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
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平稳降落在武汉的天河机场。
武汉,我来了!我的人生故事又要开始了!
美好的武汉之行是从一名善良热情的空姐开始的。
丽萌,很动听的名字。这位空姐漂亮不漂亮,我看不见就无权发表评论了。但在我的印象里,“空姐”这个词就是美丽端庄的代言,在我的脑海里有个早已植入的靓丽印象。
丽萌牵着我的手下了飞机,走过无障碍通道,一路快乐聊天,直到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将我送上车。
我在后座位上刚坐好,本打算跟她说声谢谢,然后就此告别,但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从另一侧上车,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还来不及思考,不过凭那时我那短路的思维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就听她好听的声音已和司机交谈起来。谈好了价格,并说明了我的情况,要求司机一定要把我送进宾馆内,找到活动主办方。
等一切交谈妥,她整理好我手里打车的费用,怕我有任何疏忽,然后又轻声叮嘱,才缓缓下车,带上了车门,说了再见。
她的眼神、美貌、笑容,以及关切神情,我是不能亲见的,但在头脑里却尽是美好。
梓夕,名字同样好听,也是东航的一位善良的空姐,31日中午带我同样走上飞机。我们快乐交谈,我讲述了25日下午丽萌带我下飞机,并送我上出租车的情景。
她们在同一家航空公司,所以彼此相识,我请梓夕代为传达对丽萌的谢意。单调的旅途,因为有了这两位靓丽可爱的空姐,变得无比温馨。
出租车载着我过了汉口,穿越武汉长江大桥,来到武昌区,车子稳稳地停在花园酒店。
司机师父带着我走进了宾馆,我听到了两位主办方工作人员过来迎接我的亲切声音,呵!终于找到组织啦!
此次主办方之一的北京一助一,在残障领域的名头那是响当当的!一助一每一位残障成员,不管是听障的、视障的,还是肢残的,都有特殊的故事,也都非常优秀,这个我早有所耳闻,很期待同这些优秀的残障人交流学习。
两个女孩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活泼,我判断负责接待的这两名工作人员,应该是八零后的女子。
“你好,你是中里吧,我叫源源。”一个女生很热情地先同我做自我介绍。
“啊!你也叫缘缘?”我有点惊讶,好巧!刚分别一个缘缘,又遇到一个源源,真是好有“缘”啊。
我说完之后,源源没说话,我从另一位工作人员处了解到,原来源源是听力障碍。
源源比较内秀、感性、亲切,形象气质与成都的缘缘都是上佳。
源源说话非常流畅,压根儿听不出来因为听障而结巴,反而声音非常好听,有着韵律之美。这一点我是比较诧异的,料想要么是身体代偿性的缘故,要么就是她特意训练过说话,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她偶尔也很幽默调皮。第一次和她接触我就被她给幽默了一把。
当时,她要统计每个营员的基本资料,在问我参与第二天分会场问题时,她调皮地说:“明天下午是两个分会场,我看你文质彬彬,有书卷气息,根据你的品质,依我看你大概会参加残障人教育这方面吧?”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好奇询问:“另外一个分会场是什么呢?”
她一边埋头整理发给我的各种材料,一边听着我说话。结果,这个小丫头啊,她是听我说话了,却没有听清楚,而且是稀里糊涂的。
源源听我说完后,紧接着说:“对嘛,我就猜到你会参与教育分会场的。呵呵。”
我当时心里就有点懵,我哪有说要参与教育啊?明明是在询问另外一个呢。不过我知道她是听障,初次沟通难免有偏差,而且我对教育也是很感兴趣,便没说什么了,就让她帮忙填报了教育分会场。
这是我和她的第一个美丽误会,每每想起,都觉得有些趣味儿。在之后的几天里,我和她还有着一些接触。
同时,通过接触,我对这个听障女孩挺佩服的,她的能力是相当了得,这次训练营她就是会务官员之一,负责着很多的大小事情。
或许有人会好奇,你刚才不是说源源是听障吗,怎么可以听见我说话呢?其实,听障并不代表是聋人,并非完全听不见。另外的可能,就是重听。
所谓重听,就是可以听到一些,没有正常人清楚,但也不是完全听不见。
就拿视障者来说,有的是盲人,完全看不见,而有的却是低视力,可以看到一些,只是视力不好而已。形象一点,低视力好比高度近视,看东西很模糊,但又不能通过眼镜和手术来矫正。
源源就正是重听,而我的一位文友,也是重听。
其实,我在得知源源是听障,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时,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我那个听障文友。她有个特别好听且清新的名字——小青。
说起小青这个女子,是个和我同龄又志趣相投的丫头,那也是个响当当的奇女子一枚(突然发现我身边的残障人都特别优秀,是不是人以群分的缘故?呵呵,沾他们的光,偷乐一下先!)
小青是青海人,80后,性格活泼,甚至有些古灵精怪,自称海的女儿,这个海不是大海,而是她家乡的青海湖。冰川之乡,三江之源,童话世界,尽是晶莹剔透,不染尘埃。这般景致,也养育了她这个纯净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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