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仕途上怎么也得有所成就吧?当然, 他并不是说卫叔在研究所做的不好,只不过没有许爱萍的贪得无厌,他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他跟卫研新更不用说了。
他现在的生活光鲜靓丽, 都说他事业有成,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可谁又知道他小时候过得什么样生活?说出来谁又会相信呢?
自己真要是整日里像徐文珊这样自怨自艾,时不时拿小时候那些悲催生活来催眠自己——不是我的错,是我命太苦,小时候太倒霉了——他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成就?
总是沉湎于过去的人哪有时间再往前看?自怨自艾久了的人,再做同样的事,便是辛苦的多。
徐文珊想要与过去告别,却始终没有那个胆气,更多的时候都只是拿童年的不幸来彰示自己的可怜,这样的人可怜,更可恨。
“祥林嫂是可怜,可到最后又是有谁可怜她呢?”刘瑜看着前面缓缓行走的车子,“二十一世纪了,你可别把自己又活成了祥林嫂。”
徐文珊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不语,刘瑜话说的很直接,把她所有的假象都戳破了,让她无处遁形。
被小叔子这么说,徐文珊应该觉得无比羞耻才是,可这会儿却又是觉得如释重负,那是她背负着的沉重的壳,卫研新也知道,只不过多少还是希望她能自我觉悟。
可她哪有那思想境界呀,只能通过外力作用,让刘瑜来说,不给自己半分颜面,就这么直白地说穿了事实,让她逃无可逃,只能面对。
否则,往后的几十年,再遇到刘瑜时,她还有什么颜面面对?
“谢谢。”徐文珊长呼了一口气,“我努力,努力改正。”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徐文珊好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刘瑜也希望她往后能把自己的心胸放开阔点,不然只会活得很累。
他今天说这些,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卫研新和卫子睿父子俩,只希望能有点用处吧。
把徐文珊送到目的地,刘瑜看着要下车的人还是多嘴问了句,“要不要一块过去?”
徐文珊原本是想拉着刘瑜给自己打打气,别看卫研新大,可是他还是有些怕刘瑜这个当弟弟的。不过这会儿徐文珊也是想清楚了,这到底是自己小家庭的事情,小家庭内部处理就是了。
真要是处理不了,那也只能说是她跟卫研新缘分到头了。
“不用,我也希望用不到你,麻烦了。”
刘瑜看着徐文珊下车去了酒店,好一会儿这才是离开。
他跟林如打电话,没能打通。刘瑜绕了一圈又是回了去,正赶上陈敏从卫瑾的房间出来。
“这就睡觉了?”怎么睡那么早。
“小孩子早睡早起身体好,你又不用再长个了,几点睡都没关系。”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刘瑜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我要真是不小心猝死了,您就不打算给我流滴眼泪?”
“呸呸,说什么胡话呢。”陈敏其实也有点累了,只不过听到刘瑜这话她真的很想打人,有这么胡说八道的人吗?诅咒自己早死。
“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您至于这么生气嘛,再说了生老病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还以为您早就看开了。”
“你也说了,生老病死,你还没老呢,谈什么死?”陈敏想起了自己那诡异的死因,就越发的没了困意,“刘瑜,你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不然,怎么好端端地说起了生死这回事呢?
“老太太,扯远了哈,有你这么诅咒自家孩子的嘛,我吃嘛嘛香的得什么绝症?”
“那还不是你忽然间说什么猝死,好端端地说这个干什么,行了往后不能再说了。”陈敏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词。
这个家庭比她原本的家庭好太多,就算是一开始与老教师不亲近的刘瑜,其实也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陈敏很是珍惜现在家里每一个成员,她一点都不乐意听到那些让人不开心的话。
“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刘瑜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洗扑克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陈敏聊天,“来阿姨最近是不是忙起来了,我看高维的人际关系还不错嘛,我们学院里都有人收到了请柬。”
“是挺忙的,都是琐碎的事情,她整日里忙的很,我看这些天都瘦了不少。”虽说是出嫁女儿,可现在也不是完全那一说,毕竟都在省城,开车最多一个小时也就到了,不像是古代那会儿一出嫁兴许一辈子都见不到。
来文丽一直觉得过去的二十多年有些亏欠女儿,所以对童文佳的婚礼格外重视,这越是接近婚礼,就越是忙前忙后,生怕是哪里出了纰漏。
“你到时候结婚想怎么办?”刘瑜这会儿也不走,陈敏索性关心起来这件事了,“中式、西式还是中西结合?”
她看刘瑜沉默,又是补充了句,“我就是问问你的想法,当然还是你跟林如的意见为主。”再怎么说这未来结婚的人时刘瑜跟林如,自然是他们怎么喜欢怎么来。
“您倒是好说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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