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祭拜神女,误了时辰不便下山才投宿至此。
木木看见浅歌,嚷着要过去一起用饭,木木的奶奶怕打扰到别人,拉着木木坐的远远的。其实浅歌看见了她眼神里露出的恐惧,有阡陌、大师姐、花影在的地方,寻常人家哪个不躲远点!
浅歌走过去,摸着木木的小脸蛋轻声道:“木木是个乖孩子,听奶奶的话。”
木木点点头,“姐姐一会陪木木玩好不好?”
浅歌笑道:“好,等木木吃完饭,姐姐陪你玩。”
不一会儿,静修主持到了,斋饭上桌,众尼姑诵了一段经文后,大家开始用膳。
即便是在用膳的时候,大堂上都是一片肃静,只有使用碗筷的声音,斋饭很简单,除了白米饭、窝窝、面等主食,素菜有两个,加上一杯淡淡的茶水,这就是寺庙里正常的膳食。
“砰!”是木碗大力敲击木桌的声响,一个年轻的尼姑霍然趴在饭桌上,一个又一个的尼姑,像多骨米诺牌般相继倒下来……
霓依依等人脸色大变,苏瑾大喊:“饭里有毒!”
话出同时,公子翎已经将浅歌端着的饭碗打落,可是来不及了,不仅是浅歌吃了,她们大家都吃过碗里的饭菜,迅速探手把了浅歌的脉象,神情渐渐放松。
斋堂上诡异的安静,霓依依用内力调息一下,“我没事……你们呢?”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不仅是尼姑们,连那些村民也……浅歌眸中一惊,身影一晃,已到了那对祖孙俩边上,木木和奶奶都已倒下,颤抖的手探向他们脖子的动脉,脸上刷的苍白,双眸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公子翎和霓依依查看了每一个尼姑和村民,神色凝重的摇摇头。
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除了她们几个神女庙里的人都死了,竟敢在神灵庙上大开杀戒,可谓狠毒之极!
又是谁那么残忍?
东方玉白骇白了脸,声音里有些抖腔:“疯了疯了,他们真是疯了,竟……竟然……在庙里杀生,这……这……”
公子翎蹙眉,“我方才检查了她们的饭菜,并没有找到下毒来源。每一个死者表情怡然,就像睡着了一样,可这得得确确没有了脉象!”
霓依依忽然道:“西域有一种毒叫昙花一现,没人知道昙花一现是用何种药物制成的,无色无香无迹可寻,中毒者表面安详,没有一丝痛苦和征兆就死去,与她们中的毒一模一样。”
公子翎大吃一惊,追问:“你可知谁拥有此毒?”
霓依依摇头,“只是有所听闻。”
苏瑾拿起一只茶杯看了看,“不管是何种毒,想必就下在茶杯里。斋堂的饭菜是同一锅煮的,只有茶水可分不同壶呈放,我们的那一壶茶没毒,所以只有我们没事!”
东方玉白愤然道:“他们就那么迫不及待了吗,还是要我们挖地三尺?”
“不用找了,这里只是一间普通的庙宇!”浅歌的一双眼睛已失去了光彩,“也许她们的死,是他们对我们的一种惩罚,因为我们根本就找错了方向!”
公子翎关心的问道:“浅歌,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找错,这里就是神女庙——”霓依依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神女庙曾遭遇大火,灾后重建……如果,如果不是在原址上重建呢?”
一时鸦雀无声。
“木木的奶奶就是上山来祭拜神灵的,可这山上只有这一间庙,她不在这里上的香,而是到了别的地方去,上一代的老人家总该知道原来的庙是在哪里……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跟你们说,我们……我们早该离开这里,也许,也许……就不会……”
苏瑾搂着浅歌抖动的肩膀,安慰她:“不,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能这样责怪自己,都是那群人心狠手辣,他们,他们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霓依依动容的道:“这个小男孩脸色苍白,双目无神,显然身患疾病命不久矣,起码他死的时候没有一丝痛苦,也算一种安慰!”
最终,她们把庙烧了。浅歌望着那熊熊大火,此时此刻她心里的内疚恐怕无人能懂,这么多条鲜活的生命,一瞬间在她眼前就消失了,她还答应木木,饭后她就陪他玩儿,如今她无法兑现诺言了!
此时,她们心里有一些惶恐,她们一直想引蛇形魔手和他们出现,却没想过,如果他们出现了,而她们不是对手又该怎么办?苏瑾再也做不到不顾一切,因为她心里有了浅歌,只要她们每个人心存念想,就不可能够做到大无畏!
东方玉白手举火把,警惕四周,公子翎见状,“他们无非想借我们的手把宝藏找出来,只要我们还没找到他们想要的,我们就是安全的。”
“我是想把他们找出来,哪怕拼死一战,也好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瑾瞪东方玉白一眼,“你给我闭嘴。”
霓依依抬头望着漫天星辰,片刻之后暗忖:“灾星现,这里将大旱三年!”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不幸已太多太多,又何必说出来让人忧心呢。
眼下,她们自身都难保!
她们找到一条小路,又往上走了数里,来到一片开阔平坦的草地,草甸上,参差不齐的插着许多香烛头,还有一些新鲜的祭品,苏瑾道:“应该就是这里了。”前面依稀是一片林子,深邃幽静,连一点声响都没有,诡异的可怕。
“他们既然知道神女庙真正所在地,自己不进去,反而让我们去,这其中恐怕有诈!”公子翎认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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