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了?”洋子惊喜地问我。
“没事了!多亏了你!”我笑着回答洋子,然后把刚才她给我的药盒还给她:“对了,你随身携带这玩意干嘛?看你年纪也不像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少妇啊?”我身子恢复了正常,有种无病一身轻地快感,因此心情不错,就顺带戏弄了洋子一番。
洋子被我说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她低着头接过药盒,然后放进自己的背包里,自始自终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我一下,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女孩一样。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说起来还真多亏了你昨天给我下药了,让我知道这药还有其他的效果!”我说完,洋子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我,她以为我在嘲讽她,而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就在刚才,洋子问我“有什么能够帮我的时候”,我猛地想到,会不会是因为昨天喝下被下了药的清酒,清酒在肠胃里转移消化的时候,正好与体内的精气触碰才触发了精气对身体的保护功能。而刚才无论是丝线在身体上游走还是已经钻入到了皮肤,都没有与体内的精气发生正面接触,感触不到外界的威胁,体内的精气也就自然不会自行运作。而当我运气想要激发体内精气来驱散背上的丝线的时候,因为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根本无法让我屏气凝神,因此我决定放手一试,看看洋子的药能不能再一次激发体内精气对身体的自我保护,在驱散药力的同时将这些丝线从我的背上赶走。可能是我吞下药物的时候,背上的疼痛仍在持续,因此我完全没有感到药物的作用,而体内的精气却已经开始保护起我的身体来了。
“嘿,洋子!”我再一次叫了遍她的名字,洋子总算是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笑着说:“要不你在这慢慢反省,我先走了。”说完,我转身故意做出要迈步离开的样子。
“等等我!”洋子连忙一边对我说一边跑到我的身边。
其实也就说起来轻巧,要想离开,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身上的白丝是去除了,可是眼前还有密密麻麻如帘子般的丝线从密道的顶部垂下,要想离开,就必须穿过这些丝线。刚才我只是用右手撩了一下就被折磨地死去活来的,更不要提整个人从中穿行而过了。
我站在距离丝线一米开外的地方,双眼盯着丝线想得出神,心想一定要找个什么办法,要么讲这些丝线除去,要么保护好自己从中穿行而过。我觉得还是将这些丝线彻底铲除比较靠谱。我凝了凝神,感知了一下自己体内的精气,发现由于之前为了对付洋子的师兄以及刚才除去自己背上的丝线还有抵御药物对身体的侵袭,体内的精气已经被消耗大半,我盘算了一下,实在没有把握运用自己体内的剩下的一小部分精气去对付眼前密密麻麻的丝线,万一不能一击即破,丝线对我们发起反攻,那么我想到时候我和洋子就都没有还手能力。
正想着,我突然低头发现有一小撮丝线正附在我的鞋上,它就像普通的丝线一样没有任何异常的行动能力,应该是刚才从我背上被除去后四散开的那些。我灵机一动,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点燃后蹲下身子对着鞋上的丝线慢慢地靠近,当火苗刚刚触碰到丝线的时候,丝线像是被浸满了汽油般轰的一下点燃了,我赶紧站起身来轻轻一踢,小火团被我踢出后瞬间熄灭,不过那些丝线也只剩下了燃烧过后的灰烬了。
“洋子!”我回头对她说到:“这里出去后,你带我去东京市里逛逛好不好,我送你条丝巾!”
洋子有点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她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笑着对她说:“把你脖子上的丝巾解下给我。”
洋子虽然仍旧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她的丝巾,不过她还是顺从地解下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在地上捡了一块小石头牢牢绑在丝巾的一头,然后将丝巾的另一头用火机点燃。当火苗开始窜起后我迅速将丝巾仍向那些密密麻麻的丝线,因为被绑了石头的缘故,原本轻飘的丝巾变得很有准头,带着火苗直直地向前飞了出去。
“轰”的一声,那面丝线构成的链子一下子燃起了火苗,火苗持续了一会儿,燃尽后除了满地的白灰就再也找不到丝线的痕迹了。
“走吧!”我得意地对洋子说:“记着哦,我欠你一条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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