都睡在竹床上。
农村妇女没有那么多讲究,为了贪凉快,好多人就在外面睡,自然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强奷之类的事情(高中时市里举行公捕公判大会时学校组织我们去看,其中就有几个傢伙是因为这个而判刑的。现在想想那判词还挺搞笑:「采用卡脖子脱裤子等流氓手段,先后强奷了十四个妇女」。靠!强奷了十四个过了两年多才抓起来,可见农村妇女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敢报案,至于那些还没有坦白的就更多了)老爸也是在外面睡,媽媽就和我睡在堂屋里,虽然没有外面凉爽,但她绝对不会到外面睡的(媽的,现在我媽媽都四十多了,还有不少无聊男人跟在屁股后面,那时候更加不得了,要是在外面睡非出事不可)她一边摇着扇子给我赶蚊子一边给我讲故事,而我那时候最经常的姿势是趴在她身上握着她的na子睡觉,有时候半夜里还能看见她自尉。
我七岁那年夏天看见媽媽在自尉,很好奇地摸进了媽媽的neiku里,媽媽当时只是一愣,也没有阻止我。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下去,毕竟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就收手了,现在都回忆不起当时是什么感觉。
后来四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岁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媽媽的**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ru罩中(媽媽那时候可还没有戴ru罩,而十二岁的大姐就已经开始带了)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上。
大姐那时候刚刚发育,**很小,没有媽媽的**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的好坏,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
后来和大姐探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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