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说这么一句话“啊?”她似乎不知怎么回答我,我露出一个笑脸“进去暖和暖和吧。”给她让出一条路,这个过了春节才仅仅二十岁的女孩,虽然有些内向,每天都想掉魂一样轻声轻语,但我对她的印象不错,最起码勤快!看着她手里的遥控器,我就能想象得到她每天有多早来上班,每天早上又有多少残局需要她去收拾。我决定就在龙抬头的这一天,给他们讲讲规矩!!
“你俩在这儿喝到几点?为什么不回你们租的房子喝?“三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我像教官一样踱着步看着她们仨。虽然这件事跟夏雨没有关系,但这也算是美发店的第一次会议,夏雨只是站在最旁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诺一,我问你”我用手指向站在最中间的诺一“你们是第几次在这儿喝酒?”诺一抬起头跟我的眼神一接触,立马低头不语,我继续问“好,我再问你,夏雨给你们收拾几次这样的残局!”这次他没有抬头看我,低着的头眼神斜视着站在他一旁的夏雨,我心中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别他妈看夏雨,我他妈问你话呢!”
不知是我情绪浮动太大,还是嗓音猛地提高,站在面前的三个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诺一还算得上精明的人,他没有跟我犟嘴,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少了许多第一次见他的那份真挚“哥,以后保证不会再有了。”我转过头,看向站在他另一侧的华峰,跟我的眼神一接触,华峰的眼中似乎有一种胆怯“那个,我也跟您保证,保证不会再发生了。”
“今天二月二,理发店从现在开始就是旺季。我专程开车接你们,真没想到店里能这个样。”我叹了口气,语气平缓下来“行了,都工作吧,以后别再有类似的事儿发生,都把店当自己的店,咱们都赚钱。说实话,就这个店年前旺季挣得那点钱,还不够我买年货的。散了吧,一会儿肯定能挺忙。诺一,你给我理理发。”说着我一挥手,示意他们散会,坐在洗发床上,夏雨是个有眼力见的女孩,立马走过来,用一条毛巾给我把衣领包起来,让我躺下。她就是一个没干过什么重活,没出过力的女孩,她的手柔软、细长,不过一直在店里帮顾客洗头,总感觉她的手有些干燥。
诺一三下五除二的给我剪了一下头发,还好,他没有报复我拿着剪刀扎我。也没给我把头发剪成狗啃似的。剪完之后,已经有顾客在身后的沙发上等候理发,站起身又让夏雨给我洗了洗头发。夏雨戴着口罩,这应该是她的习惯,最起码在别人看来正规许多,帮我洗完,她又拿起一旁的扫帚,打扫散乱一地的头发。小姑娘就是有一个小姑娘的样子,不算丰腴的臀部跟更算不上澎湃的胸脯,看着她微弓着身子,绕过诺一跟华峰,清扫理发椅下面的发茬,忽然心头涌上一种难以表达的复杂,或许看着忙碌的她,刺激起我怜香惜玉的一面: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我想要拉她一把,不知她是否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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