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小语走到她身边,在她身边的柜子抽屉里翻出了一本杂志,指着封面上的人笑着说。
“电视上也有你,不过你不是穿成这样的。”咬着指甲,看着眼前穿着常服的祁凌砚。她见过的,是穿着墨色的衣服和阿洛尔叔叔有点像的军装。
“这都是乱写的。”祁凌砚额角的青筋蹦跶了一下,为什么医院里会有这种东西。她伸手拿过,“你妈妈看过吗。”
“大概看过吧。我也不知道,不过阿洛尔叔叔昨天反应挺大的。”
小语耸耸肩小大人的样子。
“小语很想阿洛尔当你父亲吗。”天知道祁凌砚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问出这话的,她说着将杂志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
这种捕风捉影的杂志最好的归宿就是回收站。
“我觉得阿洛尔叔叔挺好的吗,他救了弟弟,还会逗妈妈开心。唔,还喜欢小语,也不介意弟弟,看起来又喜欢妈妈。”
祁凌砚笑了笑,只是样子让人有点不敢恭维。
“和我说说你母亲的事好不好。”她看着小语语气温和了一些,摸了摸小语的头道。
“唔,你想知道?为什么?”
一大一小相互对视着,小语觉得眼前的人有点让她想亲近,可她今天才和这人第一次见面,真是奇怪。
不过到底是小孩子,根本没有去细想。
祁凌砚久久没有说话,她为什么想知道,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宁妍关系着她五年前丢掉的那一段记忆,说不计较是假的。人生中忽然多出来一段空白,谁也不知道那段空白上曾经是什么。
可是现在就有一个知道的人出现了,她想去了解似乎也变成了理所当然。
“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也喜欢妈妈。可是你都没有见过妈妈啊,想不明白。”
祁凌砚懵逼,眼前的这个孩子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她还什么都没有说啊。
“星梦里都是这样子的,我是不是很聪明,一猜就猜到了。”小语看着她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非常自恋的说道。
看着那张脸,祁凌砚才发现如果说病床上的孩子有那么三分肖似自己,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至少有七分。
“星梦是什么?”她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问题。
小语开了电视,关了声音,一部当下正火热的连续剧出现在她的眼前。
“就是这个。”
“……小孩子,还是少看点这些没有营养的连续剧。”祁凌砚看了一会儿,拍了拍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小语。
“看在你是阿洛尔叔叔朋友的份上,我就允许你摸我头了,要是别人我才不给呢。”小语朝着她呲牙,哼了一声。
看来确实是不喜欢别人在她的头顶上做什么动作。
靠着阿洛尔才有这个殊荣的祁凌砚觉得阿洛尔是不是还有很多事情没告诉她。
当初阿洛尔见到宁妍的时候,详细的询问了关于吊坠的事,宁妍一句是她爱人送的,直接让阿洛尔震惊的跳起来。
宁妍很喜欢自己,不,她喜欢的恐怕是以前的那个自己。祁凌砚还没有那么自恋,知道把过去和现在区分开来看。
没有记忆不就相当于是两个人么,宁妍她……也是那么想的吧。
吊坠,她看着小语脖颈上的链子,出了神。
虽然她没把什么继承人的资格放在心上,可是对于这个吊坠,因为是父亲送的。她是一直都待在身上,从未离身。
五年前她醒来的时候,吊坠就不见了,除了她自己取下来。她想不去谁能从她身上拿到东西。
“你脖颈上的是什么?”祁凌砚不知道迂回是何物,也亏的她眼前的是个孩子,在加上她是阿洛尔的朋友,小语也没把她往坏的地方上想。
“是妈妈送给我的。”小语低头从领口的地方把坠子拽出来,力道很轻。
祁凌砚看见吊坠的那一刻,瞳孔剧烈的紧缩了一下,眼前出现了一些画面,鲜红的血。那些画面出现的时间也不过就是一瞬,反应过来之后她捂着头,刚才发生了什么。
“可以给我看看么,我就这样看看。”她问道。
“妈妈说这个很重要,要好好保管。不过只是看看的话,应该可以吧。”小语走过去,阿洛尔叔叔也看过,肯定是吊坠太漂亮了,他们才想看。
她自己就是因为小时候见妈妈在看吊坠的时候才问她要的,很漂亮的坠子。可是妈妈看的时候总会露出让她觉得很难过的样子,那些复杂的情绪她不懂。
她只知道妈妈看见了坠子会难过。
“放心,我会轻轻的。”
祁凌砚看着小语紧张的样子点了点头,她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把小语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小语动了动身体,感觉怪怪的,“我站着就可以了。”
“没关系。”
祁凌砚说道,抱起来之后才发现这孩子有多轻。
“好吧。”小语说着规规矩矩的坐着,乖巧的看着电视。
祁凌砚手心里静静的躺着那枚吊坠,手指轻巧的在卡扣上一拨,吊坠从中间一分为二,她拨开上面的‘砚’字,有一个‘妍’字躺在里面。
是她自己的手笔,怎么加字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字一加就再也改变不了了,除非是她认定一生的人……她和宁妍曾经的关系当真有那么好。
祁凌砚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手中的吊坠又切切实实的无法作假,将吊坠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只是里面的砚,此刻在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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