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我没洗澡,百号也一样没有洗澡,毕竟两个人外出要来得安全一些,也因为天色已黑,不过满身酸汗与血垢,我还是打算要去河道洗个澡,而百号也有这样的意愿,甚至,或者说百号毕竟是个女孩子,要比我爱干净得多,但这也不能以偏概全,因人而异。
当然不管这么多,这些也完全不是重要,我和百号铃起换洗衣物,到河道旁准备洗澡,她先洗,我把风,当然这时百号还是有点戒心或者害羞,但夜晚也是她的银衣,可以半包裹着她优美曲线的身躯,但对着冉冉明月,也是遮羞不住,不过我还是将脸转了过去,只听到清脆的舀水声,我们是用一个多余的瓦罐舀的水,这是之前在火蚁母巢旁的无人野营里拿来的。
我也时不时盯着大瀑布巨水池和黑漆漆的椰子林,生怕那蛙人猛兽再次突然袭击过来,今天它已经进攻过我们两次了,但因两次我们都化险为夷,吃力地赢下战斗,也提了一些士气,我现在手里还揣着斧头,蛙人身体各处带伤,所以我也不是十分惧怕,只是如果从某处恍然脱出,也是会惊吓到我。
而百号渐渐放下戒心,其实百号也与我数次同床,但也没暧昧到那个程度,所以我们还不是很完全放开。
当然百号如让我不慎偷窥到姿色,我想也不会过于惊慌与排斥,可能会有些尴尬与羞涩,毕竟无最早也救于助过她。
我也不再悸动多想,生存与危险压力让我大脑清醒,百号已擦身更衣,示意到我,我临近,一股温柔体香扑颊而来。
百号看了看我,清澈玉水般的明眸,粉嫩的脸颊,在这月色下竟让我有些心动。
百号看我呆呆愣着看她,将粉脸慢慢低下,洗去了些许今天战斗中覆盖的污尘。
这时轮到我洗,一阵冷风突然吹过,我心一寒,椰子林被冷风吹得发出低沉沙沙响声,百号跟我说,我顾着你,待会我们一起洗衣服。
而这时百号的似自然似安慰却没消除我的惊慌,椰子林的杂草小道一个纤长黑影疾驰而过,那速度如利箭般飞逝而过,几乎看不清身影,窜进了椰子林中央,我心一惊,忙告百号。
百号,先等一等,你刚才有看到什么了吗?我惊恐得快要说不出话来,言语颤抖着,但是心里还是提胆安慰自己。
百号一脸茫然,突然百号单纯地脸变得有点阴森,然后有点铁青,百号这是镇定了住,轻声对我说,头有点痛,咱们先回去吧。
我听完也对,因为神经紧张,这漆黑之夜在这洗澡,又碰到诡丽纤长黑影,心里恐慌得极。
那我们先回去休息,然后我提起随身带来的所有物品,衣物,搀扶着突然头痛的百号疾步回到了木屋。
回到木屋后,百号铁青的神情有些缓解,却让我吃惊的是,百号阴沉着脸耷拉着,嘴里碎叨叨胡乱念着某些我听不明白的话,吓得我一身哆嗦,像是在念咒或者念某种不知所云的符文,然后百号突然呆目睁圆,慎是恐怖。
牢房钥匙,开,快打开,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我被吓得不清,一时间我自己的脸都被突如起来的状况吓得铁青僵硬了。
我有点哭着抱住了百号,呻吟着叫着百号,百号,不要吓我。
我颤颤地呜咽着,我不想看到百号这样,与上次在龙鸟基地丛林深处的遭遇一样,百号慎是看到了某种似乎不该看,不能看得东西。
我赶紧想去倒杯水,却发现屋内已没水,而自己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更是吓得不敢出门,何况我在屋内都被吓得汗毛竖起。
我只能来到百号背面,轻拍着百号的背部,但百号细嫩的背部这时却异常有点发凉。
我哭耷压着声线,眉头苦锁,百号,你到底怎么了。
百号没回应,而是继续重复刚才的低语。
我又继续问,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东西了,那团黑影?
百号则是看样子并没有理会我,继续叨叨絮絮地念着低语,平日里,有点乖巧懂事,默默地百号,很少会有这种碎碎念的情况。
而我此时强做镇定,估计百号又是得了风寒,可能受了怪物刺激,也有可能是天气冰冷缘故。
上次百号风寒,当时已是下去薄凉细雨,气温骤降,而这次则是刚洗过河道的凉水澡,看来气温和惊吓导致的百号风寒。
所以这个时候我不断强做镇定,让自己相信百号得了往常上次一样的风寒。
但百号嘴里不断念叨着的听不明白的神铭鬼语让我心里不断颤摇。
看百号听我的呼唤没有反应,我腰下身子,耳朵靠近了百号的嘴,仍是那几句。
牢房钥匙给我,救救我,坦克兵会杀死你。
牢房钥匙给我,救救我,坦克兵会杀死你,钥匙,牢房,牢房,扳手在那,机关,里面有密码。
牢房。
当然我越听越不明白,但从百号的话语间得到了一些线索,但却使我越来越深惑,也越来越恐慌,甚至我得到了一个十分惊人的结论,这结论让我汗毛直竖,毛骨悚然。
我推断的结论就是冰冷的气温加上惊恐地怪物会让百号得到刺激,导致失忆的百号重塑记忆。
推断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推理能力,甚至不敢相信,这是否会是事实,当然可能我的推断也有可能是错误的,至少没有足够多的证据。
我想,将百号今晚重复念叨的几句断句记忆记录起来,还有那些听不明白的奇怪发音,明天如果百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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